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被他处处攻击敏感点的娴熟技巧一抚弄,没多久就硬了起来。
“想s,he吗?”贺谨摘了眼镜,轻声问道。我自暴自弃地点了点头,随即惊愕地感到自己的下身被裹入了一个温暖的地方。
他居然在为我……
我头皮一阵发麻,看着他薄唇间若隐若现的红舌,感受着对方温柔的吞吐,yù_wàng硬得发胀。
这种感觉太过刺激,我几乎都忘了自己现在是什么处境,一心只想着在他口中宣泄出来。
只差临门一脚时,贺谨将我的yù_wàng吐了出来。他抬手拭去唇边水渍,重新戴上了眼镜,微笑着看我:“不可以。”
我没懂他什么意思,被这么吊在高潮边缘不上不下,急躁又难耐地挣扎着,想要个痛快。
“乖。”贺谨伸手握住了我的yù_wàng,五指收拢狠狠一捏,“我今天不是来让你享受的。”
这种痛彻骨髓的感受远甚比被对方一口气肏进最深处的痛苦,我下腹抽痛不已,眼前一阵阵发黑。
所有刚刚生出的旖旎心思全数消散。
“轻度呼吸困难,四肢蜷缩,伴随痉挛抽搐。”贺谨冷静的声音传入我的耳中,“抱歉,看来下手稍微重了点……嗯?你先前关心的那位小朋友醒了。”
我喉间干涩极了,被他强行攥着下巴扭过头去,正对上纪华安茫然又懵懂的目光,他侧着头一眨不眨地看我,乖巧又安静。
……
这感觉真是糟透了。
仅次于我回国后看着他和钟涵泽接吻的感受。
“贺谨。”我服软了,“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好不好?不要让他看我……”
“你在求我?”贺谨歪着头打量我,玩味地笑了下,“被我干进去时疼得双腿止不住打颤没求我,拍视频时浑身都羞得红了,还是倔得不肯低头,现在被这人看着却受不了了?”
“呜!”我被他顶地抖了一下,喘息着开口,“……我……我是在求你。”
“让他闭眼。”贺谨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会儿,终于颌首。
我看着纪华安被那打扮成护工模样的人注s,he了什么药剂,再一次陷入沉睡,终于稍稍安心。
手腕忽得一松,我被解开了约束带,随后双脚也重获自由。
“说什么就做什么……对吧?”贺谨拨了拨我的耳垂,又抚了下我被冷汗浸透的发,轻声道,“来……自己靠过来,把腿搭到我的肩上。”
我揉了揉手腕上的鲜明红痕,忍着酸涩撑起身坐直,朝对方挪了过去。腿虚弱到根本使不上力气,抬起一点便疼得钻心。
贺谨垂着眼睑看我,丝毫没有要帮忙的意思。
我被对方晦暗的目光注视着,咬咬牙,只得握住自己小腿。赤裸着脚试探着轻轻踩上了对方的腰部,一点点朝上滑。
我看着自己的足踏在他深色的衣料上,不知怎的觉得脸上有些发烫。
这姿势……简直就像是邀请对方撕裂我。
待到费尽力气挪到了对方的胸膛上,却怎么也上不去了,眼看要前功尽弃地滑下时,被贺谨一把攥住。
他轻轻笑了声,又伸手握紧我的另一只脚,一同架上了肩:“这么乖……”
我实在是怕这人再把纪华安弄醒过来,垂着头掩住眼底的厌恶和恐惧,压制住想要挣扎的本能,咬紧下唇任贺谨重新埋了进来。
后x,ue被彻底肏开,水光淋漓地吞吐着对方的性器。被找到的x,ue心也被一次次用力磨着,酸软酥麻混杂在一起让我无所适从。
我被架高了双腿,每一下都被对方借势狠狠干到了最深处,正中那要命的一点。
之前痛的彻底软下去的yù_wàng再一次慢慢挺立了起来。我察觉到熟悉的热流在体内翻涌,不免有些惊惶地抬头看着贺谨。
“喜欢我吗?”贺谨推了下在激烈性事中滑落的镜架,轻声问道。
我不知这人明知故问,是到底想要个什么样的回答。要是干净利落地回句喜欢,不用想也该知道我在骗他。说不喜欢,又怕这人再借这个由头,用新的法子折腾我。
我犹豫了会儿,破罐破摔:“我……怎么说,你才能给我个痛快?”
贺谨轻轻勾起唇角:“真是投机取巧。但是,怎么说……都不行。”
熟悉的剧痛。
每每都在临近高潮的边缘被中止。
我以前一直觉得贺谨冷静淡然地和死神抢夺生命掌控权的样子特别性感,只是如今轮到我自己在这种情况下被他彻底掌握在手心时,再也没了欣赏的心思。
翻来覆去几次后,我已经彻底崩溃了。
我毫无尊严地向他哭泣求饶。后x,ue被侵犯到一次次痉挛,让我获得了连绵不断的小高潮,而前面却一次都没有被准许释放。
我被对方扣住腰一次次在最深处注入白浊,被烫的止不住地哆嗦起来,什么话都说不出,只能断断续续发出颤抖的呜咽。
我从未如此狼狈过。
两者对比之下,我竟觉得谭尧的做派算得上温柔。
“再来一次?”贺谨轻轻抚着我的头顶,温声问道。
我禁不住抖了一下,惊惶极了。
他抬眼看了下墙上的挂钟,皱了皱眉,遗憾地松开了手:“算了,今天先放过你。”
贺谨拍了拍我的脸:“含紧些,漏出来的话,门口那人发现了不会放过你的吧?”
“我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我深呼吸,艰难地下了床去拿衣服,刚走了几步便觉得股间有热液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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