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西米安站了起来,就这麽全裸著走出房间,拿了柄锐利的刀子折了回来。
刀尖发出犀利的光芒,是柄双刀的亚美利斯军用短剑。
男人脸上满是对休琍尔的愤怒,单手握紧刀子,欺上身来。
「把脚张开!」
休琍尔依言献出因快乐而慵倦的下肢,稍微地张开了脚。马克西米安抓住白细的足踝一口气扯开,用手抵住膝窝,强迫他抬起腰部。
下肢高抬,还闪动著蜜汁的花瓣内部毫无遮栏地呈现,令休琍尔羞涩地扭动腰部,想隐藏住那块神秘的圣地,马克西米安却施劲制止,用握著刀子那只手的食指描摩揉搓着休琍尔娇嫩的花芽。
「啊!」
休琍尔尖叫,惹人怜爱的花芽在男人的手中颤动著。
马克西米安拨开庇护著花芽的包皮,以手指确认位置後,将刀子靠近那里,在休利尔惊叫出声的同时顺势切入。
「呜……」休琍尔扯动喉咙痛呼,连脚趾头都忍不住颤动绷紧。
激烈的疼痛,令休琍尔惊诧的瞪视著马克西米安,看到男人黑曜石般的双眸中燃烧著怒火。
有如红宝石般的血凝结成滴渗了出来,马克西米安凑上口唇tiǎn_shǔn。
血,并没有一下子就止住。血终于止住时,现在的激痛,以及没有预期的冲击,使得已经颓萎的花芽失去保护的表皮,毫无遮掩地显露於外。
鲜艳的拓榴色花芽,可怜的颤动著。
紫色的眼眸里渗出泪珠,「为什麽?这样做……」
休琍尔咬牙呻吟著。
「痛得都流出眼泪了吗?不过,这是惩罚……」
水气氤氲、珠泪盈眶的紫萝兰色眼眸,愣愣地注视著马克西米安。
「惩罚?」
乾涩的唇瓣,反问著那句话。
「休琍尔,我不能原谅想要以死解脱的人。」
时而残忍,却不掩其高雅气质的端正侧脸,痛苦地扭曲著。
「不能原谅想以死解脱的人」男人的这句话,包含著对克蕾蒂雅的爱,以及自己选择死亡的愤怒。
但是,对休琍尔的折磨,也同时让马克西米安产生了另一波激昂。
他靠近伤口,吸吮地含住花芽。
「啊、啊啊!」
疼痛,让休琍尔感到一阵晕眩。「啊、啊……」他不禁扭动著身体,堕入被虐的欢愉里。
男人推进柔软滑润的花襞中,为了寻求更深的悦乐,将用唾液濡湿的手指插入他可怜的後花内。
「啊啊!」
休琍尔细白的臀部起了一阵痉孪,男人仍毫不容情的插入,用背後的手指,隔著一层薄薄的黏膜,摩擦揉蹭自己亢奋的男性象征。
尖锐的刺激,休琍尔噙著泪水的眼眸,凝聚不出焦点的瞪视著虚空。
探入挺进,花芽被马克西米安的腹部摩擦著,承受著强烈的刺激。
休琍尔用双手推拒著覆在身体上的马克西米安。
「别、别这样……好痛!」
但是,已学会情欲滋味的双花同时受到刺激,最後他只能泄出娇吟的抱紧马克西米安。
「让我看看你的脸。」
扳过下颚,被迫将别过的脸正面对著他。
「张开你的眼睛。张开眼睛,看著我,休琍尔。」
妖艳的紫色瞳眸腴出了马克西米安的脸。
「亚历山大青金石……」
男人低声喃语。
相互凝视,两人几乎同时到达顶峰。
激烈高昂的交欢过後,休琍尔在男人的怀中疲累的睡去。
抱紧自己的强劲力量,让他觉得安心,全心沈溺在陶醉中。
马克西米安轻轻地放开环抱著他的手臂,用毛皮裹住休琍尔的身体,自己穿上衣服,在他身旁坐下来。
但是,休琍尔浅浅的睡眠,在门打开,鲁本斯进来的那一瞬间,让从走廊流入房间内的冷冽空气给驱散开了。
下肢还甘软酥麻的休琍尔,无法起身,只能横躺在壁炉前的地板上,看著老总管。
「休琍尔大人的寝室已经准备好了。」鲁本斯拿来了为休琍尔准备的衣物,是以前休琍尔穿过的绢制睡衣:「只有女用的衣物。」
「不,在我的衣服烘乾以前,我这个样子就行了。」
将luǒ_tǐ隐藏在毛皮之下的休琍尔,拒绝换穿睡衣。同时在心里想著,只要马克西米利安肯借他一件自己穿的衣服就可以了,但却难以启口。
「怎麽了?不喜欢女人的衣物?」
不知何时已整顿好身上衣服的马克西米安这样问他,无可奈何地,休琍尔只好回答。
「我不想被你夫人误会。」
两个男人之间有一瞬间的沉默,然後,鲁本斯抽身退出房间。
「我没有妻子。」
鲁本斯走了之後,马克西米安这样说。
这一句话中所蕴含的重大意义,休琍尔一时间无法理解。
似乎是感觉到了休琍尔的困惑,马克西米安接著说:「我没有结婚。」
「为什麽?」
休琍尔无法理解的返问。
结婚是一种无法逃避的仪式,是生为贵族的人所必须背负的职务。
休琍尔知道马克西米的婚姻,含有重大的意义。亚美利斯国王与爱妾所生的公主,与王妃私生子的马克西米安联姻。是为了使长时间以来,一直处于冷战状态的国王夫妻之间,能够得以和解的重要因素。
「我和艾斯德里的贵族不同。不会为了守护家名与财产而结婚。我不要非出自本心的婚姻。」
马克西米安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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