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度比较好。”三少劝道。
第二天,严初桥试着打电话约莫一晨出来吃饭。
“严先生,抱歉。有朋友过来看我,我今天得陪陪他。我们改天再约?”莫一晨回应道。
“……好。”
三少在手机上按按按,终于得到了什么信息。他朝身旁的严初桥说到,“酒店的线人告诉我,莫一晨前两天在旋转餐厅订了位,今晚的晚餐,两人。”
旋转餐厅位于伴海堂酒店的顶层,是酒店乃至整个b城最高级的餐厅,为了保护用餐客人的隐`私,连订位都得出示身份证登记。
“……”严初桥沉默不语。
三少见他这样,不知道该鼓励他还是劝他打退堂鼓。
唉,都怪自己玩心重,现在后悔了。“……你还好吧?”
“还好。……你不是说今天回去的吗?”
“别提,我爸那死老头疯了,自己手里的原始股居然要无偿送给一个二十不到的嫩模,现在董事会召集全体董事回去开会,我不得不走。”
“那你快走吧。”
“……有什么事情马上给我打电话,不要自己钻牛角尖,知道不?”
严初桥皱眉,“我能有什么事情?你想太多了。”
晚上。
莫一晨和傅明俊吃完饭后,坐电梯到地下停车场去取车。他们说说笑笑地上了车,不晓得电梯旁停着的一辆新车里,有人在等候他们。
严初桥的目光跟着他们往车位去,跟着他们上了车,跟着他们开车离去。
他吩咐司机,“跟上前面那辆车。”
莫一晨他们的车最终开进一幢市区新开盘的公寓楼。因为地处黄金地段,楼盘面积不算大,买家通常买来作投资用。
严初桥的车停在大门外一处树荫下,从他的角度刚好可以看见大楼出入大堂。
莫一晨和傅明俊走了进去。时间是晚上九点半。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
司机问,“严先生,我们还继续等么?”
“……继续等。”
又过几个小时。天开始蒙蒙亮,远方天际飘起鱼肚白。
这几个小时中,严初桥将睡未睡,刚刚开始打盹就被惊醒。
“严先生,有人出来了,您看看?”严初桥转头,是他们。
傅明俊将莫一晨送到大门,后者的衬衣颜色明显与昨晚不同。他们两人之间的气氛不错,傅明俊为莫一晨招了一辆计程车;临上车前,两者拥抱对方。莫一晨上车离去,傅明俊看着车子走远才转身上楼。时间是早上六点半。
“……”严初桥的手紧紧攥成拳头。
36(下).
夜晚。
室内无光。龙舌兰滚烫辛辣地灼烧喉咙。
严初桥给莫一晨打电话。后者接起,语气如常,“严先生?”
“你现在过来我这里一趟。”严初桥坐在沙发里,弓着背,一手拿电话,一手拿着酒杯。
“……我现在不太……”
“过来!”严初桥对着电话吼一声。那头静默,一会儿,“……好。”
结束通话,严初桥重重靠上椅背。他捂着额头闭上眼,脑海里全是莫一晨和傅明俊在一起的画面。
他所不知道的那几个小时里,他们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要这么久?!为什么衬衣不一样了?!为什么要拥抱?!
门铃响了。严初桥睁开眼。
他起身去开门。
莫一晨穿戴整齐站在门外,表情平静,“严先生。”
严初桥一把将他拉入室内然后“嘭”地关门。
将人压在门上,严初桥问,“你和傅明俊究竟什么关系?”
室外的光映得说话人面孔明暗交织,冷峻森然。
“……他曾经是我的金主,如今是我的朋友。”莫一晨回答。
“朋友?!什么样的朋友?好到在他家过夜、换了衣服、清晨离开、还抱在一起,对方甚至含情脉脉送你走远?!你说!你和他做了什么?!”
莫一晨反问,“……你觉得呢?”
“我觉得?你问我觉得?!你和他睡了还问我觉得?!”严初桥吼出来。他怎么忘得了亲眼目睹两人亲昵后心里那种被玩弄了被背叛了自己看走眼付出的感情毫无价值的耻辱感!想他堂堂严家大少爷纾尊降贵跑来b城讨好莫一晨,都那么明显了对方看不出来?!原来自己还不如一个老男人!自己一开始对他的判断真的没有错!严初桥一拳往门板打去,“砰!”一声的闷响伴随门板颤巍巍传到莫一晨身上来,令他切身体会对方的愤怒。
酒精在剧烈情绪波动中快速运行至全身每个角落,严初桥只觉浑身都在起火。
“……你想知道我和傅先生做了什么?”莫一晨双手缓缓解开衬衣纽扣,无声地告诉他答案。
严初桥见状,恨得咬牙切齿,怒极反笑,“怎么?出来卖的就只有这一招?”突然就捏紧莫一晨双膀,恶狠狠道,“你以为我稀罕你那肮脏的身体?!”
两人靠得那么近,莫一晨看进对方眼里,“……是的,你稀罕。”
仿佛自己曾经做过的春`梦全被对方偷窥了一般,酒精和羞耻心将内心复杂的情绪推至爆破点,“轰隆”一声火山爆发火焰轰然腾空严初桥一个用力重新将莫一晨抵在门上低头啃咬他那有毒的嘴唇,莫一晨双手环住他的颈项主动迎上。
唇上湿热的触觉在游弋,嬉戏般挑`逗般软化牙关,啃咬逐渐变为吮`吸,严初桥稍有不慎,莫一晨的舌便钻进口腔,舌尖像有mí_hún_yào,勾`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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