“去做什么?”
顾近枭笑了一下:“你不会真的以为昨天晚上就是你的生日礼物吧,那是你自己来讨的,不是爸爸本来打算给你的。”
他顿了顿,粗粝的手指沿着顾言的脖颈划过锁骨:“你原来的那条项链…沾了血,不带了。它同系列的另一条后天拍卖。”
顾言眨了一下眼,手腕转了转,指尖在顾近枭的掌心轻轻地挠:“……爸爸,我想去。我没事了。”平滑软嫩的指尖继续挠,仿佛要挠到人心里去:“…….拍不拍得到没关系,我想跟爸爸出去。爸爸从来没有带我出去玩过。”
顾近枭抓住小儿子在他掌心作怪的手:“真的想去?”
“嗯。”
顾近枭看着小儿子那双仿佛盛着水的眼睛,败下阵来,他拿起药膏:“看你明天的身体状况,现在给你擦药。”
顾言仿佛被火烫着了尾巴,瑟缩了一下腰胯,眼里有些羞赧:“…不…不用了,爸爸,我不疼。”
顾近枭实在怀疑昨日那个豁出命去勾`引自己的小儿子和今天的小儿子到底是不是同一个人,怎么他们什么都做了他反而害羞成这样?回忆起昨夜的疯狂细节,他隐隐又要被这样的小儿子勾出内心深处的恶劣和暴虐,俯下`身贴在小儿子的耳边故意低声道:“疼不疼爸爸知道,毕竟是爸爸艹进去的……”
顾忠送黎旭离开,还是他手下的那个亲信佣人,看起来有点欲言又止。
顾忠看了他一眼:“有什么话就说。”
那佣人犹豫了半晌,才迟迟开口:“忠叔,你昨夜给先生叫人了么。”
“怎么了?”
那佣人往他跟前凑了凑,低声说:“我听晌午打扫先生房间的徐妈说,那床单上都是…都是…哎,我想着昨天夜里先生好像没叫人呐。”他的声音更低了:“上午先生是抱着小公子从他房里出来的,再加上小公子下午立马生了病,这…这不是…”
顾忠眼皮狠狠一跳,脸色倏然变了:“闭嘴!你在顾家这么多年,不知道哪些话能说哪些话不能说吗!我看你真的是活腻了。”
那佣人被他的严词厉色吓得不轻,顿时不敢再说了。
顾忠深深吸了一口气又长长地吐出来,半晌说道:“该干什么干什么去。还有,吩咐下面的人,嘴巴都给我紧着点。”
顾忠打发走了那佣人,伫立在廊前许久。眼前仿佛又浮现起藏在记忆深处的那一幕。
那是某年盛夏,他去书房给顾近枭送茶。许是熬了两个通宵加上难得一次的感冒,顾近枭居然在沙发上睡着了。门缝虚掩着,少年赤着脚半蹲在他父亲面前,俯身对着嘴唇落下一吻。那神情是那样虔诚情深,仿佛用尽了毕生力气。
触目惊心,惊心动魄。顾忠抬手捂住了嘴才没让自己惊骇出声。
顾忠遥遥望着天际线快要完全隐去的一点微亮,叹了一口气:“……都是天意。”
顾言第二天还是坐上了飞往伦敦的私人飞机。他还是有点温烧,但j-i,ng神好了很多。因为他体质的关系,医生没再给他进行药物退烧。顾近枭到底是顺了小儿子的意,为了以防万一,让黎旭随行。
顾言迷迷糊糊地窝在顾近枭怀里睡了一路,落地时当地上午近10点,顾言直接省了倒时差,顾近枭虽已年过四十,j-i,ng力却十分旺盛,在飞机陪着小儿子养了会神,丝毫不显疲态。
拍卖会在当地下午四点钟。他们回到顾家在南肯辛顿的一处庄园做休整。顺便更换正装。
宽大的落地镜前,顾近枭随意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领带,剪裁得当的定制西装将他的身形衬托得越加高大挺拔,宽阔有力。
敲门声响起,顾言穿着一身白色西服,宛若一个巡礼的矜贵小王子。
他径直走到顾近枭面前,眼睛里晶亮晶亮的:“爸爸,你帮我系领带吧,我不太会。”
顾近枭看了一眼小儿子递到面前的领带,又睇了小儿子一眼,认命地将领带接了过来:“行,顾小公子,爸爸给你系。”
由于身高差,顾近枭不得不低下头,面前视线所及就是小儿子竭力扬起的修长脖颈,连那白`皙皮肤下的淡青色血管都看得十分清楚。顾近枭手里的动作不紧不慢,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小儿子的睫毛十分地长,几乎有种有戳到他眼前的错觉。因为还有些温热,皮肤都泛着一层薄薄的红。
发生过身体交缠后似乎连相处的氛围都在悄然改变。如此距离下的视线交汇,呼吸交缠更是有种说不出的情潮和暧昧无形在空气里涌动。
顾近枭定定注视小儿子扬起的脖颈,甚至捕捉到了颈动脉的跳动频率-------就像一只将自己命脉虔诚献上的无辜羔羊,极大地激发了他的掌控欲。
他倏然俯下`身像猛兽叼住自己的雌兽那样,一口咬住小儿子的脖颈动脉。
顾言吃痛,轻轻皱了皱眉:“……爸爸…?”
顾近枭微微使力,停留了片刻,留下一个齿痕。而后起身,将小儿子的领带整理好,没有说话。
顾近枭扶着小儿子的肩膀转过身面对落地镜。镜子前,顾言的身高堪堪到他下巴处,他微微俯身就能将小儿子整个裹进自己怀里。一黑一白,一个是挺拔的成年男性,一个是清朗的美貌少年,看起来竟意外地十分和谐。
彼此的视线在镜子里交汇。顾言忍不住说:“爸爸,你真帅。”
“......”
顾近枭被小儿子那痴汉般的眼神看得心里发热,他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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