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确实没有什么问题,云九九很是干脆利落的乘着原庄主在山洞口喘气休息的功夫,拿着寻宝铲咔嚓咔嚓的把这堵墙给挖了。
当原老庄主辛辛苦苦的走过了大半个山头之后,跟着一只不知道哪里飞来的小黄鸟进入洞x,ue的时候,见到的便是一副家徒四壁的场景,不,这一回连墙都没有了。
清爽的山风经过了空空如也的山洞,打了个呼哨,然后慢悠悠的飞走了。
原老庄主深呼吸一口,登时怒道:“墙呢?!”
老子辛辛苦苦爬上来,你就给我看这个?(╯‵□′)╯︵┻━┻
云九九手里攥着琴弦,悠悠荡荡的坐在山洞不远处的枝丫上,听见这一声怒吼,很是心虚的咳嗽了两声,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转身就跑。
现在嘛,就先去那个无争山庄看看好啦,至于原庄主这边,云九九在包包里翻了半天,留下了一份辞别信和战狂牌就很是利索的走人了。
再不走,天天看见原老庄主,她心虚啊o(╥﹏╥)o
正在船上整理东西的丁枫一转头,就发现背后多了一个人,熟悉的粉色裙子,熟悉的双剑,还有熟悉的脸蛋,分明就是先前一直呆在无争山庄的那位表少爷的朋友。
云九九扯出了一抹僵硬的不能再僵硬的微笑,尴尬的摇了摇手:“好久不见啊。”
丁枫的眼睛锐利的像鹰一样,和往日在原庄主面前所展露出来的温和的表象大为不同,出手迅猛至极,手下毫不留情,不过是转眼之间便将袖间的匕首对向了她,匕首碧光闪动,寒气逼人,“你是如何出现在这艘船上的。”
这艘船自从出发起,便被好好的检查过,一路上更是有侍卫不停的巡查,便是一个角落也不曾放过,他有这个自信,断然不会有任何的人会藏在这艘船里,可是现在,这个意外偏偏就发生了。
丁枫看向云九九的眼神已经和看向一个死人没有什么区别了。
云九九耸了耸肩膀,“我当然是一路飞过来的呀,我是过来找人的,原公子在什么地方?”什么破传送门,一丁点都不准,明明是想着到原公子的面前,可咋一转头,看见了丁枫这张脸,差点吓了一大跳。
丁枫小心的观察着云九九的一举一动,冷不防的面前多出了一串红彤彤的,色彩诱人的糖葫芦来,一愣。
“我用糖葫芦请你带路好不好?”小姑娘的问题天真极了,丁枫猛然出手,匕首上的光芒凌空一闪,昏暗的房间之内一下摄住了人的心神。
看来这个合作是不成功啦。
云九九正打算一间一间的去翻找,就在这时,耳边传来了琴声,低沉而清韵,就像是曲水流觞一般淡雅:“这下可就不需要你啦,我已经知道原公子在什么地方啦。你先好好在这里呆着吧,一会儿就好了。”
小姑娘的脚步轻快而又活泼,丁枫被定在原地动弹不得,两只眼睛都快要冒出火来了。
海外的风来的又迅疾又凶猛,船只在大海上漂泊不定,四面都是漫天的水雾,但在琴声之中,天地就好像是一片寂静。
原随云端坐在房内,房间的门已经被掌风打开,一身白衫随风而动,飘飘欲仙。最为耀眼的还是原随云嘴角的一抹笑意,温暖极了。
房间里的装扮j-i,ng致大气,处处不染纤尘,就算是在茫茫的大海上,也就像是在无争山庄之中一样。云九九在房间里选了一个比较舒服的软榻坐了下来,软榻斜对着琴台,手边的茶几上放着几本书。
耳边是悦耳的琴声,眼面前的人依旧毫不在意的弹着手里的琴,仿佛并未看见有什么人来,云九九坐在软榻上,拿过了茶几上的书,书上的字凹凸不平,说的竟然就是自己当初讲给金伴花的西游记,想必是金伴花听完之后又传给了别人,这才有了这样一个话本子。
待得一曲终了,原随云净了手,声音还是那般的温和,带着一丝关怀和责备:“海上风大,九九身上的披风太过于单薄,怎么不多披一件衣衫?”
这般的温言细语,就好像还是身处在无争山庄之中一样,旁边还坐着作天作地的金伴花,云九九没想到自己的突然出现,原随云竟然一点也不感觉到奇怪:“你这船走了好远的距离了,离陆地可远的很。你不问问,我是怎么来的吗?”
原随云手捻着琴弦,反问:“难道九九不是飞过来的吗?”
这个回答有趣极了,显然原随云已经听见了她和丁枫打趣的声音,而那琴声也是为了告知他的位置,“你就不怕我是来害你的吗?这茫茫大海,若我是海中的妖j-i,ng,你可怎么办?”
“九九看了山洞里昔日留下的只言片语,难道不觉得在下才是真正的妖孽吗?”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原随云站起了身,周围是惊涛骇浪,他的双眼无神,此刻却如同墨黑一片的天空,便是一眼也觉得如坠深渊,他的眉头轻挑,生出了几分不合时宜的温雅。
“原公子?还是太子长琴?”云九九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原随云的嘴角还带着温润的笑意,以琴台为中心,周身陡然爆发出了一股无形的力量,周身层层叠叠的暴风卷积着波涛,一道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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