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殷寻问冷冷道:“我从今日起闭关一月,不许任何人来打搅。”殷寻问最终决定化悲愤为动力,把自己关到小黑屋里,将有限的时间投入到无限的修炼之中。
“是。”白檀躬身应下。
殷寻问在修炼,阮昧知也在修炼,不过阮昧知的修炼成果多半都贡献给了玉玦中的半成品货物。阮昧知专心造假的结果就是,才过了一个半月,他就不得不往凡界跑第三趟了。逆水平原那些无主的矿脉含着泪被某只qín_shòu连根拔走,迎向千刀万剐的悲催未来。怪只怪殷寻问家的修炼室太高级,灵气太充沛,阮昧知这个人形吸灵机表示他也很无奈啊。
阮昧知满载而归,一路哼着小调驾着碾风往玄明殿而去,谁想,还没进宗门就在山脚下被人给截住了,还是个熟人——宋钧尧。
“我听说你失宠了,怎么?被殷寻问那小鬼赶出来了?”宋钧尧抱着他家秀秀,笑的那叫一个幸灾乐祸。
阮昧知都不稀得搭理他,闭着嘴继续往玄明殿飞。非 凡
可宋钧尧却不想放过这么个痛打落水狗的机会,驾着飞剑直接挡在了阮昧知前方,继续道:“上回见你时你还无法御风而行呢,没想到一转眼你也能独自驾驭飞舟了,刚筑的基?殷寻问也真舍得,筑基期的侍者说不要就不要。不如你跟了我,难得有个人能让我家秀秀看上眼,我也是很惜才的。”
天朝人都比较信奉和气生财的准则,就算心底把对方所有女性亲戚都骂遍了,嘴上还是客客气气的。阮昧知也不例外,虽然觉得眼前挡道的那狗讨厌了点,但看在这狗主人是混元宗门的面子上,依旧笑嘻嘻道:“谢谢您的好心,我家主君目前还没有和我解约的打算,要不您等一百年的期限过了再来?”
“让爷等你一百年?你倒是好大的面子。”宋钧尧冷笑,飞剑尖直直指向阮昧知。
这货是纯属找茬来了吧?阮昧知看着宋钧尧这架势,忍不住想起了那些在小餐馆里面捣乱的混混,只要能敲诈到钱,连上菜小妹长得太影响食欲这种破理由都能堂而皇之地提出来。
宋钧尧打的什么主意并不难猜,无非就是动不了殷寻问,这回碰巧逮着落单的自己,就忍不住想欺负一下,给心理找点平衡。这种情况下,就算自己说出朵花来,宋钧尧也不会放过自己。常年被个小孩子压在头顶的有为青年都是伤不起的卫生巾,自己满脸血不说,背后的怨念还跟粘胶似的,一黏着人就不撒手了,恨不能蹭所有人一身血才好。
心知这回很难善了,阮昧知也不再磨叽,当即将大量真元力凝于右脚,抓住机会便是狠狠一……跺。被猛然间灌注大量真元力的碾风舟“嗖”的一下就窜出去了,眨眼便甩了宋钧尧一条街。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阮昧知清楚,以侍者身份和核心弟子对上,不管结局是赢是输,都没自己的好果子吃。这种时候,宁愿让人怀疑自己没种,也不要因为太有种,从而引发对方源源不断的报复,直到把有种变绝种。
看到即将到手的肥肉就这么逃了,宋钧尧当然不肯善罢甘休,驾着飞剑立马就追了上去。从这里到玄明殿还有一炷香的路程呢,他就不信了,一个刚刚筑基的小仆役,还能逃脱自己的掌心不成。
阮昧知的碾风舟那绝对是飞行器中的作弊器,照理来说甩掉宋钧尧并不是问题,奈何阮昧知本人是一个正面刻着“乐极生悲”,被面纹着“节哀顺变”,脑袋上还顶着“幸运e”三个大字的奇男子。所以这货刚飞出去十分钟不到就发现自己被包围了。
一眨眼上下左右前后就都被人给堵上,那六个人也不明着动手,只是将真元化为了墙,挡住了各自所处那个方向而已。阮昧知正茫然着呢,结果就让宋钧尧追上了。宋钧尧和殷寻问那个请家教单独辅导的高材生不一样,他是有同学和朋友的。宋钧尧一看阮昧知那速度就知道自己不玩群殴不行了,当即通知了兄弟伙们帮忙堵人。阮昧知仗着宋钧尧追不上自己,连个弯都不带拐地直冲玄明殿,于是正好撞进那群人的网中。
“跑得挺快的啊。”宋钧尧从后方慢悠悠地飞上来,啧啧夸奖。
阮昧知这才反应过来,这些人都是宋钧尧的同伙,不得不谦虚道:“您过奖,我要跑得够快就不会被您给堵在这儿了。不过您摆出这么大个阵仗来对付我,是不是太夸张了些?”
被阮昧知这么一提,宋钧尧也觉得自己有点大题小做了,之前见人跑了,一时冲动也没多想便喊了人来。眼见着自己这边已经引起了门派中其他人的注意,宋钧尧不免有些骑虎难下。
宋钧尧正在那儿纠结着,有同伙已是按捺不住开口了:“什么叫摆出大阵仗来对付你,你也配?兄弟几个不过是拿你这小侍者取乐一番罢了,你该觉得荣幸才是。”
宋钧尧赶紧顺着兄弟给的梯子爬下来,故作宽厚道:“就是,我本也没想为难你,谁叫你如此不知礼数。你一个小小侍者,对我等核心弟子竟是连基本的尊敬都没有。我这人向来也怎么不讲究那些虚礼,你给我磕完三个头,这事便算过去了。”
侍者在这修真界的地位当真与凡界的奴仆差不多,所以去做侍者的要么是凡人,要么资质差劲到这辈子筑基无望,要不怎么数百年来,跑去给人当了侍者的筑基期,就只有阮昧知这么一个奇葩。阮昧知的顶着个奴仆身份,确实要低混元宗所有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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