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五年,就坐上老大位子。
关于他的记录,每年都是密密麻麻,他确实不同常人!
聪明、有胆识、会用头脑,他所做的远远超乎我想象,我和他的智慧显然也是不同等级!!
我咬着下唇,跑到射击场拼命开枪。
为什么不论我如何努力,还是不如他?为什么我已经如此聪明,人人惊叹,他还能比我更聪明?
难怪他对我不断爬升一点儿也不介意,他根本没把我放眼中!
我恨!我恨死他了!
面前布满弹洞的靶子,全是他的脸,我真想现在就开枪把他打成蜂窝!!
我真是个傻瓜,被他耍得团团转,还自以为聪明!
第二年,帮中发生一件大事:徐佩代表帮中去日本和当地帮派谈话,结果一言不对打起来,中弹身亡。
那段时间他没有笑过,一直沉着脸。徐佩是他重要左右手,失去了一只手臂当然不快。
问题是日本人那边还没有结果,他在帮派会议上多次表示要找对方算帐,可自己又不愿意去。
没人肯单枪匹马去日本人地盘,大家都沉默不语。
我笑着说:“我去吧。”
所有人都惊讶得看着我,接着忙附和不断称赞我有多么厉害,一定可以马到功成,目的只是想我替他们去送死。
只有他没说话,他看出我眼中并没有笑意。
我脑海中全是他赫赫功绩,他的威风史,我知道冷静有多重要,还是被气愤冲坏头脑!
我吩咐其他人准备去日本需要的东西和日本那边的资料,自己回房捡行李。
刚进房,背后就是重重的踢门声,回头,看到他气愤扭曲得面孔。
“你在干什么?!”他狠狠得问。
我背对他继续捡行李,没让手停下:“捡东西去日本啊!”
背后踹起一只脚,把我刚捡进箱子的东西全部踢下床。看到满地乱七八糟,我转过身,瞪着他。
他怒气更大:“你明知道我是想把姓赵的送去,你这时候争什么!”
我知道,他看第四位的赵炎飞很不顺眼,想铲掉对方。
可我也最喜欢看他被我搅乱计划的样子!
我说:“以日文来说,我是最好的,我去不是正好吗?”
他扬手就想打下来,我没有躲也没有闭眼,等着他将发泄下的怒气。
可是他突然收起手,怜惜得抚摸我的脸,仔细看了很久,然后轻轻说:“不要去吧,我找其他人去。东条那里很危险。”
我很意外,这算什么?!他担心我?
真是……天大的笑话!
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眼中所见这人的表情!!
他怕我有危险,所以不想我去?
……还是故意做出这种样子,让我以为自己得他宠爱,为他更卖命?
我摇头,我不会被他影响我的。
“不,我要去。”
他猛然起脚踹到我肚子上,这一下很狠,我被踹飞起来,幸好后面是床。
倒在床上,我不停咳嗽。
“随便你!出事了别说是我叫你去的!”
门被甩上,我好半天才缓和过来。爬起身,继续捡东西。
拿到关于日本东条世家的资料和假护照,我带了三个人第二天就坐飞机到东京。
昨晚和今早他都没来过。以前每次我去办事,他都会亲自来为我挑选衣服,帮我打扮,这次没来,表示他已经彻底生气,不再理睬我了?
在飞机上的洗手间里,我看着镜中身形高大头发又长的自己。
我已经变成一个男人了。
其实不止昨晚,他已经一个多月没来我房间夜寝,主要因为徐佩被杀之事,他心情极差。
有时候路过那个新宠的房间,会听到可怜的哀叫。
我该感谢他没有把怒火发泄到我身上?
他没来,头发长度就不断增长,指甲可以自己剪,衣服可以自己挑,染色可以自己染,澡也可以自己洗,但是头发,一个人很难剪。
望着镜子里的我项上牌子,叹口气,找来根橡皮筋,把及肩长的头发扎起,回到客舱。
我将要到日本东京。
日本很多黑社会都是世家继承,而非凭能力上位。
东条并不是日本最大的黑社会世家,但是历史最长久。他们家族产业非常壮大,从电子业到新干线,从百货公司到娱乐产业,都有广泛涉及。
包括我,这次只有四个人去。
我们并不是要去挑起争端,相反,我觉得秘密动作比较好。所以我挑选来的三个人都和我差不多大,稍加打扮,和日本时下的年轻人无异。
我的年纪小也有好处,只要装一装傻,没人想到我会是黑社会一个握权者。
徐佩已死,也无法复活。问题是徐佩身上带着价值过亿元的毒品和五千多万的流动资金,在他死后全部不翼而飞。
显然是杀死徐佩他们的东条家有人拿了,问题是在哪里,以及如何找回出来。
事实上,我认为不可能找出来,钱是很容易就能转走的,毒品也很容易便能脱手,虽然数量是大,可东条不是小帮派,自然有的是方法。
所以,重点是如何让他们承认拿了,自己吐回出来。
要找到他们拿走的证据,最好,能找到什么把柄。
关于把柄,我是有很多计划,但具体要见机行事。
到了东京,我和另外三个约好,就分头行事。先要摸清楚东条的底,我基本上盯着东条企业的总公司。
每天,我都打扮得如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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