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摔在地毯上,还未得及张嘴,又被对方提了起来摔回床上。他绝望了,看样子今晚依然在劫难逃,那就做一条案板上的鱼吧。他闭上了眼睛,喃喃自语:“阮陌臣,我情愿少活十年,换你立刻去死。”
阮陌臣抽出自己的皮带狠狠的在江韶矽的背上留了一道红印子,揪起对方的头发:“别说少活十年,只要我愿意,现在就能弄死你。”
他分开了江韶矽的双腿,俯身压去,又用皮带捆住了对方的双手,就在这时,门开了。
光线暗淡,阮陌杨只瞧得见一个人压在另一个人的身上,他惊诧的唤道:“韶矽?”
江韶矽认得这声音,知道二哥又来找他了。吓得用双腿勾住阮陌臣的腰身用力一翻身蹭进了被窝里。
阮陌臣也不是个傻子,在灯亮那一刻,果断的掀开被子盖住了自己和江韶矽。
阮陌杨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他挠了挠后脑勺:“呃…大哥…你怎么在这儿。”
江韶矽把话抢在了前面:“睡觉。大哥来我房里睡觉。”
阮陌臣在被窝里摸索着把皮带悄悄解开从一侧丢到了床下。阮陌杨尴尬的笑了笑:“是么。”
尔后他麻利的脱了衣服,床上那两个人看得目瞪口呆。阮陌杨回身关了灯,黑暗中他挤上了床,手指碰触到了江韶矽光洁的肌肤,惊得一缩手,他的声音是镇定的:“里面挪挪,我也来睡觉。”
阮陌臣觉得这是个机会,翻身下了床:“三个人太挤,我回房了。”
房门刚刚合上,阮陌杨就把江韶矽搂到了怀里,口气里充满哀伤:“韶矽,你喜欢大哥么。”
江韶矽炸了毛似的反驳:“放屁!谁会喜欢他!”
阮陌杨又把五弟搂得更紧了:“那你怎么和他睡一张床上。”
江韶矽一下就把二哥推开了:“你不是还跟我睡了不知道多少晚了。”
阮陌杨不吭声了,江韶矽只当自己把对方的话给堵上了,一扭身闭眼睡觉,白天身心疲惫,晚上还不得消停。
过了许久,他听见阮陌杨小声说道:“这哪能一样呢。他都压在你身上了。”
江韶矽猛然睁开双目,他觉得自己的辩解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可为了掩饰自己的心虚,依旧要抗争到底:“我跟他都是大老爷们儿,睡一张床上能出什么事儿啊。俩男人之间能有什么喜欢!”
阮陌杨被戳到了痛处,噌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大半夜的没开灯也看不出他面红耳赤:“谁说男人之间就没有喜欢。我就挺喜欢你的!”
江韶矽知道这个二哥有时候有些犯傻气,索性没把对方的话当回事,轻描淡写的敷衍着,他没工夫在这些事情上纠缠不清:“好了好了,知道了。我也喜欢你啊。”
阮陌杨怔了几秒,随即大喜:“真的?”
江韶矽颇有些不耐烦了:“真的真的。你不睡干脆也回房吧,我今天可是累坏了。”
话音刚落,他的嘴唇被阮陌杨堵了个严严实实。阮陌杨十分激动,他抱着江韶矽亲了又亲,吮了又吮,恋恋不舍的放开了对方,甜甜腻腻的说道:“我真高兴。”
江韶矽也不在意,他同阮陌杨不是第一次亲吻,此刻的亲密他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只当二哥兴致来了,又拿他来练习亲吻,好用到秦淑欣身上去。于是他一抹嘴巴,歪头睡觉。
第二天阮陌杨精神抖擞的下了床,他穿戴整齐在房里走了一大圈,忽然眼尖的发现床下面扔了一条皮带,他蹲□捡了起来,思索一番,心里有了个疙瘩。就算江韶矽说没有,他依旧感觉别扭。
他望着还在熟睡的江韶矽,若有所思,他和江韶矽同床,对方哪次也没有脱得精光,怎么大哥一来,就赤.裸以待了。越想心里越是泛起一股酸水,直到在饭桌上见了自家大哥,他连个好脸色都没有。
阮富山和阮陌寻一夜荒唐,宿醉加纵欲,使得两个人的神色疲惫不堪。柳燕燕倒是神清气爽,看那一脸满足的模样,想必昨晚玩疯了。江韶矽鄙夷的瞧了那女人一眼,暗想这个家的男人她是不是要勾上一遍。
吃完了饭,阮富山接了一个电话,随即哈哈大笑,甚至有些得意忘形:“陌臣,你猜我刚才得到了什么消息?姓江的那个小子,被胡万七软禁了。”
江韶矽正要往外走,顿时收住了脚步,阮富山这才发现养子还没走,立刻住了嘴,用眼神示意大儿子去书房谈。
阮富山在他面前避讳江韶年,这不是个好事情。说明阮富山对他依然有质疑,只是不说破而已。江韶矽不动声色,回头对周佟吩咐:“啊,我桌上有本诗选想带去学校,你给我拿下来。”
唐小五从窗口往外看,确实有几张熟悉的脸孔在院子外面走动,尽管穿着便装,可他一眼就能认得出来。这军中上下,谁对谁都是熟悉的,胡万七派内部人来盯梢简直就是个失策。
江韶年把玩着打火机,心不在焉:“别看了,无非是搞个监视。该吃吃,该喝喝,你管他们干什么。”
唐小五气不过:“你为司令立了大功,余北定不死,司令指不定就保不住卢京城了。现在别人来诬陷你,他不替你说话就算了,居然还要让人来监视,这根本就是防着你嘛!”
江韶年把打火机丢回了桌上:“唐小五,你实话告诉我,你那消息怎么来的。”
唐小五一怔:“什么消息?”
江韶年盯住了他的眼睛:“你怎么会知道我那天晚上被人袭击,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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