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衬衫纽扣,为了不被人看出他手上的伤,他必须得再套一件西服外套。
不过无论如何,方森会问他这个问题,还是让他觉得神清气爽。以前的方森,才不会管他要去哪里,最好快点走。
方森只不过说了一句话,就能让也瑞心情大好。
究竟是谁囚禁了谁……?
也瑞刚出门,就见门外已经站着一个面无表情,一脸冷酷的秘书了。他的手上拿着一份文件夹,简直是副特工的模样。
“准备妥当了?”
冷酷脸秘书点点头。
往语莱西木的房间走去不消多少时间。走到门前,只刚按下申请进入的按钮,门可就开了——
西木正在吃着泡芙,头上被纱布包扎了好几圈。
“奶奶的,也瑞你可来了。”西木放下那盘泡芙走了过去,然后指着自己的头,气愤道:“你他妈的下手也不知轻重,还特意把我甩到玻璃板上了!还有!昨晚我还在狗血淋头的时候,我爸倒是跑过来狠骂了我一顿,问我为什么要跟你起争执,真是他妈的!认识你真是我倒霉!”
也瑞笑着,径自走到了沙发上坐了下来。
“狗血淋头?原来你是狗吗?”
西木翻了一个白眼:“嘴里吐不出象牙的你才是。”
“我的嘴是吐不出象牙的,不过我签一个名就可以。”说罢,冷酷脸秘书递上了一份文件,
新产品aklz销售合作方案。
“aklz的销售,就交给你们语莱家了。”
西木接过文件翻看了几眼,喜笑颜开。
“唉,其实我哪里是这般贪钱的人呢?也瑞你真是看错我了。”可是边这样说着,他却边把那份文件交给了自己的助手好好保管,又命他去保险柜里取出一份东西。“我想要的——可是你的人啊。”
也瑞低头一笑。
“那你过来帮我脱衣服吧。”
听见也瑞这样说,西木首先的反应就是有些吃惊,不过他的表情很快就被“阴险”取代。起身走到也瑞身边,自动自觉地坐到了他的大腿上,然后帮他解开衣服的纽扣——
“我靠。”
西木才解开了几个扣子,就立即把手一甩,从也瑞的身上下来。
“你他妈不用吧?”
也瑞的胸口上,
赫然刻着“方森”两个大字。
红红的血痂,可比纹身要来得更触目惊心。
“究竟他是你的东西,还是你是他的东西啊?他在你身上刻自己的名字是什么意思,印商标?”
也瑞笑了笑,扣好了衣服上的纽扣:“大概就是为了吓走你这种狂蜂浪蝶。”
“我看你倒像是在炫耀多一点。”西木耸耸肩,这时,他派去的那个助手,手里拿着一个粉色的文件夹回来了。
“你要的东西。”西木递了过去,“收人钱财替/人消/灾。”
不可能就因为一场戏,也瑞就会轻易地把aklz的销售权交给语莱家。他虽然在乎方森,可毕竟公司的产业不是玩具,他会自残身体,却不会拿公司事务来开玩笑。之所以会慷慨地拿出aklz这份大礼,
重点还是这个粉色文件夹里的东西。
“他最近果然是在查二十年前北极的那件事……”也瑞浏览了一下文件的内容,自言自语道。
“他”,
就是也瑞的父亲。
也瑞在调查他父亲的事。
“恩……”西木的脸色突然有些阴沉起来,“不过,也瑞。在我查你父亲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些你可能会很在意的事情……”
“说。”
但是西木,却收起了平时那种轻佻狂妄,拿起桌面上的茶杯,先呷了一口茶,而后才压低声音郑重道:
“当年在北极,那对双胞胎里的弟弟,原来不是夭折了,而是被人抱走的……”西木顿了一顿,然后才接着说道:“而且,那对双胞胎……
“是纯种东洋人。”
听罢,
也瑞重重地合上了文件。
这个世界上的纯血人,不会只有方森一个,
但也绝对不会多。
二十年前,在北极的那一场实验……
一直以来,都是中央政府的最高机密。
ur”——
它的副作用,能够让疾病变种,自然也能让人类变种。
为uh而疯的人类,会一直散发着“痛”这种精神,然后影响到周围一定范围内生物的脑电波——
开始进行“感染”。
被感染了的人类,因为自身体内的uh含量并未达到变种所必需的程度,所以他们会被这种“痛”折磨着心智,然后疯狂地对周围所有生命体进行报复性打击——
通过把“痛”转移到别人的身体上,来减轻自己的痛楚。
行尸走肉,并不断攻击着人类的他们,被贴上了“丧尸”的标签。
但其实他们根本就是活人。
特别是这二三十年来,uh所带来的副作用日益明显,所以政府才会暗中设立组织——
不仅要他们消灭“恐怖病”带病者,还要他们消灭已经被“感染”了的活人。
而为了不会反被感染,
组织里,全部都是不带病,并且从未服用过任何含uh药物的
自然人。
这个世界上,有这么一群自然人,他们受着政府的庇护,在合法地屠杀着室培人。
讽刺。
能够掌握到这一点,已经是也瑞这个非政府高官的极限了。这里面的很多信息,连那个当初开价想买走方森的联合军大将誊龙原都不可能知道。如果不是因为也瑞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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