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关爱家人的,之所以几兄弟可以投身自己的爱好,不必考虑家计等等,乃至于纷纷找了男性作为伴侣,都因为有二哥在背后支撑着整个齐家。
齐云巽放下账本,决定去看看玉笺。此时还不到午膳时分,前日玉笺再次病倒,请了大夫来看,也只说是体虚受寒,并无大碍,细心调养就能早日康复。然而玉笺却一直高烧不断,反反复复折腾了两日,人也昏睡着不清醒。苏汶说着医蛊不分家,这两日一直照顾陪伴玉笺。
到了齐云奕与玉笺居住的玉竹苑,却是奇异地寂静。若是苏汶在,必然是说个不停很热闹的。齐云巽皱了下眉,让小厮去寻院中下人打听下,才知道玉笺昨夜烧退了一些,也清醒过来,但说头痛得很,让下人们都离卧房远远的不要打扰,并直到此时都还没起身。苏汶则说要给玉笺寻什么偏方药草来,大早天不亮就出发去城外山中寻草药了。
简直胡闹!齐云巽眉头皱得更紧了。本就是病人,还不让人近身照料,万一再次高烧昏死过去怎能及时发现。大哥既然将玉笺交托于自己,就不能放任他这样任性。但毕竟隔了一层亲,齐云巽也要顾及在下人面前给玉笺留着脸面。于是齐云巽让下人们还按之前样远离,只是准备好热水药物等物,独自径直向玉笺卧房走去。
又跨过一进院门,药味越发浓重。齐云巽隐隐约约闻到药香中还有几丝奇异的香味,料想不知是苏汶添加了什么独门偏方,也不知道会不会与大夫所开相冲。卧房门窗紧闭,既不透风,也无声息。齐云巽不知玉笺是否沉睡,轻轻敲了三下房门,忽然听到里面好像轻轻叫了一声,又有些混乱声响。他怕玉笺忙着起身开门,忙大声道:“玉公子,在下齐云巽。请不必起身,我这便进来看看你。”说完便推开房门,跨了进去。
一进屋内,齐云巽抽抽鼻子,顿时发现那股奇异香味更加从药香中凸现出来,却并不令人反感或心生警惕,反倒觉得有些沉稳舒适。又也许是什么安神香之类?齐云巽不禁有片刻走神,想到此物不知是否珍稀,可否由门下商铺代为销售。回过神来,玉笺果然听了他的话,没有再勉强起来。里间又安静了下来。
齐云巽一路走到玉笺床前,偌大一张床榻却被床帐遮得严严实实。齐云巽停在窗外三步,拱手行了一礼,才道:“玉公子,失礼了。听下人说你业已好转,不知今日感觉如何?”
床帐动了一下,又传出玉笺两声轻咳,声音很是暗哑。玉笺慢慢应道:“二爷不必多礼。我已经清醒了,只是……头痛得很,不想吹风。”
齐云巽又问:“我见下人都被摒退得远远的,这样岂不是少人服侍,端茶倒水?不如叫一两个机灵的侍从回来服侍?”
玉笺急道:“不用了!”又断断续续咳嗽了几声,看动静又要挣扎着起身。齐云巽忙道“不必起身,这般慢慢说话便是。”
这回玉笺沉默了片刻,才哑着道:“我身上乏力得很,早先下人在时,不管多小心,总有些声响。我因此睡不安宁,这才喊他们退远些……二爷担心的是,只是我还想再睡片刻,不如让下人午膳时分再过来吧。”
齐云巽沉吟片刻,便也同意了玉笺的意见,便道:“如此也好。那玉公子先休息,在下就不打扰了。”说完又行了一礼,听到床帐中玉笺低低谢了句“有劳了”,便转身出了房间,又将房门如之前般关好。
玉笺听得齐云巽离去关门的声音,一直吊着的一口气忽得松了下来。整个人一软,便陷入厚实松软的被褥中,和男人的怀抱里。男人的阳物,正紧紧塞在玉笺的嫩穴里,只轻轻抽动,就带出不少粘稠的液体,被被褥吸收了去。穴口可怜得红肿着,颤巍巍包住在内里肆虐许久的凶器,任其想进便进,想出便出。方才两人在帐中几乎一动不动,穴肉却一直一紧一松地引诱着ròu_bàng,此刻终于放开,男人顿时一个狠抽猛刺,将玉笺钉在床上。玉笺早就叫不出声,仰首无声地张大了嘴。
男人一阵失速地狂干,像是要把方才浪费的时间补上,又像是要弥补双双受到惊吓的损失,这一阵就直接干到了顶端,在玉笺体内宣泄了出来。玉笺本就还发着烧,全身就像小火烤着一样暖洋洋的,嫩穴却被粗鲁的柴火棍捅得一把火熊熊燃烧,延伸到四肢百骸,让他分不清是痛还是快。从昨夜清醒到现在,已经不知道被干了几次,中间有些时候玉笺体力不支昏睡过去,然后又被摆弄到醒。
男人退出嫩穴,嘟囔了句:“真是好热好舒服。”而后两眼发直看了下什么,整个人向下趴伏在玉笺两腿之间,还嫌不够,便用力把玉笺两条大腿向两边掰开,直至将整个被糟蹋得yín_luàn不堪,沾满了白色粘液的嫩穴暴露出来。秀丽的玉茎和下方的双丸也可怜巴巴地暴露着,却是因为主人体力不支而只是微硬着,男人看着看着就突然埋头舔了上去。
玉笺早就虚脱失神,方才勉强打起精神应答齐云巽已是强弩之末,此时全身都因热潮而麻木,偏偏那最敏感的地方还有感觉,男人一舔上去,他就微不可闻地惊呼一声,本能地往后瑟缩。然而两条被掰开的大腿被牢牢压住,玉笺退无可退,什么也看不见,只能感到男人的舌头很宽厚很粗糙,遍布着细密的味蕾,先是沿着穴口绕了一圈,又一路向上,先是含住那一对玉丸用唇舌捻了一遍,又将有气无力的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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