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鄢鱼本人还真有些紧张。梁琏大家伙的尺寸,实在让他心惊胆战。
第二天晚上,他故技重施,还想拖延,梁琏瞧着,认为他要临阵脱逃,就十分无赖地纠缠他。
软磨硬泡,终是得手。开荤成功的梁琏,爆发出惊人的战斗力,一上阵没一会儿就让鄢鱼丢盔卸甲,溃不成军。
他感觉自己的腰快断了,梁琏那双铁爪一般的手箍着他肌骨,他便动弹不得,冲撞之中只有承受的份儿。
他的嗓子嘶哑,好不了到哪儿去。梁琏听那叫声似乎很亢奋,某条鱼却觉叫得很s_ao很浪。
花样百出的折腾,次日天大亮,两人都没起身。相拥着享受肌肤相贴的温柔,梁琏一醒来跟顽皮的大孩子一般,一会儿玩鄢鱼的头发,一会儿玩鄢鱼的耳朵,一会儿又在鄢鱼背上勾勒些乱七八糟的线条,甚至还去揉捏容易惹火的地方……
鄢鱼被他s_ao扰到无法安眠,费力睁开眼,抓住他的手握紧了不放,嘴里嘟囔道:“你好烦……”
梁琏嘿然一笑,凑上去在鄢鱼唇上偷了个香,柔声问:“身子可有哪里不适?”
鄢鱼很疲惫。他晃晃脑袋,慢吞吞道:“我想睡觉……”
战斗结束后,梁琏给鄢鱼处理过,清清爽爽才拥着睡觉。实际上,鄢鱼浑身上下哪哪儿都不对劲儿,整个人似散架后重组的,甭提多难受。
“你先睡一会儿。”梁琏爬起来穿衣服,“我吩咐下去,叫人准备一些适合你吃的东西。”
鄢鱼示意要去快去,别啰啰嗦嗦吵他。梁琏揉了揉他乱糟糟的头发,微微一笑,便去安排。
等到某条鱼恢复到活蹦乱跳,已是三天后的事。
鄢鱼起了个大早,迎着暖烘烘的朝阳,他伸了个懒腰。远远看见梁琏在练剑,他在一旁依着柱子看了一会儿。
梁琏身型十足是个男子汉模样,女国健壮的女人不少,可也没他那样肌r_ou_匀称、矫健伟岸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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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女国的女子发育大多很好,胸前总挺|着一对饱满的‘大馒头’,梁琏同鄢鱼有了距离为负的亲密接触,自然大大方方让人看过他的伪装——他胸前只贴了几层柔软的类似现代胸贴的玩意儿,稍稍增厚胸部,看起来不那么一马平川。
平时喉结等一些男性特征做点处理隐藏,这家伙便敢忽悠天下人。
随着年龄增长,越发成熟的梁琏只会越来越有男人味儿,跟女国的女人差别越来越明显。
鄢鱼心想,梁琏一直泰然无比,难道没为以后做过打算?
胡思乱想中,早注意到鄢鱼目光的梁琏收剑,走过来上上下下打量一番,嘴角一歪,露出个坏坏的笑。
鄢鱼心中打了个激灵。他左右四顾,将人拉近,压低声音道:“不能胡来了。”
梁琏开玩笑道:“什么叫胡来?我们拜过天地,在父母的见证下,成就姻缘,享受敦伦之乐,天经地义,没必要遮遮掩掩。”
鄢鱼听了没好气道:“你尽会占大道理!太女姐姐如此明事理,就该早日肚子里怀个娃,省得大家殷切期盼,你久久没消息,怪我不行!”
自生下来就不得不装女人的梁琏闻言非常无奈。他挑了挑鄢鱼的下巴,调笑道:“你的确不行!腰不好,没一会儿就喊酸疼……”
这话招来一个白眼。梁琏拉着鄢鱼一边走去用早膳的花厅,一边低低道:“既然说到孩子,我也该让鱼儿定心——我们俩都无法生孩子,这事儿拖着也不好,我有个法子,鱼儿听听——”
原来梁琏曾打听过,使女子怀孕,并非一定要男子亲自上阵。取出男子的j-i,ng|液,在一定时间内置于女体中,亦能使女子受孕。
鄢鱼明白这道理。但他要摆出惊讶,还得半信半疑地说:“这能行?”
“我暗中找人试验过,的确可以。”梁琏顿了顿,“现在我得问鱼儿可介意我用这种方式解决子嗣问题?”
“我有什么好介意的?”鄢鱼不解道,“我跟你都不能生,我总不能叫你绝后吧。”
梁琏见他明白了一半,便高深莫测地道出另一般意思:“取我那东西时,需要鱼儿协助…….”
换种说法,就是鄢鱼要同梁琏多滚|床单。
“你脑子里尽想些龌蹉事!”少年脸上浮起一片薄红,恼怒地轻轻踢了一脚梁琏的小腿肚子,“你就是想占我便宜!”
“怎么说是我占便宜。”梁琏辩驳,“那天晚上鱼儿难道没爽到?”
少年轻啐了一口,话不过脑子地直白道:“你弄得我痛死了,还好意思拿出来问我?”
梁琏点了点头,认认真真道:“那我们就更该多来几次,熟能生巧……哎,别踹我!”
少年被调笑恼了,追着梁琏打。虽说秋末冬初,温泉别墅里的花园中仍有不少开花的绿植,其中点缀不少叶子发红发黄的植物,将整个园子渲染得多姿多彩。
他们像一对无忧无虑、完全陷入情爱的爱侣,打打闹闹,笑声直上云霄……
日子美好,倘若永永远远,长长久久,梁琏这一生,怕是心满意足圆满了。虽然他男扮女装,看起来似乎是个瑕疵,但若他没有太女的身份,又如何名正言顺地问鼎帝位?
何况他心中并不以男扮女装为遗憾,那么便不算什么。
梁琏心中不曾尝过深切遗憾的滋味,是以,当突变从天而降,他几乎毫无招架之力。
两情相悦之后三年,又到春暖花开时节,正当好青春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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