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维斯,刚刚已经试过了,我没有产生欲/望,所以我没有爱上你。”
……
回想一下,的确,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是毕维斯的,越来越嚣张的动作也是毕维斯的,饥饿得无法餍足的人依旧只是毕维斯……
“嗯哼……”口腔和鼻腔混合着出声,像是对施棋的话的应答,又像是依旧没有平息、无法自制的喘息……
“嗯,ive known……”毕维斯当然早就知道了,十一年间他们朝夕相处,刚刚两人的距离又是从没有过的近,他当然能够察觉出:动情、动欲的人,只有他自己而已。
施棋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一时间,屋内只剩毕维斯的粗重呼吸声。
然后,呼吸声慢慢平复,直到屋内寂静无声。
“我知道的,棋。”
毕维斯话里似有若无的叹息,让施棋的呼吸慢了一拍。
“棋并没有爱上我,我早就知道的。”
就像平常的无数次为施棋着衣正冠一样,毕维斯伸手,把施棋身上已经被褪到腰际的睡衣提起,重新罩住夜色下白玉一样的胸膛、肩头、肩窝,以及脖颈。
“但是,我不会放弃继续爱棋,也不会放弃尝试让棋爱上我。”
的确,从毕维斯与他见面成为他的私人管家至今,他们已经相处了十一年,施棋对毕维斯的性格非常了解,他并不是表面表现出的那样——‘英国绅士中的绅士’,他反而非常的执拗与强势。
施棋刚想开口,毕维斯就把他想说的话给堵回去了。十一年的相处,不止是他了解毕维斯,同样毕维斯也了解他。
“棋,不用想着把我调离。”
毕维斯最后抚平施棋的睡衣衣襟,然后向床头移动、俯身靠近倚靠在床头的施棋……
屋内刚刚退温的空气,仿佛凝结。
直到几乎被笼罩在毕维斯的怀中的施棋,准备采取行动时,昏暗的屋内瞬间大亮!——毕维斯伸手按下了房间里的电源开关。
突如其来的光亮刺激得施棋眯了一下眼睛,适应之后睁开眼时,毕维斯已经退开,坐回了原先坐的床沿的位置。
毕维斯笑得双眼眯眯,眯缝的一双闪亮碧眼里有着恶作剧得逞的小骄傲。
“不用试图把我调理你的身边,作为一个职业素养优秀的私人管家,我能够承诺我不会因为私人感情而影响工作,我会像往常一样认真工作的。”
听着好像是这么回事,按照毕维斯以往十一年的表现能够轻易得知,他的确不会因为私人感情而影响工作。
但是,他作为私人管家,他的工作就是细心周到地照顾、帮助施棋,认真工作,不就意味着照样呆在施棋身边吗?
而且,因为已经挑明了,他还能时不时地占些便宜,顺便有更多的机会实施他的追求计划。
调离工作岗位,是对他工作能力的诬陷质疑。让他继续履行工作职责,就是对他的放纵……
“棋,你继续睡吧,我也需要回房间了……”
至于回房间做什么?
施棋的视线平视,扫过已经站起身来的床边某人,合体的轻薄款睡衣睡裤遮不住……
同为男人,他再清楚不过。
“嗯,去吧。”
毕维斯最后深深地看了一眼慵懒地倚靠在床头的人,然后噙着笑意出了房门,细心周到的他当然没有忘记带上房门。
施棋使劲一摔,就把自己摔回床中央,身体侧躺着。
然后,慢慢地,弓起身体……
第 21 章
毕维斯的确是一个不会让私人情绪影响工作的人,昨天晚上的惊心动魄,他今天早上貌似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像以往的每一个早晨一样,在恰当的时间点叫醒施棋,施棋赖床不肯起时为他准备好衣服配饰,然后帮助他穿衣洗漱,无微不至。
被叫醒后回忆起昨晚情景的施棋,起初还有点不自在,但看到毕维斯一如往常的表现之后,也慢慢不再尴尬,以平常心对待和毕维斯的相处。
然后……施棋就又推翻了自己先前的想法。
从毕维斯时不时的更加亲昵的动作,以及温柔灼热的眼神,施棋就明白这个人并没有忘得一干二净。
毕维斯现在就像一只蚕宝宝一样,蠕动着一点、一点地蚕食他。
也许是毕维斯的行为动作并没有让施棋感到不自在或者讨厌,施棋也就没有特意地加以制止。而且,他也明白,制止毕维斯并没有多大意义。
毕维斯能够轻松地找到借口搪塞施棋的指责,或者也能以退为进,然后找到无数种方法再度进攻。
……
现在这个时代,佛系的九零后大部分都已经过了而立之年,并且有了子女后代。他们成了长辈,对于子女后代的教育,也多多少少带上了佛系思想,新一代年轻人活得比他们的长辈要轻松一些。
但是,这并不意味着对他们的教育就会有所疏忽。
例如绝大多数大学因为课程太多排不开,也还是会像多年以来一样,在晚上和周末排课。
就像施琴女士,昨天晚上就上了两节公共大课,直到晚上十点半之后才回来。
看毕维斯注视自己儿子的眼神,以及亲昵的动作接触,施琴就知道那匹狼以及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对自己儿子露出了獠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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