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面临的是另外一个问题。
从大一算起,这是我和岑溪臣在一起的第五年。小情侣恋爱的前两年,堕胎和囚禁的第三年,处理公司事宜的第四年,事情逐渐平息以及我正式就职公务员的第五年。
第五年,我发现岑一直连底裤都要我负责给他买的岑溪臣,他居然开始存私房钱了。
第19章 罚我
我有好些年没看见过双手被锁着,可怜巴巴等着我喂饭的岑溪臣了。
如今的老岑半靠在浴缸里,交叉着双腿,一只手向上吊起,被我用加长版的锁链锁在洗漱台上,另只手理所当然地玩着手机,显然一副毫不知错并且十分享受的模样。
见我来了,岑溪臣把手机暂且搁下,双目有神,神采飞扬地看着我。
他“委屈吧啦”地说:“默默,你好狠的心啊。”
麻烦说话前先把你那大爷似的翘着的腿给我放下,都翘到咱家浴盐上了,你个败家老男人。
岑溪臣动了动左手腕子,锁链碰撞着发出哗啦啦的响声,他用了用力,锁链倏然绷紧,在他手腕勒出淡淡的红印子来。岑溪臣耸了耸肩,重新躺回浴缸里。我眼瞅着他的头嗑在浴缸沿上,不由得眉一皱,伸手就想给他托住了。这要是磕着碰着了,回头心疼得又是我。
岑溪臣说:“我刚看的新闻,最近爆出好些条oa,甚至还和ala强权派现在真是倒了风向了,好好的oa,唉。”
我盯着岑溪臣。
岑溪臣说:“对了,还有这条,oa现在提倡少生晚生,计划生育,控制发情,公司去年加紧研发的针对ala强权派的想法。避孕就该让ala吃药上环算什么男人,销量高的我那死爹都得望尘莫及,回头咱们买个大房子,实在不行专门在洗手间做一个室,专门玩囚禁……”
我继续盯着岑溪臣,磨了磨牙。
“三千万,嗯?”我说,“你这私房钱才真是让一众alpha望尘莫及啊,岑溪臣。”
若是说岑溪臣背着我存个几千几万的,我实在是乐见其成。这两年他借着“公司事儿多”的理由,大事小事几乎都交给我来做。前些年的小猪佩奇内裤几乎让我每次和他z_u_o爱都得先做好心理准备,以免扒拉下裤子被一个傻不拉唧的猪头给吓到阳痿。别的也就不说了,大到家具选择,小到鞋子搭配,岑溪臣都理直气壮地全部交给我来选择。
“我的工资、公司、相关不动产全在你名下,默默,你得养我一辈子。”
在一起这些年,岑溪臣只偷偷藏过一次零花钱,为的是买一种alpha*殖器保健品,广告牌打得可响亮——“年纪到了,最雄伟的alpha当然还需最雄伟的装备,xxx牌护殖暖贴,让你雄伟做a!”
其他的,大事小事,几乎所有支出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
万万没想到,岑溪臣不做寻常a,私房钱一存就是三千万。
为了逼岑溪臣说出实情,我用回了几年前的老招,链子一锁,衣服一扒,人赤裸裸地给扔进浴缸里头。
和从前不同的是,我在浴缸里铺了一层软毯,又给喷了空气清新剂,锁链内边缘加了软垫,长度放在够岑溪臣自由活动的范围。然而思来想去那浴缸壁太凉,虽说现如今是夏天,万一冻着岑溪臣哪根老骨头留下病痛,回头他嘻嘻哈哈的,反倒是我受苦受累给他熬夜监督吃药,顺便还要自责心痛许久。
想了又想,我只打算关岑溪臣在浴缸一个白天,且绝不能过夜。
等到了晚上再把人给锁床上去,多少不会着凉。
人年纪终究是大了,有很多年轻人喜欢的囚禁y甚至按摩木奉y,我和岑溪臣都不太敢玩了。一来,他腺体受损,又在他父母出事儿那会不眠不休地熬夜加班,身子骨比起别的alpha来说差了不止一丁点;二来,因为每次我的发情期都同时需要注s,he人造alpha信息素进行维持,否则光凭岑溪臣的标记不能使我彻底满足,作为一个长期使用药物,并且堕过胎的oa,我的身体多少有些受影响。
排除掉那些伤身的选项,能玩的花样实在太少。
岑溪臣曾感慨,如果我和他是小黄文里的一对情侣就好,每天干干干,前面干完后面ga-ng,c,ao得pì_yǎn水淋淋小x,ues-hi乎乎,肚子里揣着崽也要干,不z_u_o爱做到昏天黑地誓不罢休。
想想真带感。
然而想完之后我还是得监督着岑溪臣喝枸杞茶,日常锻炼,少吃油炸多吃蔬菜。
我以为我和岑溪臣已经迈入正儿八经的老夫老妻的日子了。
他开他的公司,以后退休拿个分红钱。我上我的班,吃着铁饭碗拿着死工资,最起码岑溪臣出点什么事我还有存款和养老金可以养他。
日子一眼就能望到他。
谁知岑溪臣居然玩起了私房钱这一出。
而且一玩还玩了个大的,足足三千万的存款,看岑溪臣的样子,说不定在家里别处或者别的地方他还有什么小金库。
三千万。
我必须得和岑溪臣谈谈。
虽然这些都是他赚的钱,但我还是得过问一番,再怎么说都在一起过了这么久的日子了。
他是要扩展公司业务深入研究也好,想拿去一掷千金捧个网红也行,甚至买辆新的车或者看中什么地产了都可以。
三千万的私房钱,岑溪臣他可能是想上天。
我对岑溪臣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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