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僧的名声无关紧要,可如果毁了这位姑娘的名声施主可担待得起?”
“我......”
延寂不欲与他多费口舌,走向小二:“敢问可有清水?”
“有有,就在厨房我领你们进去。”
楚宁浩摇摇扇子叫来另一位小二:“刚刚那人是谁?”
“城东的夏昀秋夏夫子,私塾先生。”
夏昀秋吗?本王记下了。
延寂将楚宁浩和孙烟送回别院,楚宁浩又将延寂送回寺院。
回去后楚宁浩叫来下人:“给我查个人。”
冤家路窄,没等楚宁浩去找夏昀秋麻烦,夏昀秋就自己送上门来。
夏昀秋陪母亲去崇国寺上香,母亲絮絮叨叨:“秋儿年纪也不小了,该找个姑娘成亲了,昨儿李婶还来说媒,镇上豆腐店的如玉姑娘人漂亮,也能干,最关键是屁股大好生养......”
“娘,你就别操心了,我只想好好教书暂时还不想成亲。”
“你啊,都二十五了,还不成亲,隔壁李叔孙子都抱俩了,你说你什么时候才能让为娘抱上孙子?”夏母也是愁啊愁的头发都白了不少。
“娘......”正说着话却见楚宁浩摇着折扇进来,后面跟着的依旧是孙烟,还有两个仆从手里拎着两大篮子的馒头。
“延寂呢?”楚宁浩扫视一圈并没有见到延寂的身影,捉住一经过的小和尚问道。
“师兄正在大殿。”
楚宁浩走进大殿,只见延寂坐在参拜的佛像旁敲木鱼念经,走到金身佛像前跪下:“求佛祖将延寂还给我,您的信徒千千万万,而我只有延寂一个,求您将他放回这红尘俗世......”
仿佛心有灵犀般专心念经的延寂突然睁开眼,看到的便是楚宁浩双手合十在佛前虔诚许愿磕头的景象,不知他许的什么愿,阿弥陀佛,求佛祖保佑小王爷的愿望能够实现,让他免受困苦。
殿外孙烟领着两位仆从直接去了厨房将馒头送去。
“娘你先回去,我有点事。”说完夏昀秋匆匆离开。
“哎,秋儿,秋儿......”夏母在后面喊道但夏昀秋早已不见踪影,“跑那么快做什么,又不是去追姑娘。”
夏昀秋在厨房外徘徊,不知该不该进去。
“多谢孙烟姑娘,姑娘费心了。”伙房的和尚送孙烟出来向她道谢。
“大师说得哪里的话,孙烟在贵寺打扰多时,略尽绵薄之力也是应该的。”
“阿弥陀佛,姑娘善心定有福报。”
“谢大师。”
孙烟告别伙房的和尚正打算去找延寂和楚宁浩,却被人拦住去路。
“姑娘你......”
“又是你这个书生,今日又准备说我光天化日之下勾引谁了?”
“姑娘你怎可如此污蔑,前几日在下不小心将你烫伤,只想来问问你的伤势如何,既然你如此猜测不问也罢。”夏昀秋气得想要拂袖而去,却撞着来找孙烟的楚宁浩。
“又是你?!”楚宁浩见他怒气冲冲的样子以为他又欺负孙烟,忙将孙烟护到身后,“你又对她做了什么?”
夏昀秋也是冤得黑一脸:“这位兄台怕是误会了,在下并未对这位姑娘做什么。”
“误会?前几天在面馆本王亲眼所见也是误会?”
本王?在崇城的王爷只有一位,就是当今圣上胞弟宁安王的儿子恒王,莫非他就是?当年那位恒王为了一个和尚大闹崇国寺的事在崇城也是足足传了半年,怎么现在他又回来了?
旁人都觉得那位恒王fēng_liú浪荡连和尚都招惹,夏昀秋却认为恒王痴情执着,虽说他所爱之人是位男子有违伦常,但他那份敢爱敢当的精神到令人敬佩,这样一想夏昀秋对楚宁浩的态度变得恭敬起来:“原来是小王爷,那日确实是误会,在下不知他们二人是兄妹口出妄言,还请见谅。”
“免了,本王没什么见不见谅的,伤的是本王的妹妹,清誉毁了不谈,手还被烫伤。”
妹妹?怎么又变成小王爷的妹妹了?夏昀秋完全被绕晕她到底是谁的妹妹?看向孙烟,孙烟转过头去不于理睬。
“看来妹妹还不想原谅你,兄台还是请回吧。”
“那在下改日再来登门道歉。”不管是谁的妹妹,对于将孙烟的手烫伤一事夏昀秋都觉得过意不去。
说是改日其实只是改时,下午夏昀秋去医馆买专治烫伤的药膏,刚准备出门就见到孙烟从医馆门口经过进了前面的布庄。
“夏夫子也喜欢那姑娘?”同来抓药的一位妇人见夏昀秋盯着孙烟问道。
“啊?不是,只是先前有点小误会。”夏昀秋解释道。
“唉,自从那姑娘来后城里不知多少男人被她勾去了魂,听说她以前是个□□,还是个头牌,勾人的本事那是一流的,就连我家死鬼都......”惊觉说错话的妇人连忙住口让大夫快点抓药。
□□?夏昀秋不敢相信听到的话,握住手中的药膏三步并作两步也进了布庄。
“老板,你说哪匹做鞋面好?”孙烟正在挑选布料。
布庄的掌柜色眯眯地盯着她:“好,只要是姑娘选的都好。”
夏昀秋二话不说直接将孙烟拉出布庄。
“怎么老是你?你要干什么?放开我!”孙烟甩开夏昀秋,摸摸被抓疼的手腕,都有红印子了。
夏昀秋拉过孙烟将一盒药膏放到她手里:“外涂,一日三次。”说完就走,没走两步又回头:“刚才那家别去,老板出了名的黑,前面直走转弯处还有一家布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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