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一声鼻音浓厚的闷哼,哼声里痛楚的成分顶多只占上一成,其馀九成全然是慵懒的媚音。
「不乖的小sāo_huò,先让爸爸打个几下。」
「……什麽?」颖洛迷蒙,接著哭求起来:「轻一点,爸爸……痛……」
颖洛猛烈chōu_chā个十几下,让分身在温暖潮湿的甬道里暂解焦渴,再往下望著躺在书桌上的儿子,一瘫软泥般的随他搓圆捏扁。
「喔,说不喜欢说痛、又咬得好紧……」说著又重戳,几乎让儿子胸膛以上都凌空在书桌之外。
「没有……」
「又说谎了,坏嘴巴。」
拉回来,拉著儿子的腿盘著他的腰,俯在柔软的身躯之上,处罚似的啃咬上面的小嘴,咬得红肿不堪;下身,锥柱同样不留情的恣虐,每一撞击都务必深入肉里,让儿子抑制不住地直打颤,这麽射了精,沾染上自己的制服、以及父亲的衬衫之上。
颖夏的新制服才穿上半天就脏掉,又害怕父亲也会因为上衣沾上了jīng_yè而生气,他委屈的嘴都扁了,忙著去抹掉那痕迹,一边偷看著父亲。
父亲英俊的脸只是邪魅笑著,猜到儿子慌乱的原因。
「擦什麽?衣服再换新的就好。」
颖洛什麽没有就是钱多,会在意区区的几件衣服吗?
颖夏收回手,连耳朵都飞红,垂眼避开注视,任父亲继续一出一进行著凶,释放後的馀韵让他的神识很快又被父亲强势的xìng_ài所主导,跟著载浮载沉。
至於颖洛,他也停不了,想这麽一直捣桩下去,把全身的精力都灌入儿子的身体里,缠缠绵绵,什麽事情都不想了。
侵占29
汗流浃背的一个下午,昏黄的书房里yù_wàng横流,书桌前宽大的办公椅里,少年被男人搂抱在怀里,半昏沉,天上人间绕了好几回。
「可以了麽……爸爸……」
颖夏的脸贴在肩窝之上,弱音轻问,两人的衣衫早已被汗水浸透,颖夏更为狼狈一些,下半身黏腻不堪,全都是激烈xìng_ài所造成的结果。
「累了?」他问颖夏。
岂止是累,根本就是气若游丝了好不好,可惜颖夏没精神辩解。
颖洛大手伸入儿子上衣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摩著他的背部,就是感觉淋漓尽致啊,看看也差不多是晚餐时间了,他中午时没吃多少,在大量的运动之後,倒觉得饿了。
「换套衣服下去吃饭。」
「……不饿……」
颖洛看儿子的眼皮几乎都睁不开,又问:「想睡?」
「嗯……」
「想睡可以,有件事你要没办到,爸爸可不轻易放你去睡。」颖洛深谙逼供胁迫之道,在人精神最不济的时候,神智会模糊,这时最能予取予求。
颖夏模模糊糊的,父亲又想为难他什麽?却还是轻声应了一下。
「不准锁门。」
奇怪的命令让颖夏勉强地半睁眼。「爸爸?」
「爸爸进儿子房间还得敲门,成体统吗?以後,只要你人住家里,门都不许锁,听到没?」
颖夏一慌,眼睛这下全睁。「可是……」
「外头几十个小弟轮流守卫,没人能任意闯入这里,你防谁?防你老子?」语气疾厉了。
颖夏很想回答是呀,他防得正是父亲,小偷来他还不当一回事呢,自己根本没任何财物好偷,可话到嘴边还是吞回去,要是不小心忤逆了父亲,自己屁股又得痛了。
颖洛看他表情就知道他想什麽,哼一声,抽手出来转而捏住儿子的脸,恶狠狠。「说、以後不锁门。」
「……勿偶嗯呃〈不锁门了〉……」粉嫩脸颊被有力的姆指食指紧掐,眼泪几乎要崩出来,却在父亲的淫威之下,不争气地说出了四个字。
「乖乖的,爸爸一定疼你爱你。」转而拍拍儿子的头,轻柔的。
在颖夏熟睡期间,颖洛洗过了澡後,往前头山魑堂绕一转,阿豪奉上一个精美小礼盒,说是居宇楼派店家送来的,给颖夏的入学礼物。
拆了开看,却是一支钻表,根据厂牌及精致度,他知道此物所费不赀。
「二少爷真有心。」话虽这麽说,颖洛却攒眉不以为然,儿子是他的,怎麽会轮到别人送上入学礼?
立刻拨了电话道谢,电话那头的居宇楼也只是低笑,另外说了件让颖洛忧心的事。
「……我从警政高层那里听到了些风声,刑事组的人针对朗训工程吴姓负责人的座车枪击事件,朝围标案展开调查了,侦查方向完全指向你,收敛些。」
「哦。」回答的清淡,实则心上蒙了阴影。
阿豪後来说:「姓吴的家伙这麽不上道,大哥,是不是另外派人警告?」
「二少爷要我收敛,这表示我们真被盯上了,行事要更小心些。警方那麽快就注意这里,怕有高人指点,明天我也找些关系人探消息,要真有人在背後扯,决不让他好过。」
当晚,颖洛上楼摇醒了儿子,逼著下楼吃消夜,给他戴上那支手表。
「可以不戴吗?」颖夏面有难色,十七岁的高三生戴钻表上学,太过招摇。
「我上头的人送的,要哪天让他看到你没戴上,他没面子,我也难解释。」威胁地道:「戴上。」
颖夏倒有些惊疑,他以为父亲已经流氓到无所不惧,才会跋扈嚣张,没想到也有忌惮的人物。
最後还是戴上钻表,又被逼著吃了好多好多食物,才被放上楼,而父亲可能是下午发泄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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