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比我多”
“你说对了,来吧,小兄弟”。
萨姆还在讨价还价:“那可不能叫我白陪你,你得给我钱的,要不然你走了我连吃饭都没有钱了”。
“你放心吧哥哥不会亏你的,你既是我的人,我走后一定给你留够生活费”。
两个fēng_liú帅哥相遇,那才是各展身手,看谁比谁强,谁能服谁,俩人都恨不得把对方拿下,但是萨姆究竟不敢过于放肆;毕竟他有求于人。所以他不过尽施引诱导入伎俩,使匡辅仁大开眼界,饱尝异国同志的手段。从此他真的就对萨姆不能放怀。回国后想方设法把萨姆弄到了中国金屋藏娇,不过那是后话了,这里不提。
☆、三十七,博士论“爱”
三十七,博士论‘爱’
匡辅仁是下午的飞机,不是直飞北京,而是要去香港,台北,再回大陆。对于他的行程自有他的安排。所以人们也不多问。欧洲人的习惯就是不该问的绝不多问;该自己负责的绝不马虎。辅仁公司的员工,像王医生和盖教授最早介绍来的两个技工张师傅和李师傅都已经成为领班,他们又介绍的几个中国工人都在辅仁公司干了不短时间,知道公司易手,匡老板要回国,都愿意和老板坐坐。虽然平时是老板跟雇工关系,但是毕竟大家都是中国人,是老乡,所以自有一份特别的情谊在。两个领班师傅操持饭菜,除了邀请匡辅仁,还邀请有老主管阿廖沙,新老板田福旺。阿廖沙不能不带盖家明,田福旺也不能不邀郅令军,因为送别就在公司,郅令军就住在了公司。匡辅仁则不能不带萨姆,因为萨姆已经是他的人。这样员工是六个,老板一方实际也是六个,一共十二人。因为头一天晚上几个老板都睡得不早,又都没有老实睡觉;所以起来来不及吃早点就赶过来了。阿廖沙跟盖家明最后到,比匡辅仁和萨姆晚十分钟。公司员工已经包好饺子,打了一圈麻将。看见人来齐了,田福旺叫工人摆桌上菜,他想尽早吃完上路,不要耽误匡辅仁的登机。
员工们分头准备上桌的菜品了,眼尖的田福旺看到盖家明两眼红肿,就关切地问:“明哥,怎么啦?昨晚没有睡好?”田福旺一问,大伙都看盖家明,确实眼皮肿肿的,盖家明不好意思说:“没什么,可能缺觉了”。
“不对,你哭了,谁欺负你了”田福旺望着阿廖沙。
阿廖沙倒不隐瞒:“昨晚他跟我闹别扭了,嫌我喜欢萨姆了”。
“你”,盖家明不愿把这种争端公诸于众。
萨姆只听说他的名字,问匡辅仁,阿廖沙说他什么了。匡辅仁告诉他,阿廖沙跟盖家明为他闹别扭了。萨姆跟匡辅仁说:“昨晚我幸亏没有跟他们在一起”。然后他想要大伙评理似的,对众人说:“耿总是喜欢我,我也喜欢耿总,谁喜欢谁这很正常,被人喜欢也很正常”,他又对盖家明说:“盖总,你不要生气。你爱耿总,我知道,没有人跟你抢。但是你也不能限制我喜欢他,他喜欢我。喜欢不喜欢是一个人的自由”。
听了萨姆的插话,盖家明再不能忍受,竟然大声说:“喜欢就上床吗?不知羞耻,还恬着脸说”。
萨姆说:“你说英语,别光说你们自己懂得的话”。
盖家明用英语重复了一遍,大家以为萨姆会不高兴跟盖家明吵架,谁知萨姆竟然哈哈大笑,说:“喜欢,当然就可以上床。不喜欢怎么可以上床啊。这有什么不知羞耻啊,成人谁不天天上床啊,能上床是男人的骄傲。你们不知道有男人骄傲节啊;不能上床的男人还叫男人吗!不能上床才叫男人的羞耻哪,大家说对不对”。听着这种争论中国的员工们都十分新鲜,有听懂的跟着瞎起哄叫好。
盖家明冲萨姆说:“你上床,没人管你,可是你不能抢别人的人,不能当第三者!”
萨姆还是笑着,说:“我抢别人的男人啦?我强谁啦?那是犯法的,要判刑的。因为法律首先要保障人权自由,任何强迫他人意愿的行为举止都是犯法的。反过来如果是两相情愿那就不是犯法的。因为谁也没有损害谁。反而彼此上床都感觉快活。至于跟我上床的人还另有相好,那相好不高兴,不是跟我说,要去跟你那自己相好的人去说。跟我是说不着什么第三者第四者,因为我从来不夺人所好。谁不能使自己相好高兴,谁自己应该自我检查,别只顾埋怨别人”。
平时能说会道的盖家明不知怎么竟然想不出什么词语来批驳萨姆,只是更加憋气,他恨阿廖沙这时不站出来替他说话。幸好饺子煮熟端上来了,员工喊着“中国习惯送行饺子迎客面,我们祝匡老板吃了饺子继续发财一路平安!”
田福旺以主人身份带头让大家就坐,对匡辅仁说:“匡哥,你尝尝老张老李他们包的饺子,什么馅。大家也尝尝,看谁说的对,这是在世界任何地方你们也吃不到的天然环保蔬菜!”
经田福旺这么一吆喝,匡辅仁,萨姆,郅令军,盖家明都夹了一个,连最不爱吃饺子的阿廖沙也夹了一个。
田福旺等大家吃过一个问:“谁能说什么馅的?”
盖家明说:“韭菜三鲜的吧”。
匡辅仁说“对,是韭菜的”。
田福旺问:“比利时有韭菜吗?”
郅令军说:“比利时的各个超市集市都没有韭菜卖,是不比利时不产韭菜,韭菜是中国特有的?”
匡辅仁说:“在布鲁塞尔市中心的中国超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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