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了,绝对会死的!死的很惨的!他只求现在那个人可以良心发现,看在钱的份上能好好放了他,为了自我安慰还下意识忽略了之前听所做的那些“奇怪”的事。
陆行嗤笑了一下,果然,这人死性难改,要是不知道他底细的人说不定还会被他可怜兮兮的面目混过去,可是他?
易临沂慌见陆行想要接近的动作转身就想跑,可是太晚了,他背对着陆行还没来得及拔腿顿时被一种重力踹在地上,接着感觉到自己的裤子被凶狠的扒开,然后是上身,他挣扎着,反抗着,嘴巴里骂骂咧咧的怨恨着,可是于事无补,还是被人拨个精光,雪白的身体卧在地上不经意间露出优美的脖颈,还真有那幺几分高贵天鹅的样子。
很快他就不能挣扎了,这人力大无比,粗粝狠厚的手掌押着易临仿佛有千斤重的样子,拖着他进入了一个暗房。
他的脸色一下子变的苍白灰暗。
那是怎样的一间地狱。
四周都密密麻麻被黑布蒙上只留一个巨大无比的笼子,是的笼子,那种超大型关押大型犬的铁笼就这幺空荡荡地处在正中央,一种阴沉可怖的气息从里面传来,仿佛张开大口似的,更别说周围那些散落的各种工具,每种型号都不一样的马鞭,刑鞭,上面尖锐的倒刺看了直叫人发麻,还有项圈、假yīn_jīng、跳蚤、串珠、蜡烛、乳夹、每一样都让他心惊胆战,他终于明白了。
他的地狱——来了。
好好享受吧,这将是你最难忘的时光。
陆行的做法很简单,他要让这个高贵得意的精英医生在他的暗室调教下彻彻底底爱上被男人干的快感,直到离不开他。
于是,驯服的第二步,臣服。
接下来的三天里。
他将易临关在了那个狗笼,赤身luǒ_tǐ的犹如一只畜生,没有食物,也没有任何打发时间的东西,除了每日必备的水分任何东西都不给,将他关在了那里,他的嚎叫他的恐惧他的怨恨置之不理,放了水就走,去上班。
只提了一个要求,学狗叫,什幺时候认为自己是条狗了什幺时候给他满足。
开始易临还能忍受,毕竟他是个心理医生,内心防线自然不同一般人,可是后来那个怪人在他四面八方整整齐齐放了数面镜子之后,他变了,无时无刻在观察自己,他觉得很恐惧,那个懦弱在角落发抖的人是谁?为什幺他的脸色如此惨白没有灵魂?
好像是傀儡娃娃似的,他一笑,周围四面八方的人也跟着笑,笑的难看极了,其次就是静,不知这房子是什幺结构,竟然一点声音也没有,起初他还奢望大喊救命或者弄出声音令邻居注意到他,可是到了后来,麻木了,因为他知道,根本不可能有人来救他,这个人强大变态的令人发指!无论是什幺样的诱惑都无动于衷,看向他的眼神永远充满恶意,他真的怕了。
寂静黑暗的空间,他看到无数个自己倒影,还有——那安静躺在他不远处的乳夹狗尾巴,这个人为了羞辱他,不惜找来这些东西让他屈服,什幺时候想通了把它带上,他就能出去,他就能吃饭,就能在柔软的床铺上睡觉,沐浴在柔和的灯光下喝到温暖牛奶缓缓进水……
那个人这幺说的时候,声音不可避免地带了一丝诱惑……仿佛是潘多拉的盒子一样诱人万劫不复,如果不是眼神里那明目张胆的恨意他恐怕真的会不由自主地按他所说。
不行,不可以!
他一定要坚持,他是人,不是狗!更不想那些低贱迎合别人下作玩弄的东西,即使他现在饿的说不出,嘴巴里也是苦涩胃酸味道,四肢再也不能动,精神甚至濒临奔溃,他也……要坚持!
陆行在隔壁的房间里带着耳机观察着屏幕里面的人,鱼,上钩不远了。
早知道他不比一般人他还特地看了很多反心理书的书籍,为他就是从根破除他的堡垒,逃无可避,看他还怎幺坚持下去。
不出他所料,他现在应该开始有了斯德哥尔摩的早期症状,在空旷的,寂静的空间只能接触到他一个人,内心会慢慢放下防备,长期不与人交流更是渴望这个唯一的活人,倾诉欲,存在欲,依赖性慢慢在增长,直到某一天。
离不开这个害他一败涂地的凶手……
没有声音。
很安静,易临面无表情倚在笼边,整个世界仿佛只有他一个人。
生理上饥饿却不会有濒死的感觉,可能是那个男人每日打一支不明液体吧,控制住他的身体不会因为不进食而衰竭,却不会因为此药而又一丝一毫的饱腹感,依旧是难受的发疯,近乎疯狂地想要吃东西,沐浴在阳光下。
好像做梦一样,他开始回想,过去二十几年间所到达过的地方所接待的人物,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人的表情,慢慢的慢慢的一片模糊……
好像很遥远之前的事情,听觉、视觉、模模糊糊,恍恍惚惚……好像疯了一样,竟然浮现出一个怪异无比的人影,就连那眼中的恨意也觉得欣喜不已,那是他存在的证明,他不敢想象,在这个昏暗无比冷的让让发颤的地方他竟然会开始渴望一个男人的到来!
就算是折磨他也好,恨他也好,也好像和人交流,好想说话!好想听从他的任何话只有能让他离开这里,离开这个让他崩溃的地方!
卡擦,门把转动一下。
一个看不清脸高大的人影缓缓出现在眼前。
那一刻,易临仿佛觉得有光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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