缭绕着半透明的烟雾,隐约好像有人的脑袋形状的烟雾想要挣脱出来。竟然是恶鬼,这个丹炉里养了无数只恶鬼!!!
乌凉似有感应,眼眸中冷光一闪,举手一道白光闪去,打散了脑袋形状的烟雾。收手之后便整理衣襟,朝着南疆王所在的高台俯身跪拜,双手合十,以首触地,虔诚念道:“愿以我血肉之躯,献我南疆之神,保我南疆之城,永垂万世不朽。”念完起身往前一步,俯身跪拜,虔诚而念……一步一跪,一跪一念,一直到祭司乌凉走向高台,在那个空着的座椅上坐下。
等乌凉坐下,所有人好像是被触发了什么开关是的一起动起来。先是南疆王起身坐回椅子,之后是高台上跪着的那些人起身,齐齐的喊道:“恭迎祭司归来。”
而台下的城民则是一个个抬起自己的手脚舞动起来,也是齐齐喊道:“恭迎祭司归来。”青绝混在其中,跟着他们随意地晃动着,眼睛却是死命的盯着高台上的丹炉。他好像听得到,听到小文在那边喊他的名字,让他救救自己。
“咚——咚——咚——”有鼓声连敲三下,乌凉突然起身,身体好似被控制是的,一步一步僵硬的朝着对面放置丹炉的高台上走去。眼看就要走下这边的阶梯,却是在下一刻身体腾空,在什么都没有的空中平稳的向那边走去。
青绝双眼一凝:怎么回事?那个祭司好像已经死了。
所有人都像是没有看见一般,继续跳舞。
在乌凉刚从空中走到丹炉边缘,那团烟雾里边就突然冒出无数恶鬼,撕咬着他,吞噬着他,发出类似于嘲笑般的声音。待乌凉的身体被恶鬼啃噬殆尽,灵魂消逝,一起归于平静。
“哇——”在本来是一片死寂的城里突然传出一声婴儿的啼哭声,声音穿过黑夜,直直的打在在场的每一个人心上。
“圣女,去将祭司带回来。”籁璋听到啼哭声第一个开口说话了。
“是。”圣女籁舞起身跪拜而去。
而台下之人仿佛早已熟悉这种场面一样,青绝看着四周全是面无表情的脸一脸的不可思议。
这个地方到底怎么回事?!!!
不一会儿,籁舞就抱着个刚出生的婴儿回来了,脸上赫然画着跟祭司乌凉一样诡异的黑色花纹。籁舞把婴儿放在之前乌凉坐过的木椅上,就回自己座位上了。
南疆王籁璋看到籁舞带着婴儿回来,轻轻点头,对着高台下的人宣布:“祭祀开始——”
“嗷~”台下的城民听到籁璋的话停下本来的动作,一瞬间身体被围,再出现时全部双眼泛红,幽幽的像地狱关了好几千年的恶鬼。他们嘴角流着口水,手上指甲变得很长,对着旁边的人就撕咬过去。
青绝也在他们之中,在围住他的一瞬间,他就抽出手中长刀防备起来,只是他没看到的是,在黑色烟雾往他体内钻去的时候长刀金光一闪,尽数替他挡去了。等青绝再从黑雾中走出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人们撕咬的场面了。他皱着眉,亲眼看着其中一个人将另一个人的脖子咬断,咯嘣咯嘣的就那样吃下去了,吃人的那人立马比之前长高了一些,力量也强了些。
一个时辰之后,城民因为被啃掉的原因一下子少了不少,而剩下的这些人的身体更是比以前强壮多了。
这时,南疆王等人也走下高台加入了啃噬的队伍,而他们的力量明显比这些个平常的城民强上很多。
“这、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半空中,阴长生拽着司命的袖子,一脸被惊了的样子。
司命略作思索认真回到:“我也不知。”
“这些不是都该归你管?”
“是,只是早些年玉卿上仙的丹炉倒了,炉中的真火不知为何一路烧到了天府宫,等有人发觉时,天府宫的命折子早烧去大半。后来我根据记忆补了些,估计是有遗漏了。”
“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没听说过?”阴长生一脸的不相信。
“就是离瞳同那北海五公主大婚那次,大部分神仙都去了南海,九重天除了天帝在那儿都没别的什么神仙了。听说是玉卿上仙把丹炉留给两个小童照料,结果两个小童都睡着了,丹炉倒了,连他们都没发现,愣是把他们原形都给烧没了。后来天帝就这事儿禁了口,九重天上谁也没敢提。”
“那怎地就烧到你那儿去了,天府宫离着玉卿的长卿宫中间隔了好几重天呐?”
“谁知道,等发现的时候就这样了。也亏得我去赴宴了,若不然,估计我这司命星君也烧得连胎都不用投了。”司命话锋一转,拿自己打趣了开来。
阴长生听到此处,心里一阵不安,也不说话了,只是拽着司命袖子的手都发白了。就是连当年他老爹跟着上古神族神隐把幽冥司一堆破烂事丢给还是个毛头小子的他时他都没这么不安过。
“怎么了?”司命见他不说话反而不适应了,这货不是最喜欢八卦的吗?
“你要是没了那天府宫怎么办?命折子谁批?”阴长生小声嘟囔着。
司命听他这么说噗嗤一声就笑了:“自然有下界飞升的仙上来顶了我的位置,东华紫府的那位又不是摆设着看的。再不济南方还有万福天尊顶着呐,不过是少了个小小的司命星君罢了。”
“哼。”阴长生憋憋嘴,又不说话了。
“真要是出了什么事度命、虚皇两位天尊也是会管上一管的,真不知道大帝你担心个什么。”司命以首扶额,最近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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