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恩!”
“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泰勒一愣,摇头说“什么日子?”
白兰度眯了眯眼睛,握着泰勒的腰,加快速度。
“今天是情人节。”白兰度冷冷的说。
泰勒张了张嘴巴,笑着亲吻白兰度的嘴唇。
……
吃晚早餐之后,白兰度让泰勒换衣服,说是要去一个地方。
“去哪呢?”泰勒不解的看着白兰度。
白兰度没有做声,嘴里叼着一根烟,交叠着双腿坐在沙发上,看着泰勒换衣服。
泰勒羞赧的说“你先到外面的等我好不好?”
白兰度直直的看了泰勒一眼,掐灭了手上的烟,起身帮泰勒把衬衣上的纽扣一个个扣上,然后又帮泰勒套上短/裤和长裤。
泰勒受宠若惊,“白兰度……”
白兰度欺唇吻了吻泰勒的侧脸,面无表情的说“走吧。”
然后便转身朝门外走去。
威尔看见白兰度和泰勒走了出来,赶忙上前说“族长,要不要我们跟着?”
白兰度挥挥手,“不用。”
说完,便拉着泰勒上了车,开车来到了威利的家的花店,买了一大束的粉色康乃馨,泰勒抱着花上了车。
一路上,白兰度无声开着车,他本来就不是话很多的人,泰勒便也就安安静静的坐在白兰度的身侧。
不一会儿,车开到了阴间厨房地区,他们以前住的地方。
泰勒激动地跳下了车,看着以前和白兰度一起住过的商铺,笑着说:
“啊,白兰度,他还在这,没有被拆掉。”
白兰度把钥匙拿了出来,他们走了进去,泰勒首先跑进了卧室,发现卧室墙上的那张黑白照片还在。
当时搬家的时候走得比较急,泰勒便忘记了这张照片。
泰勒感慨的嗅了嗅鼻子,伸手把黑白照片擦干净,照片上面,自己还是个瘦削的小男孩,手上拿着一朵长颈的玫瑰花,怯怯的扯着白兰度的袖子,神情无助的站在纽约曼哈顿的街头。
那个时候,白兰度是自己唯一的依靠。
一串泪水顺着泰勒的面颊流了下来。
泰勒觉得很丢脸,便擦了擦眼泪,转头说:
“你看,白兰度,我们的第一张照片还在这里,你还记得不?那个日本的矮个小胡子?现在想想,他长得可真滑稽。”
白兰度伸手把照片从墙上撕了下来,然后放到自己的怀里。
“泰勒,你先出去。”
泰勒听话的走了出去,不一会儿,商铺里冒出了浓浓的烟雾。
泰勒惊慌的看过去。
之间白色的烟雾中,白兰度走了出来,站在商铺门前,白兰度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
直直的看着泰勒,白兰度面无表情的说,“乖,过来。”
泰勒一愣,随即走了过去。
白兰度把泰勒拉进屋里,四周燃起了冲天的火光,还有一些爆炸物品堆砌在周围。
“咳咳……”泰勒被烟雾呛得咳嗽起来。
把脑袋埋在白兰度的胸口,泰勒抹了抹眼睛里流出的泪水,低声说“白兰度,为什么……?”
白兰度低低的笑了,“泰勒,你愿意和我一起死么?”
泰勒惊讶的抬起头,白兰度从来不会说笑的。
四周的火势越来越大,泰勒看见白兰度淡绿色的双眼中闪烁着明亮的光泽,泰勒直视着那双眼睛,点头说“我愿意。”
“咳咳……”
泰勒不停地咳嗽着。
“我们真的会死,是不是?”泰勒问。
白兰度伸出手,修长的手指抚摸着泰勒柔软的发丝,沉声说“是啊,宝贝。”
泰勒感到脖子一阵刺痛,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白兰度,我最尊贵的主人,正如我们心知肚明的,你把完整无缺的一生给了我,我想,我最终能做的,就是用这卑微的躯体里最珍贵的死亡来祭奠你赠与我的,你的青春岁月。】
——斯图亚特.泰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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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纽约所有的报纸都报到出纽约最大的黑道家族的族长、黑道大亨亚历山大.白兰度和他的贴身仆人斯图亚特.泰勒,死于一场突如其来的爆炸,各种猜测纷至沓来。
因为爆炸物力量十分强悍的缘故,两人的尸体被彻底的毁坏,在废墟中无法寻找。
因为有人亲眼看见白兰度和泰勒走进了,并且没有出来,而且白兰度的车还留在现场,于是对于白兰度其实没有真正死亡的消息便被取缔。
而报纸上也登出了白兰度当天开车进入哪条街区的照片。
法蓝德.白兰度正式接替亚历山大.白兰度,成为白兰度家族的第二任族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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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兰度和泰勒葬礼的当天,纽约所有的帮派的首领度前来吊唁,同时对新一任的族长表示友好和尊敬。
而令人感慨的就是,当地的居民们也纷纷前来吊唁,白兰度的照片前面摆满了各种各样的花朵,这几乎是黑道历史上从来没有过的奇观。
法蓝德面无表情的站在白兰度和泰勒的照片前面,微微的皱眉,安德烈亚站在法蓝德的身侧。
“安德烈亚,你说,父亲为什么要这样?”法蓝德的声音带着嘶哑。
安德烈亚摇摇头,双眼通红,拍了拍法蓝德的肩膀,
“族长,白兰度先生的心思,是我们永远不会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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