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个玩笑,哈哈,我就是想出去走走而已。
不过小哥,说句实话,我觉得……我可能等不到你回来的那一天了,所以趁自己还有力气拿笔写字,把这些话记录下来,如果有可能,我会让王盟把它转交给你。
这一个多月里我想过很多,从前的现在的,或者还有未来,我想很久以前我就已经喜欢你了,不过那时候在斗里也没时间想,而到了外面第一件事就是找医院,等回过神的时候也早给忘了。所幸现在还有这么点时间,能够在这里安安静静地,写一封信给你。
我这辈子快结束了,不过相当精彩,还能过把猫瘾也算值得了。但是你的时间还很长,记得以后每年清明给我捎点吃的,古董明器就不要了,那玩意儿烧了我会心疼的,况且我家坟头风水好,等我养足了年份,以后说不定还能找别的墓主串串门,讨几个值钱的,等你再忘了下来的时候,如果还能够遇上我,我就把讨来的送给你,你别拿了就跑了,起码得说句谢谢,这可是第一只会送礼物的粽子……”
这封信到这里就没有再写下去了,甚至前面的字都有些潦草,让我觉得写这封信的人像是有些赶时间。
可是这东西真的是我写的吗,我当时要死了?什么病查不出来,这件事小花又知道些什么?我深吸了一口气,还有那只黑猫,从信上的文字看,我还真当过猫?
他妈的我是失忆了才忘了这些玩意儿吗,再这么乱下去我觉得自己非得得神经病不可。
“喂,小花,”我立刻打了小花的电话,等他接起来的时候直接问了一句,“我是不是失过忆?”
电话那头的“吴邪”两个字还没说完就突兀地停住了,然后是憋不住的笑声:“我说吴邪,你是最近听到张起灵的消息兴奋了还是已经找到他本人了?”
我愣了一下,“他现在人在我这里。”
“果然,听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失忆已经传染上了?”
“你丫也会调侃人了?”我笑了一声,边反锁了仓库的门往楼上走,能听得出来他的声音轻松,是真心为我高兴,“我这儿最近不怎么太平,事情有点多,很麻烦,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你那儿要是不忙的话过来一趟?正好也请你到这边玩玩儿。”
“得了吧,吴邪,你也就这时候会说好听的,平时真闲的时候早就跑我这儿蹭着了,哪还有这心思?”电话里小花笑了起来,不过损人归损人,倒是没拒绝,于是我也就顺着说下去:“那就这么说定了,你什么时候来?”
小花正准备开口,我却听到电话里似乎忽然有人喊了他一声,随即是一会儿的沉默,我猜这家伙已经把电话话筒给捂上了,隔了一会儿才继续,声音似乎还带了些不确定:“这些天还有点事,过几天吧。”
“怎么,忙不开?”
“算是吧。”
“那行,什么时候?”
“十七号之后。”
我刚准备说好,才反应过来有些不对,十七号,怎么又是这一天?顿时我就起了些疑心,闷油瓶说的也是这个时间,“小花,刚刚是谁在跟你说话?”
小花似乎没意料到我会这么问,那边意外地沉默了一下,然后我就听见了黑瞎子的声音:“小三爷,是我刚刚跟花爷说的,十七号以后去。”
“为什么是这个时间?”
“这就别多问了,小三爷,以后的事就放到以后再说吧。”
我还想再说点什么,结果电话就被挂断了。
这是什么意思?我掏出钥匙开了门,回到屋子里坐下,想着黑瞎子刚刚说过的话,像是在暗示些什么,但又没有任何根据,我翻手机看了看日历,八月十七号,还有一个星期。
我皱了皱眉,手摸到口袋里的u盘,还是先把这玩意儿给看了吧。
电脑打开,u盘插上去,里面有三个视频,但是全部都被加密过,没密码根本打不开。我对于在科技手段上输给闷油瓶有点郁闷,这家伙什么时候还会玩儿这一招了?还紧跟时代潮流,难不成丫收藏的是小黄片不敢随便给人看?
我叹了口气,光靠自己是解不开了,我不是弄这一行的,不过也没关系,道上我认识的人多,总有人手底下有那么几个it人才。
于是在打完电话以后,我顺手把三个文件拷贝了一份放在电脑里设置成隐藏,跟一个道上关系比较好的朋友约好了三天后在一家咖啡厅门口见面。闷油瓶肯定是会跟过去的,所以我打的是修电脑的幌子,具体目的我已经提前告诉他,让他在电脑里去找。
等待的时间很漫长,尤其是把秘密看完痕迹处理干净以后,闷油瓶和胖子还是不见踪影,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俩闹私奔呢,我觉得好笑,没什么事干就把家里的电视打开,先开始闷油瓶在还不觉得,现在他不在怎么还冷清了不少,这家伙原本就不爱说话,在不在应该都差不多才对。
抬头看了一眼,正好是晚饭的点,我随手从家里拿了盒泡面来吃,电视里这时候正放着杭州的晚间新闻,主持人的声音平淡无奇,东边邻居吵架开煤气坛子差点引起火灾,西边西湖又有游客乱扔垃圾,对身边发生的事已经麻木无感。
也是,怎么能指望一个一天到晚都听说所谓新闻的人,再对新闻保持着一成不变的热忱?
我咬断了面漫不经心地听着,直到有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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