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那人太强大了,换个人他也许有机可趁,而面前这人是偏偏最了解他知道该怎麽制住他的魏靖恒。
他怎麽可以这样对他,怎麽可以这样对他!!实在是太过分了,虽然他明白愿赌服输、成王败寇的道理,但仍是受不了这样的折煞这样的轻视。然而魏靖恒是下了决心整治他,又或许这是一种证明,证明他不再在乎他,他们之间的牵绊已经完全断裂,他对他的感情已经彻底消失,莫说爱人,如今他在他眼里连人都不是!他爱怎麽折腾就怎麽折腾!
这一刻是如此可怕,怀孕的身体酸软无力,那人又是那麽孔武有力,无论他怎麽拒绝都没有用,甚至发不出一点声音,不得不把递增的愤恨憋在心里,憋得他就快爆炸。魏靖恒当然知道他有多恨,因此非常小心,根本不让他的牙齿触到自己的分身,每一次都将膨胀起来的ròu_bàng一插到底,让他干呕都来不及,完全没办法有其他的心思。那玩意占据了整个喉咙,频频摩擦著他的舌头,让他老是尝到那恶心的腥味,而且嘴巴无法闭拢,阮汗青的眼眶都红了,陷入这种境地,他还不如死了……
狠狠chōu_chā一番,最後洋洋洒洒地射在他嘴里,魏靖恒才退了出来,阮汗青倒在地上一阵猛咳,边咳边吐,可嘴里的jīng_yè怎麽也呕不尽似的,他简直快疯了!而皇帝并不善罢甘休,不等他从kǒu_jiāo的屈辱和痛苦中缓过来,就扑上去一把撕掉他的衣服,阮汗青又惊又怒,用手护住春光乍泄的前胸,皇帝一声冷笑,猝不及防,直接用内力震碎了他的长裤以及辱裤,大概是暴力给他带来了强烈的快感,胯间的大家夥上的马眼不断鼓动,吐出丝丝缕缕的白浊。但是他的表情没有半点欲火焚身的痕迹,更像是一种目中无人的邪恶。阮汗青满头大汗地退了一步,就再也动不了,肚子很痛,大概是因为惊惧过度动了胎气,对了,还有孩子,难道他的孩子也要承受这样的侮辱,死於父亲对母亲的qiáng_jiān这是不是太滑稽太可笑了?
其实他早该想办法把他打掉,明知道魏靖恒不是什麽善类,但是他舍不得,何况它现在已经不是一个肉团,有了小手小脚,有时候还会动,每次受刑回来,每个冰冷的夜里,他都不害怕。因为他还怀揣著一条小小的生命,他们的心挨在一块,他们血流在一起,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安慰,他经常静静地躺在那,感受著令人心悸的胎动,试图去理解它的语言……
原来最擅长写肉~~~现在写肉反而写不好~~~唉~~~求乃们一掌震碎我的烂菊~~~
(宫廷调教生子)154
从来都没这麽狼狈过,即便在沙场上孤立无援背水一战的时刻,哪怕死亡就在眼前,他也不会眨眼,但是此刻此刻,面对魏靖恒的侮辱,他却做不到处事不惊,无所畏惧。一切都是因为这个孩子。
魏帝面无表情,只挥手让属下退了出去,不在人前玩弄他,已算是对他最大的恩典,看著缓缓关上的门,以及刘公公同情的眼神,躺在地上的阮汗青心中无限凄哀,但是他没有让软弱出现在脸上。就算他已经失尽了尊严,也不能让他小瞧。男人就是这样奇怪的生物,咬紧牙关也要逞强。
反正对方已是手中的猎物,绝对跑不掉,魏帝也不急於一时了,他低头打量身下的男人,发现他竟然变了这麽多,已无法与他记忆中的那个人相重合。他的身上到处都是触目惊心的伤痕,可谓体无完肤,只有大腿还光滑如初,泛著漂亮的小麦色,让人忍不住伸出手去爱抚。魏靖恒也的确这麽做了,如同原来那般,来来回回地抚摸著,好似对待一件珍品,自虐地舍不得碰触,唯一不同的是,这回他极度缺乏表情,跟一块木头差不多,透著一种嗜血的诡异,而非像原来那样脸上荡漾著悸动和满足。
阮汗青浑身颤抖,那人对他越是温柔越是显得可怕,特别是对方的眼神向上,扫过他的腹部时,他的呼吸几乎停止了,虽然只有不明显的隆起,但细心看还是看得出。还好魏靖恒没注意,只顾著掰开他的腿,将身体嵌进去。阮汗青的眼里闪过一丝绝望,他明白自己逃得过初一逃不过十五,他并不奢望今日能够全身而退,只希望孩子所受的痛苦能够转嫁到自己身上,问心无愧他做不到,但至少要好受一点。
但是他很快发现自己错了,今天就是他下地狱的日子,男人压下来的时候直接压在了他的肚子上,“呜……”他紧张得发出一声惊呼,魏帝看了他一眼,那一眼里满是嘲笑和怜悯,而且将他越压越紧,并不断地挤弄,怎麽看都像故意的,仿佛早就洞悉了他的秘密。阮汗青心里一阵慌乱,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虽然他尽量不往那个方面想,但已是不可阻挡地渐渐逼近真相。他奋力推拒重重压著自己的身体,然而对方像座大山一般纹丝不动,他简直怀疑孩子就这样被压扁在肚子里,担惊受怕至极,後来又觉得可笑,这个孩子本来就保不住,他怎能存有这样的幻想?再说,这是魏靖恒的种,自己这麽眷恋它也算是仁义至尽了,何必做得如此难分难舍?可是为什麽,他就是放不下呢?为什麽?
在男人提刀闯进去时,阮汗青想也没想就将那根凶器夹住,不能,决不能就这麽服输,他打算最後一搏。见他卯足力气和自己较劲,魏靖恒冷冷地笑了,他俯在他耳边,用那种恨铁不成的语气幽幽地说:“你以为这样就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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