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你还要用货来威胁我?我知道,现在离了你,我的铺子就完了。”
看东路的脸绷的厉害,苏锦和摸上自己的领口。
“怎么,生气了?我知道我得罪不了你,东路少爷莫怪,当我不懂事,别往心里去,要么给你睡一次,别断了我的货就行。”
说着苏锦和就开始解扣子。
东路用力吸了两口气,捞起桌上的灯狠砸到地上。
哐当一声,碎片四溅。
“滚—— ”
苏锦和撇撇嘴,转身就走。
“这价不走你定的么,我说给你钱,你不要,我陪你睡,就有货拿,你是金主,我得捧着顺着你,随你心意,这还不够么?”说完,苏锦和看着前方,幽幽道,“抱歉,我… … 算了,就是没心情做这个,以后再… … 补偿给你,东路少爷别生气。”
走到楼下,头顶又传来的一声巨响,苏锦和仰头看了眼,转而出了铺子晚上很冷,苏锦和掀着领着,过些时日要换厚抱子了,身上这个基本没什么用了。
铺子的灯亮着,他还能听到叮叮哐哐的声音。
东路只是被他迁怒了。
这些天,他的心情一直不太好。
不管再怎么调节,也是越来越压抑。
很烦,也很累。
正巧东路来惹他,就都发到他的头上去了。
苏锦和理着头,缓慢的迈着步子,这时身后响起一件急促的脚步声,苏锦和现在很怕这个,特别走这种寂静的环境中,稍微有点风吹草动他就头皮发麻。
心倏的提起,他惊恐地猛转了个身。
那声音已经来到他身后,还没看清,身体突然就是一松。
他被扛起来了。
那一下苏锦和的心都不会跳了。
头冲下的他有种脑出血的威觉。
小小酥见状,扑了过来,可到面前又停住了,那幽暗的眼珠盯着他们,似在权衡。
小小酥的反应让苏锦和察出端倪,甫一下氏头,他看到了一头长发。
还有那袋丽的长抱。
放眼整个丰城县,能这么穿的只有一个。
“卧糟你吓死我了!”照着古劲的后背狠砸一拳,娘的汗都出来了。
他像鱼一样开始翻腾。
古劲把人楼紧了,任着他折腾。
苏锦和闹腾了一奋儿,只觉得呼吸愈发困难,脑袋朝下的感觉真不怎么样苏锦和不动了,就是狠揪着他的臂,“混蛋你要干什么!放我下来!““不放。”古劲乐呵呵的说,“带回去做压寨夫人。”
苏锦和:“??????”
他还想喊,可走惊吓加倒空加声嘶力竭的一顿喊后,他缺氧了。
古劲就这么在大街上把他拦下,然后一路扛走。
好在古记离淘全小铺不远,到地方后,古劲给小小酥扔了只鸡,后者满意的去享受了,他就带着被小小酥遗弃的主人,上了二楼。
古劲的罗汉床。
两脚踩地,屁股搭了个边,从进来之后苏锦和就保持着这个婆势,垂着脑袋一动不动。
跟古劲这一闹腾,所有精力都没了,人也开始发蔫。
“你找我有事? ”听到古劲的脚步声,苏锦和头也不抬的问,这气势和刚才完全不同。
“嗯。”古劲脱了鞋,上了罗汉床,“说说找你麻烦的事儿。”
苏锦和想起,他们回来的时候古劲说过,事情他查清楚也处理好了,具体细节他们还没来得及说。
“是谁做的?“
“葛家。”古劲了烟,道。
葛老板,葛大富么??????
想到他们为难苏护,来找他麻烦也不意外。
葛家人一直觉得葛大富的死和苏锦和有关系,要不是苏锦和‘特意’在何惧面前提到葛老板,葛老板也不会遭此横祸,还有,他还敢捡葛家不要的东西。
葛大富的死因至今未明,谁也不知真相如何,可葛家已经认定是何惧做的,而苏锦和就是始作俑者。
这么想来,他们做这事儿也不觉奇怪。
“货呢,我会让他们原封不动的吐出来,人呢,我暂时没动,等着你自己决定,想让他们如何,你言语一声。”
苏锦和这才抬头,怔怔的看了古劲半晌。
回到丰城,所有人都不一样了,他们回到了原本的位置,可似乎只有古劲没受到影响。
还是原来的样子。
这让苏锦和多少有点动容。
就像众叛亲离后,还有个人愿意理他。
他笑了下,笑容有些落寞,虽然觉得自己这多愁善感很没必要,甚至是可笑,可是就是高兴不起来。
“谢了。”
古劲在小桌那头,扶着他长长的烟杆慢条斯理的抽着,“怎么了?最近看你没什么精神。”
“啊?“
“我每天都去看你… … 嗯… … 授业解惑。”古劲也不知该怎么形容,在他眼里,苏锦和和唱大戏没什么区别,他我了个婉转的说法,“挺好玩的,也真够黑的。”
后面两句话让苏锦和忍俊不禁。
“你都从哪学来的这些东西?那个… … 那个什么鱼纹来的?““鱼尾纹?“古劲点头,“那是什么?“
苏锦和指指眼角,“就是这里的褶子,一笑就出来了。”
苏锦和夸张的笑了下,尽管把眼晴弯的很厉害,可年轻的脸上还是没挤出太清楚的痕迹。
古劲倒是看明白了,他做了然状。
他没再追问,苏锦和倒是有句话没憋住,“我是不是有很多话,你都听不懂?““嗯?嗯。”古劲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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