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耳朵也是红的,凑近了看能看见上面青色的血管,他的眼睛微微眯着,嘴是粉色稀释在白中,只那么一点红,却足够杀人。
手掌开始拼命的撮动,用力甚至掐压,银鱼一样弹跳着身体,火花一样很快把人烧着了,申潜发出低声的哼叫,有点痛苦,他的腿弹跳着,弹跳着,细长的好象是白萝卜的腿终于伸直了,对方放开了手……长长舒了一口气,然后被突然的紧握弄的大脑一片空白,体液迸发出来,他尖叫一声,用力的去抓传鹏的肩膀,脸上的表情是那么恐慌,在别人手里释放的感觉让他觉得天都塌了。
舒服,无发言语的舒服,闭着眼睛,他伸着头去吻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像被征服的野兽,他老实而迫切的去吻传鹏,眼角紧闭着,带着一小块泪花,不住的抬起头吻着,这场面太诱惑了。
手指穿过申潜柔软的短发,传鹏将手探到申潜的后庭,申潜的身体一僵,但是很快缓和下来,双腿缠绕上传鹏的腰,他的眼睛始终闭着,死死的闭着,由于闭的太紧,弄的脸都皱皱了。
传鹏把手收回来,柔声道:“我们吃饭吧,豆浆都凉了。”
仍然闭着眼睛,申潜的腿拢的更紧。“我也是认真的。”
轻微的笑在耳边响起,身体被猛然间的疼痛穿破了,从那时候起,呼吸不上来,可怕的疼痛,一点点把身体碾成粉末,申潜从喉咙里传出来非人的呼救声:“我不,好疼啊——我错了,传鹏,哥哥——哥——哥——我叫你哥还不行么?”
“你放松点。”难道他就不疼么?这个时候又知道叫哥了。
“那是什么?”申潜疼到极限,睁开眼睛问。
气的差点泄气,“还能什么?”没好气的回答。
“不——不是吧,那么大的东西,你——把它插进去了?”申潜惊讶,一抬头看见自己的姿势,全身煮螃蟹一样。
腿自然的放开传鹏的腰。
就这个力往前一送,申潜又大声的嚎叫起来,好在他身体折腾的太久,就算紧张也用不上太大力,传鹏不管他,把他两只乱抓的手拉被单上,一力的往前冲,先把自己弄进去再说。
大腿挤压到肉了,申潜知道就算自己再喊疼,对方也不会挺,索性楞挺着,那一个东西在体内说不出的难受,可是传鹏压在自己身上的皮肤摩擦好舒服,咬着下唇,申潜打算学会了以后也让传鹏吃点苦头,也让他疼的屁滚尿流,到时候还让他喊三声好哥哥,手爪不抓床单,一力的在传鹏背上狂挠。
身体凌空的一压,折了过来,申潜软绵绵的性器贴在自己快碰到自己肚皮了,真……,比看sān_jí片还刺激,皱着脸喊着疼,他看见传鹏身上一粒粒的汗,珍珠一样,越垂越大,最后掉在自己身上。
疼的麻了。
不断冲击着自己的男人,从现在起,他是男人了,表情亢奋着,头发湿漉漉的,动作凶猛而有力,在快感中挣扎着,他显然比自己好过,喘息里带着明显的愉悦,喉结上下滚动着,皱着的眉毛和紧拉着的嘴角都那么诱惑。
“哥哥——哥——。”申潜喃喃的,语调先是淡淡的朦胧,然后晕开了,一层白纱纸点上朱红的砂,杏红,妩媚着,柔韧着,刚开的小蓓蕾,等待人亲吻着。
停下动物凶猛的冲击,传鹏弓下腰,吻着申潜垂着口涎的嘴角,从嘴角开始,一点点的勾搭他的舌头,舔着他的口腔,温柔,稠的好象蜜里调油,申潜努力抬着头,脖子拉的疼痛酸楚,传鹏在他口腔里一阵闷笑,申潜有点脸红,却直直的看过去。
眼睛比他的大,眼睛比他的深邃。
方天枝有时候教申潜画画,说申潜画的眼睛死鱼,太平,没内涵。
申潜问,那要怎样做?
方天枝道,把眼睫毛加长。
申潜大倒。
二维世界里可以这样就把内涵给体现出来了。
可是申潜自认绝对比传鹏的眼睫毛长,但是他的眼睛不会闪着这样的光,那么深,深的简直要把自己吸进去了,整个宇宙都在他眼睛里,申潜在那里迷失了,再看去,却看见只有自己的头像,不由自主的安心,就说嘛,自己绝对绝对不会看错人的。
继续挠。
“拜托……又不疼你还抓我。”传鹏在申潜脖子上咬了一口,脸在申潜柔软的头毛上一蹭。“人家都说,头发软的人心特别软,这世界的任何定律在你身上都不管用。”说到最后,终于还是忍不住的剧烈前后摩擦起来。
“哈哈哈哈哈——啊——。”笑到一半被冲击的又剧烈疼起来的申潜嚎叫起来,瞪着圆圆的眼睛怒气冲冲骂传鹏。“我——我也是会疼——的,啊——。”
肉刃不惧阻碍的开山扩地,被紧紧的吸着,缠着吸着,湿漉漉的申潜好象一个水妖,疼痛的挣扎着,越挣扎越甘美着,不象他平时认识的那个人,传鹏吻着他的脖子,吻着他青涩的少年单薄的胸膛,一点点的堕落掉了。
做爱带来的快感麻醉了神经,他渐渐看不见申潜的表情,他不再吻他,也不说话,单纯的chōu_chā着,血珠横飞,原始的快感战栗着全身。
申潜的臀部肌肉放松下来,他用手托住,少年的臀部少肉,坚实着,曲线优美,抓到手里,却是绵软的,按下去的坑说不出的淫迷,开始还能挣扎一两下,渐渐的申潜改抓为拍,最后只能竭力的喊疼,那时他们还没学会诱惑的全套工夫,粗糙,本能,冲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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