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乎得快要死掉了!
哆嗦著嘴唇,问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男人举起左手,以最严正、最庄重的方式道:“我萧哲发誓,若方才所言,有半句虚假,罚我这一辈子都无法再拥有所爱,孤独终老。”
“那麽,”萧凌空鼓起勇气,问出一直不敢面对也不敢想的问题:“我大哥呢……”
萧哲仍然一眨不眨地望著他,眼眸深沈,犹如汪洋大海,一字一顿道:“你大哥有自己的人生,段先生……段先生想来很爱他,我祝福他们能够幸福美满。而我现在只想参与你的人生。不管是今天,还是未来的每一天,我想要照顾你,陪伴你,好不好?”
☆、(11鲜币)24
萧凌空没有体会过这种被拼命压抑的美梦有一天竟成为真实的幸福,简直要被这种幸福冲昏了头脑,他失控一般往萧哲身上扑去,眼泪往萧哲的衣裳上不停地擦,边哭边伸出了手紧紧搂著他的腰,汲取著男人身上的温度,只希望时光仁慈,能在这一刻暂停,能让他的幸福持续得久一些,再久一些,而不是黄粱一梦,醒来成了另一副光景。
“乖,不哭,回屋睡会儿,再过两个时辰天都要亮了。”男人温柔地轻抚他的後背,也徜徉在那微妙的,终於鼓起勇气把自己的心在心上人面前剖开的快感。只有面对他,自己不再自卑,不再怯懦,也不再因为门第之间而不敢和他在一起。就如同自己所说的,他是自己的少爷,是自己的师弟,还是自己的爱人,而最後那个身份,比什麽都值得他去好好珍惜,好好爱护。
萧凌空是被萧哲一把抱起扛回床上的,他擦干了眼泪,嚷嚷著书还看完,男人却难得霸道,二话不说吹熄了所有的蜡烛,把自己的脏衣裳脏裤子脱了,光著赤裸的上身和长腿钻入了他的被窝,道:“你乖乖睡觉,我陪著你睡。”
萧凌空确实很累,但是他太高兴了,又怎麽可能轻易地睡得著。颤巍巍地伸出手去,黑暗里,手被萧哲精准地捉住了,同他十指相扣,温柔一笑:“冷了就往我怀里钻,晚上若是还有出诊,我代你去。你什麽都不许想,只许睡觉。”
手被萧哲的大掌包围,又听他温柔却不失霸道的命令,萧凌空的脸红得彻底,根本不敢往他胸膛上靠。比起第一回两人稀里糊涂阴差阳错的那次性事,两情相悦的感觉竟然能幸福到让人全身骨头连著筋,化成了一滩春水。他小心翼翼地将头靠向萧哲赤裸的胸膛,轻轻蹭了蹭,道:“真的,真的能睡哲哥哥怀里吗?”
“每晚都能睡,也只有你能睡。”
那麽久了,第一次带著微笑进入甜美的梦乡,萧哲却看著他的睡颜愣神,见他越见成熟的眉眼生得漂亮精致,被自己吻过的嘴唇现在都有些红肿,刚才那一吻的甜美在他心里满满地涨开,萧哲忍不住低头亲了亲他侧脸的小酒窝,这个小少爷,是完全属於自己的,从人到心,从小就属於自己。而他这个蠢钝如猪的,白白蹉跎了那麽多年的岁月,还让萧凌空吃了那麽多苦。
他应该养尊处优,应该像他的哥哥们一样,被自己好好疼爱,而不是沦落到这个地方来受尽苦楚。又是心疼地吻了吻他的额头,见青年的笑容越来越深,萧哲的心也平和安宁,偷偷的帮他把脉後,将他的被子掖好了,再紧紧地把他搂怀里,只希望今夜没人前来敲门,他们可以睡上第一个相拥而眠的好觉。
***
天色慢慢亮了起来,这一觉萧凌空睡得心满意足,醒来的时候,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睡在萧哲怀里,昨夜的幸福甜蜜瞬间回忆了起来,萧凌空小脸通红,轻轻地推了萧哲一把。
萧哲也醒了,声音有著清晨特有的沙哑,低沈性感透了:“醒了?不多睡一会儿麽?”
摇了摇头,萧凌空心里不好意思,小小声道:“昨夜里方子查到一半,还缺一味药就成了。”
“你这般废寝忘食,身体都要熬坏了。”萧哲不赞成地摇了摇头:“师傅教我们医术,虽是希望我们治病救人,可也不能不管不顾自己的身子,你知道你昨夜里脸色有多差?半夜里还咳嗽,告诉我,你是不是真的感染了?若是,你也别去看病了,我要先把你医好。”
虽说是做好了和他同生共死的准备,萧哲昨夜里想了想,根据脉象,他觉得萧凌空只是普通的咳疾,并不若他说的那般严重。可他到底对疫病没有经验,於是这判断也不是非常确定。
这只是萧凌空昨夜里把他赶走的借口,如今两人既然都相拥而眠了,自己那个谎言也没有必要继续圆下去。他身子软软地依偎著萧哲,道:“应该没有,这病我研究过,并不是每个接触病患的人都会得。那些爱吃荤腥,特别是喜爱鱼虾的人,得病的比爱吃素的人多。第一批发病的又是船员,因此我想,传染源应该来自於水里。我少沾荤腥,接触了那麽多病人,倒是真没有感染上。”
“那你可找到什麽好方法来处理疫病麽?”萧哲半搂著他,轻轻地抚摸他柔顺的长发。仿佛是和最贴心的爱人一起探讨学术问题一般,这个清晨温馨得让他心中满满溢著幸福的味道。原来自己一直想要的,就只是把这个小师弟搂在怀里,和他说著说不完的共同语言,让他在自己身边带著微笑入眠,又在他怀里起身。
“还在尝试,不过我改良来了之前的方子,再加一味药,我有信心至少不会像一开始传染和死亡得那麽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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