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也不那么又喘又晕了,那该停就停一停吧!当然,全停了怕他受不了,我一天给你一点膏子,你自己分配着用,反正就那么点儿,多了没有。」
虞光廷一听这话,简直有点发急:「不行啊,我哥会难受的。」
盛国纲一听这话,忽然笑了,压低声音答道:「难受了找我,我能让他快活!」
虞光廷脸色一变,当即转身躺回原位,不再理睬盛国纲了。
盛国纲也不理会他,自去抚摸虞幼棠的小腿;房内沉寂了片刻,虞光廷忽然又坐起来了。
「大、大哥,我想回一趟金家。」他试探着发出请求:「我的猫还在那儿呢。我的小猫,养了好久了,你手下的人答应帮我喂它,可是我不放心,我还是想把它要回来——你放心,它经常洗澡,一点都不脏,也不乱叫。」
盛国纲这才想起了金公馆——这房子现在没了主人,无形中已经被他接收过去,不过这一阵子他生活的太幸福,竟是把这一处房子给忘到脑后去了!
于是他骤然站起来,打算去那块新领地上巡视一番。
盛国纲是个行动派,既然有了这个打算,便立刻动身,乘坐汽车一溜烟的去了金公馆。
金公馆内如今只有几名盛家手下留驻看守,也没有烧热水汀,全靠炉子取暖,所以盛国纲走进楼内时,就觉着凉风扑面,仿佛进入了冰窖一般。
他把手插进大衣口袋里,站在金家大客厅里四处环顾了一番,见周遭布置还都是老样子,只是家具表面上都蒙了薄薄一层灰尘。
缓步往楼上走去,他一气到了三楼,结果发现这一层仿佛是无人居住的,只在几间空房内层层叠叠的垒起许多木箱,大概所装的皆是些不见天日的老什物。
盛国纲来了兴致,他像个偷入宝库的小贼一般,饶有兴味的开始翻翻捡捡。
他费尽力气打开了那些老式大箱子,从中找到许多件上好的大皮筒子,水貂银狐灰鼠混杂在一起;又看到许多套镶金镀银的杯盘碟碗,都是现在不兴再用的。
最后他找到了一箱子书。
书是中文英文皆有,教会中学校所用的课本,封皮上横平竖直的写着「金光耀」三字,下方又点缀了一串英文。盛国纲一本接一本的拿起来翻看,就见书页已经发黄,里面画的乱七八糟,可见这金光耀并非一名好学生。
课本下面是一叠硬壳笔记本,看样子仿佛是金光耀的日记本。本子很好,然而每本都只写了打头几页,后面全是一片空白,内容上也是错别字连篇,让人看了简直不能领会。盛国纲随手拿起了一本较为陈旧的,翻开后就见第一页上赫然画了一只猪,旁边还有钢笔字的注解——幼棠的老婆!
往下一行又是一串钢笔字,不过笔迹换了,那字的尺寸也小了一圈——放屁,是金哥的老婆!
盛国纲合上本子,很不是滋味的笑了一下,然而心里又有一点自傲。
盛国纲继续巡视查看。离开三楼下到二楼,他进了卧室。
卧室床上还保留着坐卧的痕迹,靠墙柜子上摆放着金光耀的遗像。盛国纲站在遗像前看了片刻,最后就对着照片一点头:「手下败将。」
金光耀在照片中意气风发的斯文微笑着,是凝固了的存在。
盛国纲在金公馆消磨了大半天的时光,直到傍晚时分,他才拎着个皮箱回了家。
这时虞家兄弟已经吃过晚饭,正相对着坐在卧室床上玩扑克牌。盛国纲没惊动他们,自己偷偷的就溜进了书房里。
把皮箱放在写字台上打开,他先从里面拿出一本影集,同一张装在信封里的房契——这必然是虞幼棠的东西,可以先放在一旁。
然后他就对着余下那只锦缎盒子发起呆来。
盒子里面的东西,真是好玉,不过金光耀年轻力壮的,要这东西干什么?
想着床上是虞幼棠和金光耀同榻共枕,床下放着一盒子这玩意儿,盛国纲真是不由得要闹心;不过话说回来了,他们要真是有那种关系,双方tuō_guāng了亲自上阵就是了,何必还要弄来这么几根玉势?助兴?
盛国纲有心再去质问虞幼棠一次,不过在房内徘徊良久后,他忽然又有点生怯,怕自己会问出什么不好听的话来。到时那话横成他心里的一根刺,日日夜夜的扎着他,那他可怎么办?
盛国纲夹着盒子走下楼去,又从厨房里找来一把铁锤。
撕扯下盒里衬布包裹了玉势,他在院子里叮咣一顿痛砸,将那几根好玉砸了个粉碎。然后用盒子装着扔到门前的脏雪堆里去了。
大年夜
盛国纲告诉虞光廷,说他的猫已经跑了,不见了。
虞光廷听了这话,那种悲恸不啻于虞幼棠失去了金光耀。他忧郁的整整一天没有吃饭,强烈要求亲自去找小猫——盛国纲当然不许。
然后盛国纲也不见了,连着失踪了两天半。
盛国纲是前往北平,给赵将军送礼去了。
他虽然对赵将军一贯不满,可是既然人已经到了北平,那就索性下点功夫,把这礼送出皆大欢喜的效果,况且他如今在钞票上毫不为难,也有这皆大欢喜的资本。
他携重礼进入赵公馆,不但把赵将军本人哄的心花怒放,对赵将军身边的副官也一并施以了恩惠。赵将军生平最信仰「相由心生」这个理论,如今见盛国纲相貌堂堂的,就很是喜悦,对他颇为善待。盛国纲在赵将军这里大肆恭维了一番,得到许多内幕消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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