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忻。“雨馨。”他喊了一句,张予忻很快摇头,“周浩,我已经做不到了。”周浩冷哼一声,“如果不想用身体的话,除非你能用大脑。”张予忻如蒙大赦,他不可置信的望着周浩,前面的人转回身背对他,阴阴的笑,“不过要是搞砸了的话…...好像帮里的炮子挺中意你的,他上次可是把老范家的男孩儿给玩死了,这事儿到现在都还闹。”张予忻阴沉着脸,望向窗外,周浩从后视镜里瞥他一眼,一丝冷笑,再不多说。
一行人分成几支从不同的路线在不同时间到达了预定的对方旗下的酒店。周浩和张予忻最先到,说明来意后,两人身上的器械都被收缴,只有张予忻拿着一箱子红色老人头和相关文件材料,最后有个西装革履的男人领他们进去。
青帮真正进入会客厅的就周浩和张予忻两个人。门口有两个戴黑眼镜的把守,他们推开门,里面一派金碧辉煌,张予忻微微眯眼,周浩挂上友好的笑容带着他走了进去。地面价格不菲的瓷砖辉映着头顶巨大的层叠式吊灯散发出的昏黄色彩。那边的老板静静地坐在那儿,目光应声望向门口,他的背后也只站了一个人,肩窝下夹着文件夹。乳白色西洋式沙发繁复的花纹看得人发昏,粗犷的大理石茶几横在那人面前,斜对着他们。周浩走过去,那人做了个请的手势。周浩就势在旁边的沙发落座,张予忻立在他身后,感觉到对方的目光在自己身上逡巡,顿时如芒在背。
周浩笑说,方老板,这就是雨馨。
方老板点头会意,他招招手,命令张予忻到他身边去,周浩在身后一推他,张予忻被迫往前踉跄了两三步。他很快调整好情绪,把钱箱放在一边,这种事,反正也干过很多次了。他平复自己的呼吸,走到方老板身边,这个男人看上去有四十多岁了,眼里是商人特有的精明,浑身精神气很足。厚唇宽额,一张大手从张予忻背后缓缓抚到尾脊,温热的触觉让他头皮发麻。
将近十分钟过去了,周浩在一旁不动声色的看着,等他注意到张予忻额角的汗水从面具边缘渗出来,才开口:“方老板,我们先谈正事吧。”张予忻一听这话立刻后退,拿出手中的资料放在方老板面前,轻声说道:“青帮的地盘在我国腹地,扩张面积覆盖到s省,去年省委书记曾强下台后,现在上来的人是从市委调上来的郑宏。”
“据说那郑宏可是个狠角儿,你们在m市的窝不是被端了不少吗?”
“这……”周浩拿出怀里的香烟,递一支给对方,再自己点上一支,将打火机扔给张予忻,“哟,老弟,黄鹤楼1916,”方老板接过细圆柱体,张予忻躬身给他点上。周浩接着道:“方老板是是活人,”一句话说的意味深长,“所以我们在往省外走,如果这次有您这批货的话,以后内地的收益我们三七分怎么样?”
“哎呀,老弟,老范家不是也想要这批货吗?”方老板深吸一口烟,再缓缓吐出来,白色的烟圈在眼前细细密密地缭绕,“再说老范家势力也不比你们小啊。”
“方老板,”张予忻顿了顿说道,“青帮的确与城北老范家势均力敌,但是……”他勉强根据回忆解释着,“首先,市公安局有我们的熟人……”方老板打断他,“别跟我提这些有的没的,我对你们那边的情况没兴趣。做我们这一行的,要的是信任,你不能被条子逮了一两个就立马把我们这一条龙给供出去了。而且大家都清楚,高额贩售毒品还不就是为了钱。谁能给我贯彻落实这两点咯,老子就把货给他。”
周浩一支烟抿的见了底,他也不反驳,这个人的视线一直往张予忻脸上瞟,他还能不知道这人想的啥吗。再说一堆信任和钱的屁话,谁他妈不知道这姓方的几乎垄断了云南这条路线,他手下的臂膀被抓到牢里,警察一审,全盘托出来就差说出他穿啥颜色的裤裆了。但是这人就坐了两年牢又出来重操旧业,呼风唤雨。说那些不过是托词。周浩心里百转千回,脸上表情不动,这姓方的也不朝他要张予忻,就是不想放低自己身架,同时不至于因有所求就压低价钱。
他知道他们想要的很,必会开口,妈的,老狐狸。
张予忻还不是这种混迹江湖二十多年之人的对手,但他不甘心就这么顺从,“方老板,我想您知道城北老范家曾经和您最大的老对头合作过数十年;再者青帮在短短二十年就可以发展到和老范家相抗衡的势力,您有理由相信我们的实力;最后毒品是我们最先涉足的,青帮的弟兄大多在社会上混过,他们懂得更多的销售渠道,相比于老范家模式化的管理使行动受到自身条条框框的限制,我们更适合这种地下职业,不是吗?”
“哈哈哈,”方老板摇头,“那我还是直说算了,你们的情况我都清楚,你说的那些我会想不到吗?雨馨,”他将冷静的人扯到自己的怀里,“可以让我看看你长什么样子吗?”意料之中的拒绝,方老板从身后掏出一把手枪抵住张予忻下颌,被强制的人放低视线,有袖珍炮之称的9毫米口径沙漠之鹰。妈的,他在心中骂道,余光扫过一边了然的笑着的周浩。张予忻一咬下唇,左手成掌刀急速猛击方老板持枪的手腕,趁枪脱手的瞬间,抬起右手肘欲回击对方的腹部,电光火石间,他的动作却在触及方老板腹部时被掐在脖子上的大手给止住了。
周浩眼底闪过一丝讶异,这个人,居然能克制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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