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夜晚就这样结束了,邱月铭觉得自己今天的表现糟糕透了,可是没办法,他似乎没有特别大的胆量去与敬锋面对面,那是一种敬畏,也是一种渴望。他把那张叠好的纸巾放在刚刚清空的抽屉里,拿出一本日记把今晚发生的一切都记了下来,写着写着他的脸一红,因为想起了敬锋在他耳边所说的话。
敬锋的声音低沉又有磁性,此刻就像cuī_qíng_yào一样不断的在耳边回响,他觉得自己需要冷静下来,可偏偏身体的某个部位不听话的起了反应。邱月铭在心里咒骂了自己一句,用了十足的力气在大腿内侧掐了一把,没想到他的这种受虐体质却让他在痛感下对yù_wàng的渴求更为强烈。高中时的记忆又重新回来了,越自虐就越无法自拔,他只好趴在桌子上,将手伸进裤子中,一边想着敬锋的脸以及他的声音,一边纾解自己的yù_wàng,终于释放的时候,他用纸巾擦干净,大口呼吸空气,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突然觉得自己接近敬锋这个选择蠢透了,如果敬锋根本不理他,甚至觉得他是个变态,他岂不是每天都要靠回忆敬锋的一切来度过接下来的日子。
“我觉得我蠢透了,幻想着接近一个不知道底细的人并与他发生些什么,想跪在他的脚边,想在他的拍打下迎来一个又一个高潮,可这始终是个梦,对于他的崇拜与尊崇我只能越陷越深,纵使万劫不复。”邱月铭在他的日记中这样写道。
突然间,敬锋与那女人碰杯的场景出现在脑海中,邱月铭啪得合上了日记本。
第十章
第二天一早醒来,邱月铭洗好脸从卫生间里出来,正好和父亲走了个迎面,父亲问他:“铭铭,你没睡好吗?怎么这么憔悴。”
“哦,昨晚有点失眠,几乎是一点多才睡着的。”邱月铭有气无力的解释道。
“怎么了?”
“没什么,可能是天变冷了的缘故。”他看见餐桌上已经准备好了早饭,于是坐下来喝了一口牛奶,“爸爸,我三月份就要去上班了,又快期末考了,我还想在年前把毕设弄好,所以今天就想回学校了。”
“这就回去呀?学校多冷啊,家里平时也就你一个的,我也不会打扰你复习。”他的父亲明显舍不得。
“毕设需要查资料的,图书馆方便一些,而且画图会很晚,我怕吵你睡觉。”邱月铭随意找了个借口,毕竟回到学校周围有同学,和他们交流至少能分散一下注意力。
“好吧。”邱父只好同意。
同寝室的齐飞和李赟见他回来很开心,因为邱月铭学习好,又要期末考了,他们有什么不会的题目就可以近水楼台的请教她。
“有什么新鲜事发生吗?”邱月铭在整理桌子的时候随口问了一句。
李赟很兴奋地对他说:“我签了新源,齐飞他姐想让他念研究生,他非要找工作,后来他姐没办法,他哥又在那儿劝,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说准备去考公务员了。”
邱月铭求证般的的去看齐飞,齐飞无奈的点点头。“那么难考肯定也考不上啊,就考着玩儿呗。”
“还有呢!”李赟继续说,“就咱班学委王乐,你不是把保研名额给他了嘛,他还不感恩,在外面造你的谣,说什么名额不是你让出来的,你根本没资格保研,只能找个烂工作混下去之类的话。谁知院里领导本来就看不上他,听他这样说干脆把名额给了隔壁班,给他气的连续在图书馆哭了两天。”
邱月铭觉得惊讶,他没想到竟然还能发生这种事,齐飞从旁边证实道:“是啊,他小人得志,结果作死成功,哈哈哈……”
他们寝室都很不喜欢王乐这个人,恩怨发生在大二那一年,邱月铭考了系里第一名,导员说想让他当学委把王乐替下来,邱月铭并不想把心思用在这些没用的事情上,所以就拒绝了,结果却因为这事儿惹到了王乐,王乐心眼儿小还记仇,有几次举报他们寝室用大功率用电器,他们几个差点挨处分,于是就此结下了梁子。
李赟从旁边补充道:“现在整个系里都在看他笑话,不过邱月铭你可得小心点儿这人,估计他更恨你了。”
“我和他井水不犯河水的,没关系,而且马上就要毕业了。”邱月铭不在意地说,“恭喜你们都有了人生新目标,我请你们吃饭吧。”
“好呀!”李赟和齐飞异口同声的欢呼着。
店是齐飞选的,因为他说这家的东西特别好吃,所以他们特地打车过来。初冬的火锅店特别热闹和喧哗,邱月铭一行三人好不容易才找了个位置坐下来, 喊人点了菜。
李赟和齐飞性格都特别好,邱月铭和他们在一个寝室住久了,自然而然被感染得开朗了一些。此时这俩人有说有笑地在讲笑话,等待上菜的时间也变得不那么漫长了。
热气从锅子里蒸腾出来,浓郁的香气直往鼻子里钻,翠绿的青菜、红白相间的手切牛肉、玉色的虾丸、墨绿色的海带……满满地摆了一桌子。比起齐飞和李赟的猴急,邱月铭反倒显得不紧不慢,齐飞看不过去,还夹了些肉往邱月铭的锅里塞。
“我自己来,自己来,不够我们还点。”邱月铭想要阻止,可明显失败。
周围的环境十分嘈杂,并不影响他们这一桌吃得热火朝天。当桌子上的蔬菜明显少了一半,他们的肚子里也有了底儿,突然间李赟喊服务员要了瓶白酒。
这餐毕竟是邱月铭请客,他也不好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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