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三竿,才因为腹中饿得咕咕作响而醒了过来。
他昏过去的时候,自然是没空考虑到自己还赤身luǒ_tǐ地躺在草丛里的事情,甚至那时少年也还在他体内动作不已。此时他脑中醒转,还没睁开眼睛,已觉浑身上下从肌肤到腰背到骨头再到後穴深处的肚腹,真是没有哪一处不痛的。他呻吟一声,微微动弹一下,便觉自己跟散了架似的使不出半分力气。但至少可以肯定两件事,一是少年已经抽身离去,二是自己依然未著寸缕。
他勉强睁开眼睛,太阳穴上一阵又一阵仿佛被谁拿锤子敲打著的疼痛,显然是昨天耗费太多精力,虽然休息了这许久,身体却还是受不住。
他还在昨天昏倒的地方,周围是尺长的杂草,头顶是被树枝分割开的天空,身上却没有了少年的影子。
昨天的经历简直像是一场疯狂的春梦,青年呆望著头顶,却知道那并不是什麽梦,因为身上还残留著毫无节制的欢爱过後的种种痕迹。
少年走了吗?
少年当然没有留下的理由,这不过是一场露水姻缘,以少年那样不同寻常的气度,定然出身不一般的家庭,难道还能真将他带在身边?
青年呆了好一阵,才挣扎著想要站起来,去河中清洗身体,然後忘掉这回事,穿好衣服继续走自己的路。
只是他才动了一下,就觉得pì_yǎn里火辣辣的疼,疼得他差点就哭出了声。他昨天先後和两人纠缠之时可丝毫没想到过後还会有这种罪要受,那时候有多快活,这时候就有多难受。他重又仰躺回草丛里,喘息著颤巍巍地将手掌伸到屁股上,轻轻地揉弄臀肉,以缓解那种痛楚。
穴眼里的疼一直深入到腹中,他一面小心地揉著屁股,一面试著慢慢移动双腿,好让自己适应那些疼痛。但揉著一阵,又瞧见自己不自觉地张合屈伸的双腿,竟活脱脱仍旧一副期待著被插进来的yín_dàng模样,那穴眼里的疼又在他自己的揉弄下只剩下一股热辣辣的滋味,他是好了伤疤忘了痛,手指禁不住又往穴口里试探著刺进去,心中想著的竟是那少年一张嘴唇紧抿,眼神明亮的俊俏脸庞,口中忍不住喘息地呓语道:“少侠……少侠……再……再来干我……啊……”
他拿手指自渎,总归没有男人和少年那物的粗壮,是以虽然哧溜哧溜地插了进去,却是更加心痒难!,忍不住自己在地上翻腾起来。一时转到左边,将右腿高举到胸前,两只手一前一後地在穴中chōu_chā;一时转到右边,同样高举左腿,也是一样的操弄。正忙得满面飞红,呓语声愈大之时,一股微风扑面而来,他眼前一暗,却是被一片衣襟下摆遮住了脸孔。
少年清朗的声音同时响起:“叫我干什麽?”
青年大吃一惊,浑身的疼痛被他的突然出现吓得不翼而飞,一骨碌便坐了起来,回过头,少年正低头看著他,手背在身後,神色还是一样的冷淡,青年惊过之後却不由有些欣喜,讷讷地道:“少、少侠,你没走?”
少年眯了眯眼睛,又问道:“你刚才那麽大声地叫我做什麽?”
青年虽说是格外喜欢他,也与他干了那等羞耻的事,被他这样一问,还是不由得臊红了脸蛋,手忙脚乱地站起来,两只手捂前也不是,捂後也不是,嗫嚅地道:“没、没什麽,我以为你走了,所以才……”一面说,一面才注意到自己胸膛和两腿间狼藉不堪,便匆匆後退,又道:“我、我去洗洗身子。”
少年也没有说什麽,只看他退到河边,慌慌张张地扑通一声跌进水里,又慌慌张张地站起来,手扶著河中一块大白石头往身上浇水搓洗,将昨天留在身上的那些jīng_yè血迹与汗渍好好地洗了个干净。少年眼看著他,把手从背後拿出来,却原来用大张的桐树叶包著许多红的紫的熟透的野果,还拎著一只滴著血的五彩斑斓的野雉。他走近河边,将东西放在青年原先放自己包裹衣物的石头上,便跟著解下自己的衣衫,竟是也要下河来与他嬉戏一番的意思。
青年专心地洗刷著自己的身体,他面对著少年有些害羞,那心里此刻却又有了十分的活络,知道少年在看著自己,便很快将手摸到屁股上,弓起脊背,撅起屁股,将手指头探进那热辣辣的pì_yǎn里,似乎想把里面的jīng_yè抠弄出来,却又磨磨蹭蹭地在那里进进出出,原来就是想让少年见此动心,继续同自己玩耍。
少年果然没有辜负他的期待,将自己脱得赤条条一丝不挂的,便踏进河中径直向他走去。
青年偷偷往後瞄了一眼,少年身姿挺拔,裸露出来的ròu_tǐ结实而匀称,皮肤也并没有一般武人的粗糙黝黑,反而细腻柔和,更衬得他胯下那半挺著的通红物体格外霸道。青年才看了一眼,少年已经昂然走到他身後,抓住他髋部贴上来,将那物在他臀沟里上下摩擦,看来也是迫不及待。
青年呻吟一声,自己叉开双腿站稳了,主动将屁股掰开,颤声道:“少侠……”
少年“嗯”了一声,却道:“我想问你些事情。”
事到如此关头,他还要问事情,青年又恨又爱,只得喘息著扭头道:“什、什麽?”
少年眼睛亮亮地看著他,道:“你和狼星魁是怎麽搞上的?”
青年被他磨得浑身酥软,却也立即晓得了他的意思。他恐怕是以为青年亦是以这种方式引得狼星魁淫欲大炽,两人才会搞得那麽快活。虽说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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