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你也不寂寞啊,我不在,还有很多人陪你吧。”不知怎的,讥诮的话语竟脱口而出,牧自己都感到惊讶。
藤真愣了一拍。“说、说什么哪!你找碴儿是吧?”
然而对方这蛮横不讲理的口气使得牧不想反省自己的态度了。“你倒是避讳点啊,别给人看到。”
藤真站起来,俯身揪住他的前襟,“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还要怎么说。”牧环视冷饮店内,扒开他的手,“自己做过什么心里还不清楚,脸不红心不跳的。”
藤真哼笑出声,“我干什么了啊?”他坐了回去,双手抱胸道:“我猜,看你这吞吞吐吐的样子,是有人跟你说了什么?嗯,是真的?那就说来听听,确是我的不对我会承认,不是的话,我也不接受无妄之罪。”
牧舔舔嘴唇,尽量委婉地把仙道的话转达了。
仙道……仙道……这家伙,啧,还说不会多嘴多舌,说瞎话连眼都不眨一下啊!
“走,我们去超市。”藤真站了起来。
“干什么去?”
“买把菜刀,然后去把那家伙砍了。至少,把他舌头割下来,添油加醋乱说什么啊!”
“别开玩笑,快坐下。”
“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我早就跟你解释过的吧!现在,看来我得拿行动证明我的清白了。要不……流川家住哪儿,我去找他理论,让他管好他的那个什么!然后呢,我带你去花形家,有必要的话把他女友也叫来,咱们当面对质,教你看看我们之间究竟有没有见不得人的事。”
见他这阵势,牧只得认错了,好歹把他劝住了。
藤真重新坐好,显得有点意兴阑珊。
“说到底,你从来就没相信过我吧。”他耸了耸肩,“上次问你还不承认,在你心里我就是个该以□□罪啊、向老头子或欧巴桑mài_chūn罪啊被捕,接受教育和人格矫正的家伙,是吧?”
“我已经认错了,是我轻信了,你不必把话讲得那么难听吧。”
“这种事说得再好听也没用,反正我已经受到了无谓的侮辱。对了,我还没问你呢!你怎么又单独去见仙道啊,怎么回事,给我说清楚!”
“我去神社求个护身符而已,谁知道他去干吗,他就住那附近,然后就这么碰上了打个招呼而已。”
“嚯!你连他家住哪儿都知道啦!”
“不、不知道!”牧连忙摆手,“不清楚具体在哪儿。”
“嗳,别一点小事就都这么大反应。要说侮辱,你还不是一直拿这种无端的小事侮辱我么。疑心病还那么重,你就是醋坛子啊,咱们掰扯清楚,究竟是谁不信任谁?”
“我承认了啊,我是嫉妒心重啊,眼里揉不进沙子。国王陛下你不是一向以稳重大度自持么,怎能和我一般见识,啊?”
“这次真的退位了!现在和你一样啊!”
“那,”牧又继续道,“这次的事就过去吧,我们和好。”
“本来就不算事儿……”藤真搔着头发,“嗨,其实甭管别人说什么,你若不信自然不疑,也不会来问。”
“我也不是完全相信他说的,只不过……就是……”牧歪起脑袋,思索接下来的话该怎么讲才能恰当得表达出自己的心境。虽然只是个见面的借口,其实不关信任与否的事,就是一点j-i毛蒜皮的小事若是从别人口中听来的就难免感到不舒服,人大概都有这样的心理吧。
他忽然想起仙道曾说过的“即便流川真的骗了他,他宁愿否定全世界选择继续相信流川”,不知他是否真的能做到。倘若自己也抱持这般坚定的信念,为什么自己连这样的话也讲不出来呢?所以他们之间总是争执不断。理智和感性到底是区别开来的,理智上相信这家伙,而感性一边仍不可避免地掺杂着疑虑情绪。
“不过呀,”这会儿藤真轻轻地笑了,“这回,真的吃醋啦?喏,说明你越来越在乎我喽,多少能体会我对你的心情了?”
牧愣了愣,回他一句“傻瓜”,而后被气氛感染,不禁也无声地笑起来。
算了吧!他们可不是那两个臭小鬼,才没那么天真呢,思想成熟的人自然会想得比较多,比较世俗嘛。所以没什么好比的,自有属于他们自己的相处模式。
“那现在,说说比赛?虽然我心里还是——”藤真低垂视线看着桌面上自己的手指。他重新抬起脸望着对面的人,“我只想听你亲口说。”
“嗯。”
作者有话要说: 好想玩一次街机版的舰娘啊,好想看看3d立体的瑞鹤的英姿啊~~据说还有女提督专用机台,真好啊~~~~~秋活也快完了,船捞得七七八八,剩几个不太感兴趣的小船随缘吧,随便捞捞就得了,哎呀瑞鹤啊,司令官是个废柴啦,总是一路打甲闯关然后关底怂了切咸鱼了,咳。。。那啥,资源就撑不住啊,再说,新船比啥都重要不是么?瑞鹤你都快满级了就别摔了成不==啥?满级了就不能带你练级也不带你冲战果了所以抓紧时间多浪费点资源的意思,嗯?
☆、(十八)极乐
流川和仙道呢,也不是全然没有矛盾。介于二位的性格,流川不爱说话,仙道大概觉得争吵是件麻烦事懒得先挑起来,他们多半是冷战,但过不了几天就不了了之了,然后和好如初。
平安夜当天,藤真强拉牧来到名为“初雪”的漫画咖啡屋。这几日他们一有空便来光顾,若问目的,藤真理直气壮地说:“碰瓷儿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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