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一个18岁高中刚毕业的学生来说这有点天方夜谭,即使是个高富美,然而雷司令家早就和雷诺没半点瓜葛,他是跟着母亲以平民的生活方式长大的。可是他已经不是当初的雷诺,他杀过人,而他到这里还不到一年。
没有一兵一将却想发动战争,应该是件好笑的事。不过红桃王后没有笑,也没有问与此相关的问题:
“你知道战争要死人吗?不愿在游戏中杀人的你能够忍受无数人在战争中死去吗?”
“我不会强迫别人为我作战,而且我认为,一个士兵既然上了战场,就该有死亡的觉悟。”
“在战争中死去的不只是士兵,还有平民。”
“我没有屠杀平民的恶癖。”
“但是你不能控制,孩子。有的时候你不能选择战场,你也不能阻止敌人用无辜的平民当盾牌。”红桃王后语气温柔,眼睛却认真地盯视着青年,“那样你要怎么做?不愿意在游戏中杀人的你,难道狠得下心给无辜的平民带来噩运吗?”
“有一点你错了,”雷诺的眼睛露出沼泽般吞噬的幽暗,“我是不愿以游戏这种荒谬的理由杀人,但这也就意味着——对我而言,只要有理由,就可以杀人。我早就背负了罪孽,你以为我会在意双手沾满鲜血吗?”
只要战争的理由还在,他心中的杀戮就会永无止境地持续下去。
“宝贝,我当然知道……”冰冷的匕首被按在凌乱的床铺上,红桃王后俯□舔舐着雷诺左臂的伤口,任由鲜血打湿他的唇瓣,直到那里的血液渐渐凝结。
“你不怕舌头麻痹吗?”
“药剂只融于血。”红桃王后好整以暇地趴在雷诺身上,支着手肘看他,另一只手安抚着他的胸膛,“知道吗?以我的武力,完全不是公爵夫人的对手,现在也不是你的对手。不过在这个仙境中,我却仍是唯一能和公爵夫人抗衡的人物,知道为什么吗?”
“……”雷诺懒洋洋地懒得回答,当然也有部分原因是红桃女王保持的姿势让他无法集中精神。
“我会配各种药物,在这个只有乱七八糟的伤药的底下世界,可以说由我一手垄断了医药行业。虽然也有一些略懂药理的人,但不过是能处理一般外伤而已。在仙境,你永远不知道你会受多重的伤,下一秒是肝脏破裂还是脾脏破裂。所以,他们如果爱惜生命,就会爱惜我…这是其一。”红桃王后的手指轻轻滑过雷诺的肩膀,额头微微渗出新的汗水,“其二,因为我看人准;其三…因为我很美…啊……”红桃王后微微仰了仰头,躁动地挪动臀/部,“真是个淘气的孩子……”
雷诺:“……”这真的不是他的错。一直用【晋江】含着他的【晋江】,他会再次【晋江】完全正常吧。□疲软期缓过来了,在温热的包裹下会硬是正常的吧?不过全身都麻痹了为什么那里却没有麻痹呢?
“我有东西给你看……”红桃王后伏在雷诺身上忍耐了一会,才将一个透明瓶子取出来。
“什么?”雷诺动了动眼珠,嗓音因为冲动的yù_wàng而沙哑。
“改良过的失眠症药剂。”红桃女王用喘息音轻缓道,“一种让人失眠的药物,只要一滴就可以污染100方的水池。得了失眠症的人永远无法入睡,随着时间的推迟会渐渐将梦境和现实混淆……想象一下,以为自己走向梦中的广场,实际可能是走向湖泊;以为梦中砍了一棵树,现实中可能是在砍一个人……只有吃了药剂的人才会感染失眠症,但是改良失眠症的患者会有呕吐症状,一旦呕吐物污染了水源、食物或者泥土,就很可能将失眠症传染给他人。因为呕吐物像彩虹般美丽,所以我叫它「彩虹失眠症」。”
雷诺:“……”想象了一下彩虹般的呕吐物……
“你想做什么?”
“不是我想做什么,亲爱的。”女王抚摸雷诺的侧脸,亲吻他的唇角,耳垂,送出喘息道,“……而是你。”
“……什么?”手指恢复了些微力道,雷诺用指尖描绘着对方汇聚汗水的幽谷,脑海中浮现玫瑰被露水打湿的样子。同时汗水也顺着他的鬓发滑落,直到被床单吸食。
“这是你用来进行实验的道具,”红桃王后俯着身,微微起伏着、摇晃着,无意识般地呼出灼热的蒸汽,“你要完成第三课时的作业……啊……”
晃动的幅度逐渐变大,雷诺抬起头亲吻对方身上的汗水,含混不清地问:
“…什么?”
红桃女王抱住雷诺的脑袋,将其埋向胸膛:
“越狱,宝贝……嗯……我要你…成功逃出「仙境」。”
脱下衣服的时候,红桃王后是一流骑手,操纵着他的yù_wàng之马,让他无力抵抗。穿上衣服,他依然是充满诱惑又凛然不可侵犯的女王陛下。禁欲,高贵,明艳,逼人。
这种男人通常会让拥有他的人十分不爽,但又相当满足于仅是彼此共有的回忆。然后在惡性循中越陷越深不可自拔。
不过对于雷诺而言,并不那么糟糕。
因为他也是个糟糕的上帝的宠物。
脱了裤子他是脱肛的野马(咦),穿上裤子这货又是一派无害绅士样。
sex的时候雷诺虽然一直回答问题没有发问一副老实样,其实不过是通过对方的问题来揣摩对方意图而已。第二课时显然不只是的教导,雷诺能感觉到红桃王后想从自己身上得到什么答案,而他那该死的一刀也许是为了锻炼他的防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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