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女的,你不要耍流氓。”
阮陌寻用脚趾拨撩了一下阮陌杨两腿之间,对方立刻红着脸作势要来打,江韶矽觉得十分有趣,助阵一般喊道:“二哥你真笨!你就不会拽他的小和尚么!”
尔后他扯住了阮陌寻的敏感之处,狠狠一拉,阮陌寻扬着脖子嚎叫:“轻点!”
三个人在拥挤的浴缸里打闹了大半天,直到水温下降,阮陌寻噌的一下站起身:“不玩了,再玩就要出门找人降火了。”
剩下俩人抬头看到老三的□竖得老高,阮陌杨挥手驱赶:“出去吧出去吧,洗个澡也不消停,你不来我早就洗完了。”
江韶矽伸手弹了阮陌寻一下:“这玩意儿都成这样了,三哥你今晚睡得着么。”
阮陌寻忽然来了兴致,玩笑似的捧住江韶矽的头往自己身上按:“不行,肯定睡不着,憋要憋死的,五弟你给我想办法解决了。”
这一下子猝不及防,江韶矽的一张脸贴了上去,嘴唇结结实实的与那东西碰触在一起,阮陌寻猛然一哆嗦,急忙推开江韶矽:“你死心眼儿啊,我开玩笑的你真来啊。”
江韶矽在嘴巴上抹了一把,很是委屈的责怪:“什么真来,是你按我的,我哪躲得过!”
阮陌杨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早就僵持在水中,直到阮陌寻抬腿出了浴缸,他才回过神,抄起手边的香皂盒就砸了过去:“你干什么!”
阮陌寻挨了一下子也不乐意了:“我开玩笑的,二哥你气什么。”
阮陌杨站起来与老三理论:“玩笑有这么开的么,你刚才真是下流!”
阮陌寻撇了撇嘴,很是不屑:“你自己还跟秦家那妞儿纠缠不清呢,谁知道你们暗地里睡了几回了,现在装什么正人君子。”
阮陌杨气愤难当,想要据理力争,被江韶矽拦了下来:“二哥,不过是个玩笑,怎么就吵起来了呢。”
阮陌寻趁此机会裹着睡衣溜掉了,阮陌杨憋了一肚子气,擦了个干净之后躺在床上不再理会江韶矽。
江韶矽觉得二哥这股火冒的实在莫名其妙,便讨好着搂住了阮陌杨的腰:“二哥,你生他的气就算了,怎么还跟我过不去啊。”
阮陌杨仔细一想也对,这事儿是阮陌寻的错,跟江韶矽没什么大关系,就扭过身子来抱住了江韶矽以示和好。
江韶矽的头在阮陌杨的怀里蹭了蹭,忽然开口问道:“你真的没跟秦淑欣干过啊。”
阮陌杨面色赤红,瞪了江韶矽一眼:“怎么说话呢,不要学得那么粗俗。”
江韶矽只得改口:“好吧,那你真的没跟秦淑欣睡过么。”
阮陌杨叹了一口气,这话跟上一句半斤八两,看来是纠正不过来了。
他哄小孩一样拍了拍江韶矽的背脊:“怎么会呢,我和淑欣之间是很纯洁的,我们俩之间是精神恋爱,是柏拉图。”
江韶矽听不懂,他也不知道柏拉图是干什么的,但他知道纯洁的意思,他很认真的问道:“那连嘴都没亲过么。”
阮陌杨本来陶醉在自我营造的高尚气氛中,此刻听闻这话瞬间被江韶矽搅得很有挫败感,他无力的摇了摇头。
江韶矽用指腹摩挲了阮陌杨的嘴唇,十分柔软。阮陌杨握住了江韶矽的手:“我最近不知怎么了,突然对她没了心思。”
江韶矽来了兴致,双眼明亮:“什么样的心思?是干那事儿么。”
阮陌杨在江韶矽的后脑勺上轻轻拍了一下:“瞎说什么,不许你和陌寻一样说话不靠谱。韶矽,你大概不知道爱情是怎么回事,那种想着一个人想到心里发慌,看不见就浑身难受,和那人在一起干什么都是高兴的,以为能跟对方永远在一起的感觉。如果那个人被别人爱慕,或者对别人好,心里就会吃醋,如果被伤害了,兴许内心还要痛一下的。”
江韶矽对比了一番,除了吃醋,这样的感觉他都有过,江韶年抱着他时他就想着要永远在一起,江韶年与他亲热的时候他心里升腾出巨大的跟yù_wàng无关的愉快,就算江韶年偶尔虎着脸骂他他都觉得高兴,可是当江韶年弃他不顾说着残忍的话,他心里弥漫的是怎样的悲凉,那天他冲着他开了一枪,他未曾想过他有一天居然会对他拔枪相向,那时候是疼的,所有人都匍匐在地承受惊吓,只有他灰了心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心里念着你下一枪就瞄准我的心口打来吧,打穿了它永远都不会痛了。
思及至此,江韶矽把脸埋在阮陌杨的胸前闭着眼睛摇了摇头,想要甩掉这些念想,哪知阮陌杨误会了他的意思:“你不要摇头,你以后就知道爱情是怎么样的了,你还小,你没有爱过人,不知道我的感受。我近来对淑欣就没有那样的感觉了,其实也不是没有,应该是淡了吧…”
江韶矽对阮陌杨的恋爱史一丁点兴趣也无,他推了推阮陌杨,打断道:“二哥,你不是早就想睡觉了么,怎么现在这么精神。”
阮陌杨见对方不想听,便识相的住了嘴,过了片刻,他忽然轻声问道:“韶矽,你说亲吻的感觉是什么样的啊。”
江韶矽缩在对方的怀里呜呜囔囔的回答:“你明天去亲亲她就知道了。”
阮陌杨松开江韶矽,两人之间突然空了一下,凉意趁虚而入,江韶矽寻着温暖又靠了过去:“二哥,你好好睡觉吧。”
阮陌杨在被窝里翻来覆去睡不着,江韶矽没了怀抱,又被对方动来动去扰得不得安生,很是恼火:“二哥你太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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