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受不了……”
他在这手足无措地哭得一塌糊涂,宇文陵也赶到了,寒临的气息已经微弱,但仍是不放开他的手。
谭落诗头一次在别人面前放声大哭,死死地抓着他的手不放,宇文陵被他的反应吓到了,赶紧凑前探了探他的气息。
谭落诗这才想起宇文陵来,凄惨地扯着他的衣袖求他,“阿陵,你不是武神吗?你帮帮他吧,求你阿陵……”
宇文陵先是被他弄得心里又苦又涩,看着他这样哭着求自己,又气又不甘,终于狠狠道:“你给我闭嘴!你把我当什么了?!你别,别这样……”
他说到这里轻轻地按住谭落诗的肩膀屈膝跪了下来,泪落在地上,“你别哭了,我心好痛。”
谭落诗依旧啜泣着说不出话来,宇文陵强忍着心里的妒意,握着寒临的另一只手传了些内力给他,让药效迅速地扩散到全身。
“寒卿,呜呜呜呜呜……寒卿……”
谭落诗一直守在他边上,心始终掉着放不下,还好寒临的眼神慢慢清醒了一点,见到他怔了怔,几乎也要落泪。
竟然是真的……
景寄云见他没生命危险了才放下心来,嫣然一笑,“既然他没事了,臣就先不打扰了。”
说完便告辞了。
自己真是深藏功与名,嗯。
“你还回来做什么?”
寒临很快地收敛了情绪,眼神又变得犀利冷漠。
谭落诗哽塞着道歉,“对不起,这次我再不走了,哪怕被雷劈成碎片我也不走了……”
宇文陵默然看着,看着他哭成这样心里也不是滋味。
寒临见了他语气更冷,“你为什么又和他在一起?”
谭落诗紧张地抓着他的手不敢解释了,寒临冷酷地抽手,谭落诗死死地抱住,咬着嘴唇好像碰一下就要哭了的样子。
宇文陵终于心疼地看不下去了,开口道:“你别凶他了,他是去南部给你找药时又被雷劈了我才找到他的,他很牵挂你,你就别训他了……”
宇文陵说完就走了,生怕自己控制不住想把他抢走的yù_wàng,他关了门狠狠地在旁边的石柱上砸了一下。
寒临又瞥了一眼在床边紧张地抓着自己手的谭落诗,这才开口确认道:“真的不走了?”
谭落诗连忙拉住他的手发誓,“我不会再走了,我想明白了,能够相守哪怕只是一刻也好过独活百年。”
寒临这才冲他勾了勾手指,谭落诗知道没事了,马上会意爬上床亲昵地靠在膝上,寒临开始审他,“你失踪的一年去了哪里,为何隔了一年才回来?”
“那是因为……”
谭落诗被他问得愕然了一下,眼里闪过苦涩,柔声道:“我忘了。他们都瞒着我,我醒来后每天就是看书练剑,侍奉前辈们,被唐默师兄抓到的时候试药,就这样了一年。”
“那又是怎么想起来的?”
谭落诗想到这里黯然了一下,缓缓道:“因为我在唐默师兄的屋子见到了一柄折扇。”
“我的?”
“普通的折扇。”
寒临将他按在自己的胸口,将情绪压下。
谭落诗闷声道:“见到那柄折扇的时候我全想起来了,那时候不知道你的情况,我就擅自下了山看你们的情况。等再回去的时候师父就关闭了天光仙境,不许我随便离开了,后来的事你都知道了……”
谭落诗说着抬起头来看着他俊挺的脸,柔声笑道:“你安然无恙,就一切都值,只是后悔没能保护好你。”
寒临抬手在他额头上弹了一下,轻描淡写地训道:“我什么时候轮到你来保护了?”
“……你躺着的时候。”
“再说一遍!”
寒临威胁地看了他一眼,谭落诗嘿嘿一笑,亲昵地搂着他的脖子讨好地蹭。
寒临马上把他从脖子上拽了下去,“放开,别动手动脚的。”
“为什么这么冷淡?!”
“因为妙月太欠揍了。”寒临冷淡地把他踹到一边,终于可以尽情地欺负了,真好。
谭落诗不计前嫌地再次往他怀里钻,亲昵地在他耳边一遍一遍地唤,“寒卿,寒卿……”
“行了别发情了。”
寒临被他惹烦了,把他推到一边,谭落诗被摔了一下撞到头了,委屈地捂着头,寒临吓到了,赶紧把他抱起来问:“撞到哪里?疼不疼?”
谭落诗突然抬头亲了他一口,“不疼了。”
“谭落诗。”
“寒卿~”
寒临在他乳首上狠狠一拧,面无表情道,“你就是欠操!”
说罢便将他翻了过去,跪趴在自己面前,谭落诗被寒临强行分开双腿,手指探入他体内进出,没多久声音就变了调。
“唔唔……寒卿……你别……别弄……”
寒临感觉到手指触到了那一点,谭落诗惊叫了一声,没了挣扎的力气了,寒临似笑非笑道:“是这里吗?”
“不……不要……”
谭落诗欲拒还迎地求饶,腿却顺从地打开,方便他的玩弄,寒临手指在那一点轻轻一按,谭落诗兴奋地双目都迷茫了,下体翘得高高的,已经流了不少液体出来。
寒临目光一冷,道:“小呆瓜,以后你的眼睛敢看他,我就挖了你的眼睛,嘴上敢念他,我就割了你的舌头,至于心里想他,就把想的那一块剜出来!你给记清楚了!”
谭落诗吓得遍体生寒,连那里都软了,为什么?这种时候不应该是说情话温存的时候吗?
他连忙保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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