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他老爷们只是精神病呢?
那就找医院!
人家医院说了,这种病不出诊,得把家属送去才行。可他老爷们,谁一靠前儿,不是打就是骂,怎么送啊!
说来说去,是不是必须我去给看看才行啊?我无语望天,觉得自己每次都会被这个无赖说得心软。
小舅,你行行好呗!成顺腆着脸,讨好地笑着说。
你是不是又收了人家的好处?
没有没有!这次绝对没有!他指天指地地发着誓,却连半点说服力都没有。
唉,趟上这种极品亲戚,实在没辙。
收拾完东西,我就跟着他去了。
六月份的天气,又是刚过两点的大太阳,热得我俩汗流浃背的。还好我比较明智,将自行车推出来时,让他骑车,我坐在后座上,不然我现在就得跟他似的,苦兮兮地蹬着车子顶着太阳爬着大坡,后面还得载着个人。
行了二十多分钟,我们终于来到一处乡下的农房大门外。
成顺拍了几下门,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给我们开了门,并将我们请到了院子里。
听说我是来给她看事的,她客气地说了几句好听的,然后有些难为情地说,不敢随便请人进屋坐,让我见谅。
我晚上还要上班,不想多耽搁,便直接问她男人在哪屋。
她刚说了句在东面屋,房门便咣当一声被踹开了,一个中等个的中年汉子跑了出来,指着我张嘴便骂:你他妈给我赶紧滚,别多事知道不?不然我弄死你信不信
男人的嗓音略尖,有些刺耳,面色灰白,眼珠上翻,看上去就很吓人。
但是最让我震惊的不是男人的脸,而是骑在他脖子上的女鬼!
那女鬼三十多岁的样貌,上身一件碎花小袄,下身则是大红的棉裤,脚上蹬着绣花的红布鞋。此时,她正用手指着我骂,动作和口型,与男人一般无二。
小恺,先撤!胡长河立起了身子,肃然说道。
我拉起成顺往大门口退去,边退边说:那什么,大姐,我临时还有事,我先走了!
那大姐见我才来就走,明显有些失望。她小心翼翼地看了眼自己的丈夫,胆怯地缩到了一旁。
就在我和成顺退出门外,大门关上而我们还没来得及走远时,就听见门里传来了男人喝骂女人的声音:你个贱蹄子,我让你找人来看!接着便传来了女人的惨叫和求饶声。
我脚步一顿,就想回去,成顺一把拽住我的胳膊,说:小舅,咱这么急着走是不是那男的有问题?
嗯,身上有鬼。我实话实说。
那这事咱管不了,找别人吧!
我知道他说的有道理,但是听见那大姐挨打时的哭声,我总觉得这样走了很不好。
你回去能干什么?胡长河跟成顺一个意思。
我只好点点头,不得不暂时忍下来。我边走边问成顺,能不能抽个空联系上这位大姐。他说能,因为他就在这附近租的房子,所以才知道了她家的事。
我让他给那大姐带个话,离她男人远一点,最好在外面住几天。
那女鬼大白天就敢出来,当着胡长河的面还敢这么嚣张,明显有些能耐,我生怕那大姐被她害了。而那男人面色已经曾灰白色了,这事再拖下去,恐怕会性命不保。
回去的路上,我给五哥打了电话,将这事跟他说了,然后问他怎么办。
他说,明天他正好来我们县办理新药店开业的事,可以顺道过来给处理了。
他这么一说,我心里有谱了,不由地松了口气。我让成顺再给那大姐带个话,告诉她明天有高人能来帮她处理。
***
第二天,因为不是双休日,我便跟老板申请了公休。
五哥忙完了药店的事已经快中午了,他直接上门来拉着我出去吃了饭,然后我们便开始逛狗肉馆。
照他的说法,解决那个女鬼不算难事,难处在于那女鬼始终骑在男人的脖子上不肯下来,我们若是来硬的,怕那女鬼到时候以男人的性命相要挟,我们不仅束手无策,还会完全处于被动。
为今之计,就是先让那女鬼下来。
五哥说,神鬼一类的最怕脏东西,尤其是女人来那啥时的内裤。咳,这东西没法找不说,使用起来也诸多尴尬。
于是,我们换了另一种鬼厌恶的东西黑狗血。
要找黑狗血,我们就不得不先去各家狗肉馆里找活着的黑狗。
看着笼子里不停哀嚎、甚至流露出惊恐、求助眼神的狗狗们,我的心揪揪地难受。
我不吃狗肉,但是我却没办法阻止别人也不吃。尤其是在我们这有好多朝鲜族人,狗肉可是他们的最爱。
五哥见我难受的样子,拍了拍我的背,轻声说道:谁欠谁的,谁还谁,一切皆有因果。自己问心无愧就好,别太难过。
我点点头,尽量不去看、不去听,跟着五哥接着找黑狗。
跑了三家店,才找到了一只纯黑的狗。
店主很精明,见我们要买这只狗,嘿嘿一笑说:买黑狗是要祛邪的吧!哎呦,你们真走运啊,现在黑狗可不多,我这连着几个礼拜都没看见过黑狗了,这不,今天刚送来一个,你们就上门来找了
说吧,多少钱?五哥不想听他废话,直接问道。
一千。
多少?我急了,质问道:你收上来顶多也就四百吧,翻一番还不够,你还长二百,太黑了吧你!
老板见我说得不客气,也没生气,继续笑着说:黑狗留着有用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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