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然让人寻来了书,好好坐在桌边详详细细的看了这一段野史。
当晚汪硕来,丹青服侍着皇帝脱了衣袍就束手退到一边。
白魄穿着一身白色xiè_yī,披着黑色长发赤脚跑到皇帝跟前,脆脆问道:“硕,你朝中有个叫比干的吗?”
丹青傻了眼,顾不得规矩抬起头愣愣看着少年。
“啊?”皇帝倒是一怔,没想明白少年的意思。
“比干啊。”白魄恶意笑了笑,“挖了心给我看吧!”
饶是城府极深的皇帝还是一瞬变了脸,怒斥一声:“丹青。”
丹青快速扑过去,秫秫发抖。
皇帝有些烦躁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你都给他看了些什么书!”
“奴才……奴才……”他真是有苦说不出。
“哈哈!”白魄笑出声来,似是觉的快活,伸出两手缠到皇帝脖子上,整个人靠过去,柔着娃娃音喊皇帝,“大王!”
被主动伺候了的皇帝脸色也没见好,嘴角眉角都在抽搐,一把掀开白魄,对着房中人怒吼:“都滚出去。”
一群人快速撤出水榭,第二天白魄没能起床,丹青到床前服侍的时候,少年从被中伸出苍白的胳膊,上面带着可疑的红色斑点,咬牙道:“把那书拿过来。”
他不知所以捧着书过去,少年一把拽过,趴在床上一页页的把书撕了个稀巴烂。
白魄总算肯把脑袋从窗外缩回来了,丹青打个眼色,边上马上有机灵的小太监上前合上窗户,白魄把被子再往身上提了提,摇摇头:“不去,有什么好玩的。”在冰上溜来滑去有什么好玩的,小家子气。还是从山顶跳到大雪堆中比较刺激。
往年这个时候在登霄山他就该找书约去找个山包往下跳了。
大雪下下停停,眨眼就到了大周昭和元年一月。
宫中一片喜庆,外来使节不断入宫来,包括一些存活在大周缝隙中的小国或附属国使臣的到来。
这些人一来总会很热闹,一些大周人少见或未见的东西总能让这些大周权贵开了新鲜眼,同时皇帝都会在这时候进行赏赐,要想得知自己的家族是否在皇帝心中占有一席之地也可从得到的这些异族赏赐中分辨出来。
包括后宫中的众多女人。
当今皇帝至今无嗣,多少女人卯足了劲头想为大周生下这个皇长子。白魄入宫来的这些时日后宫就绝对没有太平过,伴着前朝不少官员落马,后宫总会有个踩低就高的事情在同时上演。
又或者,从后宫娘娘的失势慢慢祸及到了家族。
就像是个隐晦的风向标。
白魄的亲卫就很八卦的告诉他前些时候不知出了什么事情,有个贵妃大冷的天跪在天日殿外硬生生跪掉了肚子里的皇嗣。
皇帝震怒,下旨说是贵妃娘家人在背后撮串,同时直指贵妃父亲教女无方,罢了老大人的官职,又削职了贵妃的两个哥哥,调到了蛮荒之地去,又叱贵妃以皇嗣胁迫皇帝致使皇嗣夭折,夺了贵妃位,贬为娘子。
这可是比常在还低的位份,不是把人往死里逼吗。果不其然没过几天,那娘子就被人发现吊死在御花园的树上,皇帝又再发了大通脾气,把原贵妃家人一贬再贬,还好因为祖上的功勋免于刑责但还是受到了严厉的斥责。
一个庞大家族就此烟消云散,从云端掉落到尘埃里,让人唏嘘。
这只不过是白魄无意听到的一桩见闻,还有他见不到、听不到或者无意听的事情每天都在上演,他什么表示都没有,该怎么还怎么,倒是他手底下的一群亲卫从仙鸟事件后收敛不少,如今更是对他的吃穿住行事事小心。
白魄早说过,望霄楼内的东西都是直供皇帝的,没人有那能耐在这里面动手脚,况且他一个不能生育的男宠更没人会在意到他。可手底下的亲卫们仍旧一脸的肃穆,他也只好由着他们去。
其实,只有他自己才会这么乐观,哪怕他不能产生什么后续影响,但他住在皇帝的寝宫,这就足够他站到刀锋上去了。
汪硕除了会在皇后宫中就寝外,其余妃子宫中是一概不留的,要么把人召到自己寝宫完事后送走,要么去那些妃子宫中完事后自己走,他总是会回龙卧殿,然后去水榭抱着白魄一觉到天亮。
白魄每晚闻着他身上不同的香味,看着他情事后的慵懒,情欲过后身上带有的特殊味道,他有次实在无法忍受,一脚把人踹下地,站在床沿上唾骂他:“你就跟逛青1楼的寻欢客一样!”
可不是吗,做完了事后拍屁股走人。
又一脚把被子踹下去,再冷笑上几声:“只不过不同的是,他们不留种,你留!”
汪硕在地上坐了会,伸手揉揉额头,抬头看他威风凌然站着。
坐在地上怔楞会,又突然起身一把扑倒白魄,一口直接咬上白魄低垂脖领后露出来的细白脖颈,邪魅道:“留种?谁说我留种了?”
白魄痛的惊呼一声,死命推他,汪硕不为所动,蹭在他脖颈上,继续道:“孩子有什么好?”
不好就不好,他死命咬自己做什么。
白魄把还未出口的其他难听话憋了回去,开始死命抗拒汪硕的虐待,“起开!起来,啊,痛!你做什么啊,你属狗的啊!”
“属狼。”
“反正都是畜生!”
“啊!!真的很疼,你疯了吧?你要干什么啊!”
“畜生吃肉。”
白魄知道北疆也是有使臣来的,不管大周和北疆关系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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