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无法让一根手指头移动了。
踩着地板的双脚变得无法移动。如果现在稍稍动一下,一定会马上shè_jīng。届时会发出不像自己的娇媚声,而且在御堂的怀抱下透过电话传到上司的耳里。
紧闭的眼睑内部好热,片桐的声音听起来,像是从很远的地方在呼唤自己。
御堂的双手突然向下滑落,抓住内裤边缘顺势扯下。脱下内裤的反作用力,使已经勃起的分身弹出到外头。
「啊啊啊!!」
「佐伯?」
克哉尖叫出来,手上的话筒掉落。被怪叫声给吓到的片桐连忙呼叫克哉。御堂迅速拿起掉下来的话筒:
「喂,你好。我是御堂。」
御堂的右手一离开,克哉的身体就瘫倒。趴倒在办公桌上的时候,克哉的手按到了电话扩音的按钮。
「那个……御堂部长?请问佐伯他怎么了?」
克哉边颤抖边听着片桐的声音。刚刚的刺激竟然没让jīng_yè流出,真是个奇迹。御堂的左手现在也还缠绕在克哉的腰上。光凭那手指的力道变换,克哉的身体就不住地震颤。因为趴在桌上,克哉全身都感觉得到跳蛋的震动,然后就只能像只濒死的野兽般全身痉挛。
而御堂就在这样的克哉的上头,泰然自若地说话:
「他在写字的时候,不小心打翻了咖啡。」
「那么……」
「对了,你们好像在谈论有关追加订单的事。那种事不应该只用口头说说,而是该用电子邮件或是传真送过来才对吧?」
「啊……说得也是……」
带泪的视线中,御堂冷静透彻地谈论生意。那模样将克哉变空虚的心情,和现实相联系。那只是一种非常痛苦悲惨的感觉。
在这井然有序的办公室里,后庭被塞着跳蛋,呼吸紊乱并痛苦地扭动身躯。这样淫秽丢脸的模样让人想哭,可是克哉紧咬嘴唇拚命忍耐。现在绝对不可以在这个地方哭泣,只有这点自己希望一定要坚持下去。
「那么,接下来的我会和佐伯商量。」
「这样啊。啊,佐伯他……」
无视还想说些什么的片桐,御堂直接把电话挂掉。在只有两人的办公室里,御堂的视线落在克哉身上:
「站起来,把衣服穿好。」
虽然被那样命令,可是克哉已经没有力气站起来了。这段期间跳蛋还是持续在克哉的体内微微震动。
因为御堂的手离开身体,所以克哉就把自由的手伸到后方,想要把跳蛋拉出来。
「不行!就那样放着不准动。」
手在碰到之前就被御堂抓住。接着他的身子被粗鲁地拉起,内裤和裤子也被往上拉。就连衬衫纽扣被御堂扣上,衣摆被塞进裤子里头时,克哉也依旧只能浑身颤抖根本无力抵抗。
然后御堂拉着克哉,强迫他走路。
在穿过办公室和走廊时,有时会听到人声。有些是向御堂打招呼,有些人是想叫住御堂。也有人对面红耳赤,像是抱着御堂手腕的克哉投以怀疑的眼光。每次遇到人克哉都会全身僵硬,想要当场消失的冲动驰骋全身。可是御堂完全无视他们,直接朝大楼外走去。
连抬头或是睁眼都无法做到的克哉,就这样被半拖半拉跟着御堂走。搭上电梯,走出大厅,感觉到鞋底的触感改变后,克哉知道自己到了大楼外面。大白天的商业街上,有很多来来往往的行人。连走在身旁的人的气息,甚至吹过来的风都会煽动自己的性兴奋。克哉面前的御堂突然停下脚步。被撞到的御堂,毫不理会紧紧抓着自己的克哉,而是迅速地叫住行驶在马路上的出租车。
「……呜!」
像被塞进去般推入后座的克哉,全身不住地颤抖,忍耐因大腿内侧互相摩擦而上涌的shè_jīng感。坐在座位上,感觉体内的跳蛋好像更深入体内,碰触到特别有感觉的那一处。克哉不禁双手紧握手把。
就在克哉那么做的时候,御堂紧接着上车,并告诉司机目的地。
连车子起动的流畅动作,也让身体敏感地起反应,克哉只能把嘴巴埋在自己的袖口里,压抑住声音。尽管如此,每次车子摇晃或转弯,还是会发出压抑不住的喘气。
「那位客人怎么了吗?」
因为克哉的样子太奇怪了,所以连司机都忍不住发问。那话语传到耳内,让克哉顿时缩起了身子。
「他身体不舒服,不用管他。」
御堂边说,边用力把克哉拉近自己。御堂的体温隔着衬衫透过来,感觉自己变得快要shè_jīng了,克哉于是想要离开御堂。可是身体却无法动弹。
「……啊呜!」
车子因红灯而停下来。停下的撞击力道,让克哉不由自主地抓住御堂。他紧抓材质良好的衬衫,埋首在御堂胸口压抑声音。出乎意料的,御堂温柔地抚摸颤抖不已的背部。那举动使眼眶发热,自己怎能哭出来呢。可是想归想,无法驾驭的身体却让眼泪流了下来。
克哉不想让人看见,自己因无法忍受的快乐而哽咽的表情,所以拚命把脸压在御堂的胸前。御堂什么也没说,光是这点就算是个救赎。
结果在车子停下来之前,克哉一直靠在御堂的胸膛上。蚕食体内的快乐,逐渐侵蚀克哉的意识。
车子停下后,先下车的御堂伸手把克哉拉出车外。手臂被拉,束手无策的克哉,只能乖乖地跟着御堂进入没看过的建筑物内。两人走过宽敞的玄关,出了电梯,门一开,克哉就被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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