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吃着巨棒的花穴充血鼓起,穴`口和巨棒之间的缝隙喷出清澈的淫`水,性`器抖着射出半透明的精`液。
汪义升半拔出巨棒,大力的抽送几下,龟`头真正挤进小口,却不敢挤得太深,只挤进了一小半,而后精关大开,一股接着一股的腥浓精`液pēn_shè着内壁。
热乎乎的精`液在肚子里不停的pēn_shè,射得满满一肚子,爽得男子翻起白眼,唾液流满下巴,花唇外翻的再次喷水。
终于射完精的汪义升恋恋不舍的拔出巨棒,没有缩小多少的巨棒留恋不舍拨弄着那被他肏干到变了颜色的鲜艳花唇,以及鼓胀胀的花核。
被巨棒肆意肏干过的肉花彻彻底底的怒放,大张开的花唇不但比开始的肥厚多汁,淫靡的沾染男人的乳白的精`液,更显艳红,娇小的穴孔被巨棒肏成松垮垮的大洞,隐藏不住插成筒状的嫩红肉道,混着几丝处子鲜红的浓白精`液在肉道里流淌着,肉道每抽搐一下,精`液便流出,不一会儿顺着松垮垮的穴`口流向微微翕合的后`穴,而后流向股缝,汇向身下的锦衣。
巨棒堵住大洞的精`液,汪义升挺腰继续肏。
8、
天刚翻鱼肚白。
砰——
躺在床上睡得正香的汪义升被人一脚踢下床,幸好他皮粗肉糙,汪义升摸摸鼻子,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又往床上爬。
哪知又被一脚踹下床,一屁股坐地上,汪义升看着睡在床上男子,男子上半身穿着汪义升最柔软的贴身里衣,下半身光溜溜的盖在被子里,那条踹人的长腿白晃晃的悬在窗外,另一条腿只露出小半截,隐隐约约能看到白嫩的大腿内侧的淤青。
男子虽然练武,但也经不起一个强壮男人从下午到半夜的折腾,两片花唇肿得大大的,花穴松到几乎能塞下拳头,肉道也松到空荡荡的地步,没有巨棒堵住,射满腔穴的精`液就直接冒了出来。
然而这罪无可赦的混账东西居然不为他洁身,一个晚上都把那孽根塞在他的花穴里,把他抱坏里睡觉,简直罪无可赦!
“本王的身子是你想碰就能碰的吗?”王爷很生气,瞪大凶狠的凤目,再次抬起踹汪义升下床的脚,脚尖不留情的戳着汪义升的脑门,“居然还敢把你的衣服穿在本王的身上,本王尊贵的身子能穿你这贱民的衣服吗?本王是王爷,是你的天,你要记住自己的身份。”
那塞着巨棒一个晚上的花穴不一会儿又漏出精`液,黏糊糊的糊满王爷的花穴,王爷不舒服的皱眉,挪了下屁股,这一动,精`液流得更欢快,王爷越发的气恼。
汪义升随他教训,大手摸上他的脚腕,细细的抚摸他的脚踝,张嘴就吻上,王爷大怒,立即要抽回脚:“混账东西!”
说完又是使劲一踹,耗光王爷仅剩的力气,双腿垂挂在床沿外大口大口的喘气,凤目依旧恶狠狠瞪着耐打耐摔重新爬起来的汪义升。
汪义升知晓像男子这样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却被他这样的贫民破了身心中必定有怒气,更不会为他停留,更不敢奢求什么,任男子打骂。
他明白男子不会要求他负责,但他希望多待在男子身边一会儿,哪怕是被打被骂,心里也欢喜。
想起昨晚男子任他为所欲为的骚浪风情,还有那朵为他绽开的肉花,汪义升顿时对男子又爱又怜,箍住男子的双腿重新钻进被窝。
粗壮的双腿挤进男子的腿间,一大清早就勃`起的巨棒亲亲密密的磨蹭男子的性`器,不知道肏射了多少次的性`器的铃口还疼着,整根软趴趴的被巨棒又戳又顶的。
性`器根部下方的肉花根本合拢不了,肉道刺刺麻麻的疼,胸前的两个乳`头一摩擦到粗糙的布料也开始泛起刺痛。
“没有本王的吩咐你这贱民再敢碰本王的身子,本王就……唔唔……”
误以为汪义升又要弄他的男子立马被堵住嘴巴,又宽又厚的大舌头伸进他的嘴里,那舌头一路往里面舔,几乎舔到喉道,王爷的身体渐软,双腿勾缠住汪义升的腰。
巨棒滑到下方的肉花,龟`头撩拨着花核,轻轻磨蹭肿胀不堪的花唇,汪义升的舌头在探索搅动着男子的嘴巴,下`体的巨棒轻柔的摩擦男子的花穴。
这么温柔的爱`抚没有让男子感到疼痛,反而有种男人在疼爱的感觉。
“唔……”
汪义升抽出舌头,亲吻着男子的鼻尖和额头,粗着嗓子说道:“我不碰你,让我好好疼疼你。”
男子没有像昨日那样大声淫`荡的làng_jiào,而是眯着眼睛像一只肚皮被主人摸舒服的小猫,轻声呻吟,即使高`潮也仅是勾紧汪义升的腰。
好一会儿,男子的呼吸才平缓,他勾住汪义升的脖子,高傲的夸赞道:“服侍的不错,本王勉为其难的收了你。”
汪义升停止动作,奇怪的看着男子。收了他?收了他做什么?带回家劈柴吗?汪义升越想越是这么一回事,但是他和王府签了十年的长契,要不他每天偷偷摸摸帮他劈柴?
“你不愿意?”男子挑眉,大有不愿意就杀掉的怒气。
汪义升摇头,男子这才敛了怒火,拍拍汪义升的背,命令道:“那就继续。”
汪义升马上发挥自己只管干活不出声的优点。
9、
混着精`液的淫`水一股股涌出,肮脏而粘腻,却又滑腻不止,巨棒每一次都因为太滑而偏到男子的大腿根,汪义升扶住巨棒,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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