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的是一个不争的事实:他是一个男人。这个想法持续骚动我的心,让我久久不能缓过劲来。然而,另一个念头随之而来,这个男人与我无关,那个关爱和照顾我的是他父亲的一面,而不是男人的一面。他作为一个男人,被眼前这个女人所驯服。天下的男人,无论再彪悍再威严,最后都趴在了女人的裙下。他们像被缚的奴隶,或无助的孩子,无能为力只好心甘情愿地钻入女人的地狱里,受她们的控制。我以为傅先生不一样,但是此刻,我觉得他跟其他男人一样,生来就是一个悲剧。
当我意识到这个悲剧时,我越来越厌恶女人,她们——包括我的母亲在内——都是引诱男人进入地狱的魔鬼!而与此俱增的,是对男人的怜爱,尤其是像傅先生这样温和善良的父亲般的男人。
我以为事情就这么结束了,不料情况变得更糟。
☆、(十二)(过去)傅林柏的诱惑
刚刚拿过的书没有放好,这会儿“哐咚”一声从书架上掉了下来,手忙脚乱地本想把书接住,最后还是失败了。我比先前更加紧张起来。
沙发上的两个人惊悚地停止了动作。
“谁?”傅先生试探性地问。
我努力屏住呼吸,把身体僵在那里一点不敢动弹。书房里死寂一般,几乎能听见窗外湖水荡漾的波声。
傅先生推开傅太太,拿起一张毯子裹住下身,然后向书架这边走来。我牙齿开始打颤,两只手紧紧握在一起并把牙齿咬在上面试图减缓抽搐,但完全无济于事。我蜷缩得更紧,不敢抬起头来。只感觉到傅先生从前面走过,心想他必定已经看见我,因为屋里的光线并不足够暗,而且我的体积不足够小。
“到底是什么声音?”傅太太问。
傅先生停了几秒,然后说:“没什么,一本书掉了下来。”他回到傅太太身边吻了她的额头,又说:“今天到这吧,让我一个人呆一会。”傅太太很不情愿地离开,因为她还没有到高潮。
等傅太太走后,傅先生一边穿衣服一边走到窗前,此时他背对着我。他平静地自言自语,但很明显是在对我说:
“你下去吧,不要想太多了。”
我哆哆嗦嗦地从书架后面出来,战战兢兢地应道:
“先、先生,我……我不会跟别人说的。”
这时,傅先生把半边脸转过来,微微一笑,红润的脸像涂过脂粉一般。他说:“我知道。”然后把头转回去了。
我像逃跑一样狼狈地离开了书房。
晚上,傅先生的身体一直在我的脑海闪现,伴随着他身上的芳香和迷人的笑容,使我的内心瘙痒不止。我捧着书半躺在床上,文字左右晃动我根本看不进去,眼前不停闪现傅先生的影像。傅鸣回来的时候,看我不对劲,就问我发生什么事了。我吓了一跳,急忙应道没什么,然后躲进浴室洗澡。
我不是没有发现自己的异常。我是男人,不该对男人的身体产生幻想。我忍不住要把手伸向私处,几次伸手又缩了回来。我心里暗示自己,现在已经是童话小王子啦,应该保持彻底的纯洁。但是傅先生的身体在引诱着我。我努力把傅先生置换成傅贞,却始终没有成功,每次傅贞一出现,傅先生的躯体就撩拨我的心弦,使我口干舌燥,欲罢不能。最后,我忘掉一切自渎起来。
“小王子,你今天都做了什么?”傅鸣在问我。
我没有停下来,气喘吁吁地回答道:“我、我写童话……”
“你写了一天吗?让你跟我们一起去爬山你不去,你应该劳逸结合,知道吗?”傅鸣接着说。
“嗯……”我勉强回应。
“我们拍了好多照片,你待会出来看一下吧,那山上的风景真不错。你去了,也会激发你的创作灵感的,比如写个山林仙子什么的。”
“是吗……”
“我还在上面画了几幅速描。改天跟你一起去吧?”
我没有答应,因为一股热流正在喷涌出来。
“小王子?”
我迅速地拧开水龙头,让水声掩盖其他动静。然后才答应道:
“哦,好的。”
这天夜里,我梦见自己跟傅先生睡在了一起。
☆、(十三)(过去)吻别傅林柏
(十三)(过去)吻别傅林柏
九月很快就要来临,天空越来越高,天气越来越凉爽。湖泊周边的的树木渐渐换了装,变得红黄斑驳。湖面上几只鸭子自由自在地游泳,时而把头潜入水中。
傅泓要出国留学,对此我特别难过。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没有好好学,许多运动都只学到一半,他这一出国,我跟他不知道还有没有相见的机会。毕竟,傅先生走后,我还能不能在这个家里生活都成问题。傅泓看出了我的不舍,摸着我的脑袋说:“我的好弟弟,别难过!我教你的运动自己多练练,别老躲在书房里写作!作为一个男子汉,身体不能太瘦弱!”这话触动了我的泪腺,总觉得这是一种永别的仪式。傅泓又凑到我耳边说:“我会写信给你的。”
他跟其他人一一告别,然后登上飞机,走了。
接着,傅妮要到艺术学院上学,傅鸣最后也没有改变主意到中文大学来,他坚持要去念新闻学院。临别前,他叮嘱我一定要常到学校找他玩,我和傅贞猛点头。
中文大学要到十月才开学,而傅先生九月底就要回部队去了。书房事件以后,他依然对我很好,只是没有再单独一起过,直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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