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然后回到工作室进行剪辑和处理。不仅如此,因为工作室的位置与广告牌上那张令人印象极深刻的人物图,会有不少上层人士推门而入,买下几张照片,做成画框。这些人都是些成功人士,需要艺术来装点生活,出钱大方,往往一价订单。同时,工作室还接了十几个个固定杂志、报刊、企业内部刊物的插图图片的活儿。我根本没有想过,在这样一个小小的工作室里面,每个月的营业额能够达到20万美元。
我对白启晨的敬佩越来越深,但是,半个月过去,他依然没有给我安排事,名义上我是他的助理,实际上我也不过只用帮他倒倒咖啡,打印一些素材文件,轻松得让我心虚。
这一天,我出去到附近一家咖啡馆,给白启晨买他平时常喝的咖啡,点单的时候,遇到了何穆。
他穿着一身裁剪修身合体的宝蓝色西装,看上去成熟而且稳重。他一脸惊喜,问:“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我也觉得惊讶,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他,说:“我现在在附近一个工作室工作。”
他扬扬眉毛,问:“你来喝咖啡?”
我摇摇头,尽量避开他那双迷人的眼睛,回答说:“我来给我boss买。”
他点点头,说:“我的律师事务所就在边上,要是有什么事你打电话给我。”他笑着说。忽然像是想到什么似的,他补充一句:“你有我的手机号码吧?”
我点头,说:“有,上次存下了。”
等咖啡打包好,我提起纸袋,说:“那我先走了。”
他在我身后叫住我,犹豫了一下,试探地问了一句:“下班后我请你吃饭?”
我笑着说:“我今天晚上跟别人有约了。”
他笑了笑,没再说话,目送我离开。
接下来的一整天,我又一次玩着电脑系统自带的扫雷度过了。我看着周围的人忙忙碌碌地修片,深觉自己呆在这里面就是一种罪恶。
下班后,我正准备离开,白启晨忽然推开门出来,望了一圈,见只剩下我,问:“他们呢?”
我说:“好像都有事先走了。”
工作室的规矩并不严格,也没有硬性规定按点上下班,只需要将每个月的工作额度完成,白启晨就不会说什么。
白启晨看上去有些为难,不知道有什么事,我正被自己内心深处这日日见长的罪恶感而不安呢,见此赶紧说:“有什么事吩咐我吧,我去做。”
他颇有些意外地看着我,扬起一条眉毛,看上去挺喜感的,我笑了笑,说:“别这样看着我,我很厉害的,当然,如果是修片的话就算了,那是个技术活儿!”
他笑了笑,说:“等会儿晚上陪我去一个地方,可以吗?”
我点头,想着晚上正好没事,说:“好嘞!”
等他提着几个摄影包放进车子里面,我才知道他晚上有拍摄任务。他说:“晚上约了一个模特,拍夜景,本来想找个人帮忙打光,没有想到人都走了。”
我一听他竟然是准备去拍摄,顿时慌了神,说道:“老板,我都说了,对于摄影这方面我一不清二不白。”
他解释说:“没关系,打打光而已,照我的指示来就行。”
我只好忐忑不安地上车,跟着他一起抵达拍摄地点。拍摄地点在圣塔安娜广场,l城最负盛名的核心广场。在停车场停好车,我帮他提了两个摄影包,跟在他身后往外面走。
圣塔安娜广场此刻像一名明丽的印度女郎一般摇曳生姿,随处可见的霓虹灯与led屏幕灯光闪烁跳动,仿佛化作了漫天的流彩,叫浓郁深沉的夜色也染上了色泽。白启晨在一盏路灯下面停下脚步,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问:“你现在在哪儿?”
我猜他应该是在跟那个模特联系。
☆、86. 恨铁不成钢
在原地等了一会儿,忽然看见白启晨朝一个方向摇了摇手,我顺势望过去,只见一个男人远远地从拥挤的人群中走过来,慢慢走近一看,竟然是齐晨光。
我瞪大两只眼睛,眨了眨,问:“老板,齐晨光就是今天晚上要拍摄的模特吗?”
白启晨点点头,眼睛肿闪过一丝诧异,挑了挑眉毛问:“你认识他?”
我点点头,说:“认识。”
齐晨光走近,看见我也是一副惊讶的表情,我解释说:“我现在是他的助理。”
他知道我被快餐店炒鱿鱼的事情,很快就明白过来,没有多问,也没有多说,转头对白启晨说:“等会儿去哪儿拍摄?”
白启晨说:“我先准备一下,到时候先拍一些街景。”
齐晨光点点头,说:“就我现在身上这身衣服可以吗?你有没有帮我带衣服过来?”
白启晨点头,说:“带了,刚才忘拿了,放在后备箱,其央等会儿你去拿一下吧。”
我点头说好。
白启晨拿出他那台昂贵无比的摄像机,调准了焦距,试拍了几张,看看光线问题,然后让我按照他的指示调整了打光板的角度。白晨光一副已经非常熟练的样子,在镜头面前坦然自若,该怎么样怎么样,一点儿也没有不自在。这让我觉得非常惊奇,又无比敬佩,我记得一位前辈曾经说过,只要是人,在镜头面前,总会不由自主地想要展现,而又往往因为展现而有些许不自然。但是也是世界上也有这么一部分人,他们觉得镜头前面才是自己真正存活的世界,只有在这个世界里面,才会感知得到自己的存在。
调整好了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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