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然,秦雪歌根本不知道该如何与阿希里一起生活。而且,他们之间算什么呢?阿希里说爱他,可在他的心中,对方却是造成他无家可归,声名狼藉的罪魁祸首。没有爱,自然不会有甜蜜愉快的相处,他也做不出曲意逢迎的事情。久而久之,阿希里也会腻的吧,到时候是把他扫地出门吗?向来毫无安全感的秦雪歌,在面对迷茫的未来之时,忍不住感到深深的不安和恐惧。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阿希里似乎有很重要的事需要处理,安顿好秦雪歌之后,便不见踪影。这半个月,秦雪歌一次也没有见到他。这样倒免了两人相对的尴尬,以及令秦雪歌惊惧无措的……身体接触。
这些日子,秦雪歌便随着性子在罗马城内闲逛,处处风景,庄重辉煌。他知道每次外出身后都跟着人,监视也好,保护也罢,他也不在意,反正那些人只是默默跟随,不出来烦他。
从小到大,秦雪歌都是寄人篱下,活在出身的阴影里,拼命做到最好,习惯了察言观色,看别人的脸色过日子。如今一身轻松,能随心所欲地生活,看看外面的世界,他才知道从前的自己,活得有多闭塞。他不得不承认,阿希里毁了他的人生,却也给了他新生,为他的生命添上色彩。
还是如常的一天,秦雪歌欣赏过罗马的夜景,在花园里看了会儿书,便回房关灯睡觉。然而他才感觉有些困意,迷迷糊糊中,就觉得有人掀开他的被子,摸上了床。秦雪歌一惊,奈何眼皮沉重,实在睁不开,只能伸手把来人往外推。
来人的身上还带着外面的凉意,清冽的香气宛如夜风的味道,他抓住秦雪歌推搡的手,连绵的吻已经落在秦雪歌的额头,脸颊和嘴唇上。
熟悉的气息化解了秦雪歌的慌乱,他知道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是阿希里。说来也怪,认出是阿希里后秦雪歌反而有种安心,困意袭来,便翻过身去想继续睡。
然而阿希里却不如他的愿,已经快手快脚地扒了秦雪歌的睡裤,单手伸进秦雪歌的腿间,抚摸着他腿跟的嫩肉。敏感地带被熟悉的男人挑拨,玉茎更是不时撞在男人的手背上,秦雪歌难耐地咬住嘴唇,还是止不住嗯啊的呻吟,拖着哭音叫道:啊……阿希里,你……慢点,唔,别弄了……
阿希里当然不会听,另一只手恶劣地揪住秦雪歌的rǔ_tóu,往外扯两下,又按回乳晕里揉弄,哑着嗓子问道:想我了吗?
秦雪歌一愣,这仿佛情侣间的熟稔甜蜜是怎么回事,他为什么要想他?阿希里似乎也没指望他能回答,堵住秦雪歌淡色的唇便开始狂吻,手指趁机溜进秦雪歌的后穴里捣弄,长时间无人碰触的xiǎo_xué紧致又敏感,热情地吞吐着阿希里的手指,不一会儿,空气中便传来咕叽咕叽的淫秽声音。
阿希里这次的前戏做得特别仔细,到了最后,秦雪歌都有些按耐不住,抬起长腿主动圈住阿希里的腰,喘道:恩……进,进来……
阿希里就真的用jī_bā在秦雪歌的穴口处磨蹭了两下,低笑:想要了?
秦雪歌脸颊发烫,他敢肯定自己绝对脸红了。今晚的阿希里……太温柔了,让他招架不住。pì_yǎn儿处的软肉被男人的guī_tóu调戏,秦雪歌的眼角舒适得划出泪水,嗫嚅道:恩……想要了,阿希里,给我吧……
闻言,阿希里挺腰而入,突然的结合,爽得两人都止不住高呼喘息。接着,便是一夜缠绵……
秦雪歌醒来时,床边已经空了,上面还残留着阿希里的体温,可是人却不在。秦雪歌叹息一声,也说不清心里什么感觉,失落还是怅然?都不可能罢,他们不过彼此取暖,互相取悦罢了。
日子还是那样过,并没有太大变化。只是阿希里时常会在夜里钻进他的被窝,两人搂抱,亲吻,彼此爱抚,身体交缠……
阿希里每次都会在天亮前离开,秦雪歌几乎见不到他的脸,这让他生出了之前的缠绵,不过是爷爷春梦的错觉。那种隐秘的恍惚的欢愉,却是让秦雪歌彻底放开,沉沦在似梦非梦的身体纠缠中,放肆地向男人索取,尖叫着说出羞耻的话语,说出他的激爽。
好似约定俗成,脱了衣服抵死缠绵,之后各自沉默,天亮告别,等待下一次的交欢。然而这夜,高潮结束后,阿希里却突然从背后拥住秦雪歌,沉沉地问道:雪歌,你恨我吗?
良久,没有回答……阿希里叹了口气,又问:那……你爱我吗?
秦雪歌依旧不开口,因为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对这个男人,他爱不起,却恨不起来,爱恨两难,该如何作答。秦雪歌索性装睡,渐渐地,也就真的睡着了。所以他没有听到阿希里的呢喃:不爱……也好。
那之后,秦雪歌又有半个月没见到阿希里,确切地说,是阿希里没有再来找他过夜。一开始秦雪歌并不觉得什么,可越到后来,他越觉得不安。尽管不断地安慰自己,也许只是他对自己腻了,可就是控制不住心中的焦急和担忧,连他自己都解释不了这份不安从何而来。
看到站在自己对面的管家时,秦雪歌终于确定了他并没有多想。年仅六十的老管家是看着阿希里长大的,这段时间对秦雪歌也很是照顾。老管家一向精神,可今天看起来却分外憔悴。不,不止,这些天老管家的眼里一直藏着担忧,只是他没有去深想。
老管家递给秦雪歌一摞纸,缓慢地说道:这些是少爷转到您名下的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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