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
用最原始的资本去吸引人。
于是乎,
方森最近在床上的表现,不仅“乖巧”,甚至是“主动”。
“这家伙,究竟是在玩些什么把戏呢?”
虽然明知道自己的玩物最近表现得颇不正常,但是看到他这副很努力在酝酿着什么阴谋可却又因什么都不会而表现笨拙的模样,也瑞就无法忍住想笑的冲动。
比如说接吻。
自从方森变得主动以来,有时候他会趁也瑞还在处理文件的时候,就自己爬到也瑞的大腿上坐着,然后开始吻他。
不过——
当也瑞第一次将舌头伸进他嘴里的时候,方森竟然被吓得不知所措地咬了他一下。
“他还以为我又是为了羞辱他才把舌头伸进去的呢。”
一想到这里,也瑞就会笑了又笑。
不过自然人的学习能力,真不是一般的强。
方森很快就投降,沉醉在也瑞的吻里了。
虽然心里还误会着那是一种羞辱,可生理上却已无法拒绝地堕落了。
其实不仅仅是吻——
也瑞还能很明显地感受到,方森的身体,其实敏感得像个处子。
完全就像是个未被开发的宝矿。
虽然他确实曾跟不少男人发生过ròu_tǐ关系,但却并非如也瑞所想的那般,对“性/爱”,真的那么熟悉……
之所以会发现这个秘密,全是因为方森近来的“乖”,使得也瑞心情大好,于是便会在真正做之前,耐心地为他松弛——
正是这种前戏十足的性/爱,使得也瑞发现了方森的真实面目。
“恐怕以前在黑街里,没哪个男人会好好待他,所以他从来没有得到过真实的快感吧。”
确实——
方森从前所得到的满足,更大一部分是来自于心理的,而非生理。
只因为看到了强势的男人被自己所吸引而迷失,他就会兴奋不已。其实从粗鲁、没有半点情调的自然人身上,他并没有得到过很多的生理刺激。
而且,会跑到自由大道去“猎食”的人,大多还是为了解决原始的反应——“饿”了,或者纯粹只是为了彰显他们的男人味。
只求发泄,只求释放。
会将性/爱当成寻乐手段的,大概也只有有钱得发闲的人。
比如说也瑞。
发掘方森的敏感带,已经成为了他目前最大的乐趣。
他无法忘记方森在床上所表现出来的一丝一点。
想要抑住呻/吟而轻轻咬住的嘴唇……
因为激动而抓住床单的双手……
淋漓满头的汗水……
不断想将快要迷失的自己拉回,但却又无法抵挡住诱惑,一次又一次地开口向也瑞索求更多的激情、更多的高/潮……
这些旖旎的景象,总是时不时就涌上也瑞的脑海。
“没有什么,比自己亲手调/教出一个淫/荡的人来更有成就感了。”
方森,就像是一只从小吃素长大的狼——
可是自从被也瑞喂了一片肉以后,他就恢复了狼性,而且变得比其它正常成长的狼都要饥渴急躁、欲求不满。
大概“r-3”也要为方森的变化负点责任——
好像是因为身体的发育受到了非自然因素的限制,多余的精力就要从别处得到宣泄——
会使得人的性需求更加旺盛。
“最近,真的是变得非常非常的乖呢。”
不过又不是“顺从”那么简单。
不像是以前那种因为恐惧而无法拒绝的绝对服从——
现在倒更像是,
对待恋人时的撒娇。
“恋人吗?”
也瑞低头笑了一下。
“究竟在谋划些什么奇奇怪怪的呢?”
不过,也瑞既无兴趣拆穿他,也没有心思去细想方森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因为他很清楚,
方森跟自己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
无论方森即将要做些什么,在他看来,都不过是小孩子无谓的挣扎罢了。
最近就连在办公的时候,也瑞的脑子里都会突然就冒出来方森躺在床上时的样子。
而对于他这种“不认真”的态度,最不满的,自然是满恩了。
“他终究只不过是一个自然人,你冒险把他带出黑街关在自己的房间里养着就算了,没必要晚晚都那么激烈吧?”
跟几位经理的会议结束以后,满恩开始在会议室中数落起也瑞来。
因为当他看到也瑞的嘴角上落下了因为和方森的“初吻”而受的伤时,他已是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了——
更别说当他们俩去水疗脱下衣服后,满恩看到也瑞背上的指甲抓痕时所瞬间爆发出来的长篇大论。
“本来我以为你只是想随便找个自然人来玩玩取乐就算了,真没想到你还会亲自去抱,还‘越战越勇’啊。”
坐在桑拿室内,满恩又开始了他的“长期性”指责。
但对于这些,也瑞都是笑而不应。
他并不想让满恩插手管得太多,不然就会没完没了,像后代权那件事一样。
所以满恩对方森一事的棱角,已被也瑞的冷淡回应给磨平了——现在的他,就算看到也瑞身上明目张胆的吻痕,也不会再多说些什么。
只是——
[也瑞对方森,好像有些特别。是不是……太“纵容”了?]
满恩最近常常会发出这样的疑问。
也瑞明明是不太愿意让别人在自己的脖子等会暴露出来的部位留下印记的——
可却唯独放纵方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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