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儿。因心中没着没落的有些郁闷,便对外面叫道:「齐鹏,滚进来,去,把素日里和爷要好的几个家伙邀上,一起去水仙楼喝花酒。」
「王爷啊,奴才可不敢了,上次让皇上知道,差点儿就砍了奴才的脑袋,要不是王爷护着,奴才这会儿就有十条命也都送了。」
齐鹏苦着脸,却被齐柏在腿上轻轻踢了一脚,听他笑骂道:「你是我老哥的奴才还是本王的奴才?少他妈废话,让你去你就去,有本王护着你,怕的什么?」
齐鹏无奈,只得答应着去了。于是夕阳西下之时,齐柏便换了衣裳,骑了高头大马,施施然向水仙楼而来。
大家闺秀在一起落座,老鸨深知这都是京城中最不能得罪的年轻权贵,忙整治了上好的酒席,又叫了最拔尖儿的几个姑娘陪着,自己也陪着笑说了会儿话,见齐柏挥手,她这才轻轻退了出来。
第二章
「我听说,王爷最近和那个被罢了官的段易书耗上了?」酒酣耳热之际,金文侯府的小侯爷边忍不住问了齐柏一句。
「呵呵,你也知道了?」
齐柏美滋滋得灌了一口酒,嗤笑道:「你是没看见他在我面前那个怂样,什么四品京都府尹,什么名满天下的才子?我呸,本王让他站就站,让他跪就跪,比狗还听话呢。」
「哦?是不是王爷让他含着,他也得含着啊?」另一个国公府的小公爷徐尚天也是也促狭的,平日里又好男色,闻言便挤眉弄眼的笑闹了一句,登时惹得众人都大笑起来。
「什么什么含着?」
齐柏眨了眨眼,还没弄清这其中意思,却听那徐尚天哈哈大笑道:「还能有什么含着?亏得王爷也算是百花丛中的老手了,竟不知品萧之乐吗?我听说那段易书虽然不是少年,却形容秀美,加上他才子气质自是文雅。不然王爷说让他跪着,却是做什么呢?」
「啊呸,你就是个急色的,从你嘴里便别想听出好话来。」齐柏这才会意,拿起一根鸡骨头丢过去,正中徐尚天的鼻梁,惹得众人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本王要他跪着,乃是给本王脱靴穿靴,你个混账王八羔子想到哪里去了?」齐柏又喝了一杯酒,搂住身旁的女人,在她胸脯上捏了几下,鼻孔朝天道:「男人的身体,哪有女人的软玉温香来得好?我是真不明白你,放着这姹紫嫣红不要,却偏要去压着男人身子,也不嫌咯得慌。」
「王爷没经历过,又哪知晓后庭花之乐?」徐尚天抿了一口酒,摇头晃脑的道:「那里又紧又热,比起女人用多了就松垮垮的yīn_bù,可是要舒服太多了。」
金文小侯爷听得满脸通红,摇头笑道:「你们嘴里就不能有些把门的?怎么说段易书之前也是士大夫,这样侮辱不好把?」
徐尚天笑道:「这里是水仙楼,谁和你说正经的?要谈诗词歌赋,自然该找那段易书,小侯爷,我们都知道,你和金文侯爷仰慕他的才华,所以才会收留了他在你们名下的裁缝铺子当差,这也就是你们父子护着他罢了,不然的话,嘿嘿嘿,我还真想尝一尝这大才子的滋味,想来在床第间从惊慌愤怒到婉转低吟,再到哭泣求饶定是风情万种的。」
金文小侯爷将脸一沉,但是只为了这些言词侮辱就与徐尚天翻脸,也实在不值何况这些污言秽语并未被段易书听去,所以他冷哼一声,也就不再答言。
然而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那徐尚天不过是说笑而已,即便没有金文侯爷护着,以段易书在百姓中的名声,他一个国公府的小公爷,却也没资格就将人掳进府中为所欲为。
然而他不能,不代表别人就不能。听着他们旁若无人的谈笑,一旁坐着的齐柏猛然想起那日段易书坐在椅中,替自己缝补衣服的情形。
他记得那日的阳光很足,光线从开着的窗子照射到段易书秀美的面容上,仿佛镀了一层光,当时不觉着有什么,现在想想,还真是蛊动人心。
他想起对方的动作,虽然是缝补衣裳,却从容沉静,丝毫没有透出女子的脂粉气,只有一个男人勇于面对艰难生活的勇气和残留着的傲骨。
他想起自己不知不觉的走上前,看那些在他手下变得细密的针脚,听他轻轻的呼吸,他就那样微微垂着头,一绺头发在风中轻轻荡着,荡得他的心在那一刻都忍不住动了,情不自禁就替他掬住了那缕发,那触感真好,柔滑润凉。
之后是对方愕然的抬头,愤怒的眉眼,不知怎的,齐柏脑海中回荡起刚刚徐尚天说的那句话:「尝一尝这大才子的滋味,想来在床第间从惊慌愤怒到婉转低吟,再到哭泣求饶定是风情万种的。」
心旌神摇间,他胯下的那根东西威风凛凛的竖直起来,将长衫下的亵裤撑出一个帐篷。
怎么可能?自己怎么可能会对一个男人起了情欲?
齐柏惊恐的瞪大眼睛,看到徐尚天和金文小侯爷等人还在说笑,他咳了一声,也不管之前人家说的话题是什么,边粗声粗气道:「哼哼,老徐你也太下流了,怎么说那段易书也是个才子,你居然想把人家按在床上做那事,过分,太过分了。」
徐尚天和其他人都傻了,怎么也不明白这位明亲王爷今天的反应怎么会这样迟钝?那明明是一刻钟之前的话题了吧?他这样突然间又拎出来说,还真让人很不适应。
「哦,那个王爷教训的是。」徐尚天结结巴巴地道:「其实我我刚才也是开玩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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