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能有多长的时间,你很快就回来了嘛。”季景天笑道,“你不在的时候,我说不定还能集中精力做课题,免得每天脑子里都是你。”
“啊,嫌我碍眼了。”
季景天一只手从傅听夏的大腿滑上去,一直滑到他的腿间,轻笑道:“是嫌你的衣服碍眼了。”
他说完就刹住了车,傅听夏这才发现季景天不知道开到了哪处黑漆漆的公园里。
“季景天,不行,这里会……”傅听夏话没说完就被季景天堵住了嘴,季景天手指已经拉开了他的裤链,傅听夏脸热耳赤,季景天贴着他的耳朵含笑道:“没办法,回家太远了,我想看你那颗痣,都等不及了……”
他说得即像撒娇,又像挑戏,傅听夏光听见他的声音就觉得自己立马就丢盔弃甲了。
“万一有人来,你就说哥哥在教我学开车。”季景天抱紧了傅听夏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贴着他的后脖笑道。
傅听夏光裸的肌肤磨蹭着季景天的裤子,听见季景天的话觉得整个人都在燃烧,这人简直……太不要脸了。
也许因为太刺激,两人回到了公寓里还是兴致很高,折腾了半夜,第二天早上傅听夏出门的时候都觉得两只眼睛都睁不开。
“傅听夏。”有人喊道。
傅听夏转过脸来,看见背后的那张脸,瞬间就回想起了什么,道:“你是季,季大哥。”
“不错。”季景城笑道,“没想到你还记得我。”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季景城微笑道:“确切地说不是我找你,是我的父亲,也就是景天的父亲想跟你谈谈。请跟我来好吗?”
第63章 烂桃花的战书
傅听夏跟着季景城坐上了车,不多一会儿,季景城就将他领到了一处茶馆。
“我父亲爱喝这里的茶,你去跟他喝两杯吧。”季景城看了一眼傅听夏,笑了笑道:“不用紧张。”
然后他就推开了包厢的门,傅听夏走了进去,见里面有一位坐着一位穿简单毛衣外套,两鬓皆白的男人,他更像记忆里的季景天,神态有些冷,眉心带着川字,严峻里透着威严。
“傅听夏是吗,坐吧。”季父指了指对面的座位。
傅听夏向他行了一礼,然后落座,道:“季伯伯。”
季父看着穿外道:“十年前这里还是一片杂乱垃圾成山的地方,可是现在你看,高楼林立,满是茶馆饭店中,好像转眼就成了挺上档次的地方。”
傅听夏微低着头聆听着,季父把他叫来当然不可能只是为了让他看一个城市的变化,季父收回了目光道::“我们的身边的世界每天都在前行,每天也都在变化,人的观念也应当是如此。我总是在想也许有一天,别人会比较能够平淡地看待像你们这样的年轻人的……有些于众不同的爱情。”
傅听夏抬起了头,季父看着他又道:“可是人的观念变化却远远要落后于城镇的变化,比方说从1896年第一例成功的心脏手术算起,人们依然用了近半个世纪才开始决定去相信在心脏上也是可以动手术的。”
季父长吸了一口气,道:“你们假如在一起只是一时那是很轻松的,可如果想在一起一辈子将会是很艰难的。”他看着傅听夏,道:“这不是我第一次跟景天选择的人说这番话。”
傅听夏的眼帘动了一下,季父道:“你猜对了,是方连云。”
他叹了一口气,道:“今天我也是要跟你提曾经对方连云提过的,同样的要求--离开这里五年。我知道西格奥特大夫向你发出了邀请,能跟一个世界最顶尖的心脏学大夫一起做课题研究,那可能是你一生当中最大的机遇,这绝不是你撕了京医大的入学考卷跑去燕津可以比拟的。”
傅听夏平静地看着季父,季父也很平静地看着他:“你今年不到二十岁,景天也才二十二岁,这正是你们应该努力在学业上拼搏的时候。你离开这里五年,也才二十五岁,景天也才二十七岁。假如你们分开了五年,仍然觉得执意决定要选择对方相伴一生……那就相伴一生吧。”
季父出了门,季景城陪他走了一会儿,季父才调过头来问:“他养得垂笑真得很不错吗?”
“反正瞧着不是凡品。”
季父叹息了一声道:“不知道他去了国外,那盆垂笑会归谁养,那可要是个懂君子兰的人。”
傅听夏坐在那里一直坐到手中的茶凉,才慢慢地起身,拉开门走下楼梯出了门,见方连云正靠在外面的台阶上,看见了他站起身朝着他笑了笑。
“我知道你是季爸爸找来的,我是……季妈妈找来的。”方连云笑了笑,道:“别在意,人都有偏好,季妈妈只是偏心于景天,她想找一个更能照顾景天,而且又遵守过约定的人,而不是一个五年后的未知。”
傅听夏淡淡地道:“选择谁该有季景天自己来决定!”
“说得对。”方连云抬头仰望着天空道,“季景天是因为我喜欢上当个医生,我也是他第一个喜欢的男孩子,五年前我走的时候信心满满,五年后回来却发现他已经有了别人。我一直都在假装一切都会回到原点,可是这不是我一个人能走回去的。”
他深吸了一口气道:“明天是我的生日,我决定亲口问一问他,即使不能赢,输也要输得明白,你还记得我们上次打球的那个俱乐部吗,在二楼有个单独的演艺厅,我会在九点的时候把他约过去,你可以先去那里等着听我们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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