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练地叫了两杯江言没听说过的酒,拉着江言坐了下来。
我没看见他。四处张望的江言对梦蝶说到,你确定他常来这里?
急什么,这个时间还太早了,梦蝶轻微摆动着身体说到,说不定你看到了他,只是认不出来而已,他的变化很大。
请问,江言朝正在调酒的年轻男子大声问到,她怕音乐淹没了她的声音,您认识一个叫邵弈桓的人吗?
你是说桓哥吗?调酒师说到,没记错的话,他应该就叫邵弈桓,我认识。
对,以前听他的一些朋友叫过他桓哥,当时他们还是同桌,他现在在这里吗?
在里面房间里,要我帮你叫一下吗?调酒师挺有礼貌,可能是看出来了江言是不经常出入这种场合的乖乖女,没有调戏她,倒是和梦蝶眉来眼去了好久。
谢谢,麻烦您叫一下,就说一个老同学找他。江言有点紧张,不知道待会见面了该怎么先开口,来的时候她没想那么多,只想快点找到他。
另一个房间,调酒师打开门,冲着围坐在一起玩牌的人叫到:桓哥,有人找!
谁啊,没空!一个沙哑的声音传出了,看不出是谁发出的。
两个女的,一个挺辣的妞来过几次,还有一个保守人士,没见过。
人群中的几个女人开始窃窃私语起来,其中一个有着瘦削脸庞的女人抬起头来,看着门口方向,浓浓的烟熏妆也遮盖不了她那疲惫透支的神态。
我出去一下,顾辰你帮我先玩几轮,马上回来。一个人扭过头朝着瘦削女说到。
这是才能看清他的面目,第一眼看上去有些微胖,肚子也比从前胖了一圈,胡子很久没刮了,硬碴碴地,很密,一直长到了耳边,眉头一直皱着,双眼透露出疲惫不堪的神色,好像好久没休息了似的,他拖着鞋带松开的球鞋,懒散地朝吧台方向走去。心里还在纳闷着会是谁耽搁了他一手好牌。
你们找我?他朝着江言和梦蝶问到,灯光太暗,看不清是谁,你们是谁?
我是江言,你不认识了?江言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那么像邵弈桓又那么不像,说实话,她没想到一个人的变化可以这么大,从外表到声音,再到神态,甚至那目光,都和她认识的那个邵弈桓出入很大,仔细研究才确定就是他本人。
哦,没看清,看着江言他有点意外,找我有事吗?
我江言欲言又止,太多话想说,竞不知道先说哪句了。
犹豫了一会儿,江言一直看着他,好像受伤的是江言自己,无尽的担忧和委屈透过双眼望着邵弈桓。
出去说吧。见江言一直不开口,邵弈桓说到,说完立刻走了出去,留下江言看着他的背影,随后快速小跑跟了出去。
要我陪吗?梦蝶拉住她问到。
不用了,我想单独和他说会儿话,江言扭过头说到,你在这儿等我,自己小心点。
出了门,走上街道,站在一副巨大招牌旁边,上面写的是无痛人流的广告。午夜街上还有很多车辆来来往往,这里紧邻人民广场,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霓虹灯四处闪烁着,配合着不停的车辆声音,黑夜宣誓着主权。
邵弈桓点燃一支烟,看着随后出来的江言。就他对她的了解,这里实在不是她该来的地方。
说吧,什么事?
我听说了你的事,最近几年发生在你身上的事。
嗯,然后呢?邵弈桓如无其事地笑笑问到。
我很担心你,想看看你怎么样了,江言听见自己的声音有些发颤,我知道说这些有些唐突,从梦蝶那里了解你的事,我很难受,也很担心你,想看看能为你做点什么。
我挺好,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真没有什么忙需要你帮,谢了!邵弈桓看着她说到,眼神和缓了许多,自从两年前家里人认定他已经堕落地无药可救后,这还是他听到的第一句关心的话。对这个老同学,他还不想表现的太粗鲁,太无礼。
你一直在这里吗?和这些人在一块儿?
对,今晚你看到的就是我的全部生活内容,白天一直睡觉,没什么值得参观的。他自嘲到,还带着点炫耀的口气。
为什么选择这样生活?这和你之前是天壤之别,你不是一直看不起喝酒混日子的男人吗?
那是以前,以前太天真,被家长教育的循规蹈矩,不敢越雷池一步,长大了看清很多真相后才发现,只有弱者才给自己定那么多条条框框,活的太累,他弹掉烟灰,继续说到,你别担心什么,我现在过的很自在,这是我选择的生活,没什么困难找你帮忙,今天你能专程来看我,就已经很够意思了,谢谢,真的。
你觉得现在的生活状态正常吗?她明显恢复了状态,抱歉,我无意冒犯什么,只是,当局者迷,你是在毁自己知道吗?整日这样浑浑噩噩地度日,这不像你,你想过家里人吗?想过你自己的将来吗?难得就准备这样过一辈子?
你越来越会说教了,就像我妈一样邵弈桓叹了一口气说道,如果真要说毁了我自己,那也不是我干的,在我之前已经有人一耳光把我给扇醒了。
和你家里发生的事有关对吗?江言试探到,她知道邵弈桓很重视家庭,一定发生了什么很严重的事才会让他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别问了,与你无关,不说了,你快和庄梦蝶回去吧,太晚了。
我还没说完,你
这里不适合你们,也不是适合说话,回去吧,你所做的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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