酡红的趴在床上,蒙着被子不敢让桃煞看到自己的狼狈。桃煞坐在桌边喝着茶,面无表情的说:“能困住妖物竟然对付不了自己的徒弟。”
“公子,莫要说了。我哪是收了徒弟,是收了一只小狼崽子!”圆拙一脸悲愤。
“今后如何?”桃煞问。
圆拙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公子,圆拙小的时候在寺庙中住过一段时间,那时大和尚的告诫圆拙大都也忘记了。如今也只记得一句‘相逢是前世修来的缘不要计较太多’。沈荃他……还是我派寄宿弟子。圆拙依然是他师傅。”
“圆拙,我怎么记得前两日你还对我说,你只记得一句话是‘有聚有散才能成长’?还有上个月,你只记得的那一句话是‘可以错但不要错过’。还有上上个月……”
“呵呵,是另一个大和尚告诫圆拙的话。”
桃煞起身叹口气说:“罢了。你自己心中要有个计较才好。对了,要不要让半夏给瞧瞧?”
“不!这样给人知道了,还不如去死!”圆拙眼睛瞪圆了,坚决反对。桃煞点头,突然听到一阵牛铃响起,知道是青牛来了便告辞离开,前往霓裳的院落。
这时柳芭好生的在门口候着,看到桃煞骑着青牛来了立刻迎上去,指引着青牛来到院子中的一个棚下面,雷花邻正和一个叫东方潋的人聊得热闹。桃煞一看心中不快,东方潋敏锐的感到周边风向有变,扭头一看桃煞有些不满的望着自己忙站起身来行礼让位。
雷花邻也站起来来到桃煞身边说:“师傅,潋哥哥以前去过许多地方。我之前跟着两位大哥去的小岛他都去过!”
“潋!哥!哥!”桃煞一听眼睛飘向一旁的东方潋。东方潋的父辈常年靠海为生是个渔子,他刚出生没多久,所在的船被风暴海浪打碎,他被母亲放进一只木桶里在海上飘了三天三夜,在奄奄一息的时候误入神仙岛,被岛上居民所救才算捡回一条命。后来勤加修炼,去年才经过了一个不大的天劫成为逍遥派的正式弟子。
因为是被人从水边捡回来的故取名“潋”。东方潋曾师从东方宇文,学的一手的好木工活,加上渔子的天赋,竟然也识得水相。自己偷偷造了小船跑到附近的小岛上玩,也因此知晓了逍遥派弟子都出不得岛的原因,加上大海变幻无常,他也无心乘长风破万里浪,便很快没了兴趣安心在岛上修道。
“公子息怒。那都是潋年轻不懂事的时候,以后不会了。”东方潋对桃煞作揖,还希望他不要计较,否则有他好受的。
桃煞看看自己徒儿因为开心而忽闪忽闪的眼睛一时也心软了,便拍拍爱徒的小脑袋对东方潋说:“本派并无规定限制弟子出岛,潋,以后出去也要注意安全,至少多带一个人有个照应。要是遇到凶猛的妖物,我若不在该如何?我不想你受伤。”
东方潋点头称是,又跟比自己小了十余岁的桃煞作了个揖然后对着雷花邻做了个鬼脸便离开了。雷花邻听到刚才师傅对东方潋的关照心里很是不舒服,他一直以为师傅对自己才会用那种亲和的态度说话,谁知对东方潋也是如此,好像待自己与待旁的弟子并无不同。想到这里,雷花邻撅起了嘴巴,对着台上一男一女的配戏发呆。
桃煞只道爱徒正在看戏便也将目光转向台上,女子扮相的是霓裳,男子扮相的是一个叫东方邦誉的弟子。也是第一个入逍遥派的寄宿弟子。东方邦誉原名慕容瑥,字邦誉,是当今太子慕容塨的侄子,也是前任太子慕容圣的大儿子,年龄反而慕容塨长了几岁,与桃煞年纪相当。五年之前,桃煞初见到慕容瑥眉间的戾气并不喜欢,可是本派那个神神道道的创始人托梦给东方采佩,让他务必收留慕容瑥,桃煞也无话可说。
也许真的是有龙族保佑,慕容瑥仅仅修习了三年,便于两年之前以武入道。尽管他的那点武功在逍遥派众弟子看来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但是天劫中经历与蝶妖一战竟轻易的赢了。这大概也就是天意。
入道之后,慕容瑥的师傅东方采佩便将其改名东方邦誉。邦誉也丢去了皇室贵胄的那一套脾气和做派,待人谦虚温和,有礼有节,因为见多识广,常被人请教问题,加上气质中有一丝皇亲国戚的感觉,每逢大典,邦誉便是理所当然的“大司礼”。
“公子,请教公子,邦誉刚才那出戏可又不妥之处?”东方邦誉会武功,可依然从台上一个台阶一个台阶的走下来,小碎步快步来到花煞身边,半垂着头问。
“没有。有邦誉在,我们东方弟子便无可作为了。哈哈。”桃煞说。
邦誉脸红了,这才抬起眼睛偷看了一眼桃煞,嘴角轻轻扬起,好像舒了一口气。桃煞说:“掌门生辰每每都劳烦邦誉。”
“应该的……邦誉对公子的收留感激不尽!”邦誉又将头低了低,脸微微红,眉间全是欢喜,牙齿轻轻咬着嘴唇。
“呃,邦誉过谦了。是掌门决定的。”桃煞笑笑。邦誉却轻轻摇头说:“邦誉依然要感激公子。日后若是有需要,公子尽可吩咐。邦誉粉身碎骨再所不辞!”
桃煞微微一愣说:“严重了,严重了……那个,邦誉,要不去休息一下。我看你脸色微红,是太过劳累了吧。注意休息。”邦誉愉快的点了头,坐在一旁休息去了,眼睛却时时刻刻的看着桃煞。此时雷花邻的嘴巴撅的更高了。
桃煞看到爱徒有些不高兴正要询问,这时霓裳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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