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公子若嫌我资质愚钝,不配……”
“小姐言重了,薛某只怕自己行为粗鲁,怠慢了小姐。”好一个潘璐湘,单两句话就将被拒绝的尴尬化解,还把枪头转向了他。薛玉麟顿感头疼,再呆下去,恐怕自己要变成欺负美人的恶徒喽。“呃,在下还有要事在身,望小姐包涵。”
女人啊,果然是麻烦的存在,尤其还是个倾国倾城的佳人,稍有不慎,便会万劫不复。不去招惹女人就对了。薛玉麟好不容易挤出客栈,“啊,肚子好饿。”比了这么久,光靠早上胡乱吞的那些东西哪里够。师爹那远水救不了近火,薛玉麟合计着,还是去巷尾的鲁大叔摊上吃碗牛肉面的好。
“小姐,那位薛公子已经走远了。”
“嗯,这个就下次遇到再还他吧。”
☆、第三节
究竟掉在哪里了!本该窝在床上舒舒服服养肥膘的薛玉麟,此刻却一脸愁云地硬拽着沈悠辰逛马路。没有、没有、还是没有!
“玉麟,会不会被谁捡去了。”
沈悠辰倒是很开心看到薛玉麟没有像平时那样在睡觉,不过,他们已经从街头到巷尾整整找了三遍,仍旧没找到,继续这么找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谁会捡这么块破东西。”
喂喂,那东西好像本来就是你捡来的吧,还戴了十多年。“不如再去悦来客栈找找?”
“不是刚去找过嘛。”
你在这大街上都来回找了三遍了!“找人问下,或许会有线索也说不定。”沈悠辰不等薛玉麟的再次反驳,直接拉着他来到了悦来客栈。
“薛兄。”
一进客栈,薛玉麟便遇到了“熟人”。“李兄,要走?”
“是啊,今日本是我在这的最后一天,能与薛兄一较高下,可谓不虚此行。”
“李兄过谦了。”薛玉麟急着找东西,也没什么心情跟他客套,一想李冰一直在这客栈之中,比试时又离自己这么近,或许他有看见那水玉也说不定,便询问道,“对了,李兄可曾见一块碧绿色的水玉?”
“是不是系在一根黄绳上?”
“正是,李兄见过?”
“我只见潘家小姐捡了去。”
那不就是潘璐湘……头疼,真是头疼。不想跟她扯上什么关系,却偏偏被她捡到那块水玉,薛玉麟无助地看向沈悠辰,后者别过脸,明摆着不想管这档子闲事。
谢过李冰,又从小二口中得知潘璐湘要去城郊的法光寺祈福,薛玉麟急忙赶往法光寺,沈悠辰自然是随同前往,即使他心里千百个不乐意。
“玉麟,穿过前面那片树林就是法光寺了。”
潘璐湘坐着轿子,就必定要走这条道,薛玉麟他们一路快马而来,都不见潘璐湘的轿子经过,所以,除非她没去法光寺,不然她应该还在寺内。
但事实证明,除了潘璐湘没去法光寺之外,还有其它的意外。当薛玉麟二人来到林子中央时,地上的尸体阻断了去路。
“看装扮,应该是潘府的家丁。”
确定了死者身份,薛玉麟与沈悠辰对视一眼,心里都明白,法光寺是不用去了。
隔天,薛玉麟站在潘府高挂的匾额下,犹豫了半晌还是没去敲门。还说是好兄弟,连陪我来趟潘府都不肯。正在琼香园赏花的沈悠辰狂打喷嚏,心想着是不是睡觉时踢被子着凉了。
“薛公子?”
莲儿帮潘璐湘买完东西回来,正巧看见薛玉麟一脸茫然地站在门外,心想他定是来取回那块石头,便招呼着请他到了花园。
“薛公子稍候,我去请小姐出来。”
“有劳莲儿姑娘。”
潘启既是城中首富,潘府的富丽堂皇可见一般,这花园虽不大,却造得别具匠心,自有其独特风格。要是悠辰那小子知道潘府内有这么多奇花异石,肯定会追悔莫及。
☆、第四节
琼香园内已经聚集了来自各地的文人雅士,他们多是抱着同一目的而来——标花。琼香园每年都会开办赏花会,而园主司徒静每隔三年都会在赏花会上献出一盆珍奇花草,举办标花活动。
这标花,并不是价高者得,而是有才者得。标花时,司徒静会先出一上句,参与标花者按照抽签的号码逐一往下接,即一号接司徒静的句子,二号接一号的句子,以此类推,接不上者自动出局,如此循环,最后留下之人便可得花。
沈悠辰本不是为了标花而来,且诗词歌赋也不是他的专长,因此,他就顺理成章地做了一回看客,看的还不是这些文人斗嘴,而是那些花斗艳。玉麟不来真是可惜。
“这位公子既是爱花之人,为何不去标花?”
沈悠辰闻声抬头,只见司徒静正朝他走来。早闻司徒静驻颜有术,四十多的年纪仍保持得如曼妙少女一般,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园主有所不知,在下只是喜欢赏花而已。”
“看得出,公子不似那些标花之人。”
“只是各人喜好不同罢了。”
“呵呵,有趣,你们竟说了一样的话。”
沈悠辰顺着司徒静的目光看去,那一位也恰巧看向这边,两人眼神交汇竟有种似曾相识之感。
薛玉麟出了潘府,见时辰尚早,便想着先去一趟天香楼饱餐一顿,然后再去琼香园找沈悠辰,可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人天香楼的老板回乡给家慈做寿去了,所以当薛玉麟站在天香楼门前时,迎接他的只有写着“店主家中有喜,今日暂停营业”这么闪瞎眼的十二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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