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比城里,郊野的风带著自然清新的味道,拂在身上特别舒服。
难怪燕荣石喜欢这里,外面有竹林的风声,再远一点就是看不清楚的树林之夜,坐在这里,让人感到寂寞而静美。
晚餐比较西式,说真的谢锦台不太爱好这口。
他爱吃肉,鸡鸭鱼猪牛羊,但都是中餐的味道。要是跟著燕荣石天天吃这些,迟早他要被菜闷死。
但他也没表现出现,现在燕荣石是他的大金主,一点点吃的问题简直就不成问题。
“你有喜欢的人吗?”餐间燕荣石突然问谢锦台。
谢少歪著嘴露出一个坏笑:“喜欢的人。”
燕荣石颇有兴趣地看著他一笑:“哦?比如呢?”
谢锦台望回去,道:“能给我钱让我还债的我都喜欢。”
燕荣石没想到得到这样的回答,有点意外地说:“你,还真是直白。”
谢锦台耸耸肩,有什麽比现实更现实?他说的不过是实话,他不是没喜欢的人,他只是,还根本不敢去喜欢一个人……趁著那刚刚萌芽还能掐死的阶段,他宁愿将它扼杀在破土之前。
“你要还的钱还差多少?”燕荣石问。
谢锦台一刀戳住盘子里的肉,在夜风里坏笑著问道:“怎麽,小石头你要帮我还清吗?”
燕荣石看著他微微地摇了摇头,只是笑。
“最近没算过,不过少了你那两百万,我可是轻松多了,谢谢小石头的厚爱。”
燕荣石挑了一片水果送进嘴里:“你还是别叫我小石头,被别人听到我威严何在?叫我荣石吧。”
谢锦台点点头:“好,荣石。”
装出来的恩爱,彷佛也可以变成真的。有时候,谢锦台不介意随时找个人真真假假地去喜欢,就像他的那些顾客,他对她们温柔,给她们最好的床上床下服务,并不全然是为了钱。
ròu_tǐ上的温柔,在自己不懂的地方,有时候会变成一种习惯,不小心自己便都当了真。幸运的是,他总是懂得怎麽抽身。
他也不介意在这段时间里用温柔保存著虚假,尽量满足燕荣石的要求,他死死地明白,他们两个人之间,谁站得更高,一脚便可以踩死另外一个。
吃晚饭燕荣石的医生过来给谢锦台全身上下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而後吩咐了一些需要注意的事点。尤其是“恢复之间尽量不要行房”,谢锦台憋著笑差点内伤。
睡觉的时候谢锦台才知道,原来白天他醒来的这个房间正是燕荣石的。
幸好,他的屁股还完完整整地在那里,菊花还是小处菊,否则谢锦台一早找燕荣石拼了命。
他们枕著柔软的枕头,看睡前片子。
“这是我最喜欢的一部电影,你是第二个和我一起看的人。”
“哦,那我也算荣幸了。”
“是啊。”燕荣石朝他一笑,凑过来吻了一下谢锦台的耳发:“好好地看。”
其实这部电影谢锦台早就看过,在他十五岁那年,他还是一名会抱怨学习和生活的少年。在他家大大的房子里,他在小客厅里一个人看电影,那天佣人都放了假,做饭的是谢家的妈妈。
谢锦台一个人哭得泪人似的,但奇怪的是他那麽难过,心里像要爆炸一样,却一直没有哭出声,而他的妈妈为了做家务或者做午饭轻轻地走过客厅的声音他还记得。
那是一个明媚得像是虚假一场梦的周日,谢家的母亲两次路过小客厅看著儿子变成了泪人,但她虽然不懂他在哭什麽,却把他所有的时间和空间留给了他自己,什麽话都没有问他。
那天,她还做著她的事情,他沉浸在他的世界中,一切那麽温暖和谐。
那一天的谢锦台想,有母亲真的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事情。
而这部片子的名字叫《人工智能》。
时隔多年,没想到有一天谢锦台还会再一次看到这部电影。
只是时过境迁,一切都已经变得翻天覆地的不同。他努力不让自己走进这部片子的世界里,刻意看得心不在焉但也不能让燕荣石发现。
最後非常难熬地看完了片子,谢锦台心里的不是滋味已经无法诉说。
他侧过头,却看到燕荣石竟看得掉下了一颗泪珠来,吓得谢锦台小心儿砰砰直跳。
他赶紧凑过去,抱著燕荣石的腰身,轻轻吻著他的眼角:“大男人的,不过是一场戏,有什麽好哭的。”
然後吻著吻著,就从眼角变成了唇舌纠缠。
两人扒得精光,谢锦台顾不得腰痛腿痛,直挤进男人腿间,用越来越翘的那根挑逗著燕荣石的小菊花。
“抽屉里有套子。”
燕荣石喘著粗气,告诉身上的男人。於是谢锦台利索地搜了套子和润滑出来,温柔又迅速地做完了前戏,便让燕荣石趴到床上。
“我腰痛,这个体位好一点。”
“我知道。”燕荣石两手抓著枕头,额头的汗水打湿了枕头,慢慢地感受著谢锦台一寸寸地将自己推送到他体内。
“你行吗,不行的话还是我来。”燕荣石也不知道是不是体贴谢锦台还是调笑他,在对方开动之前大口地呼吸了一下,笑著问道。
“宝贝儿,我行不行你立刻不就知道了?”
说完便大力一耸臀部,直直地将自己戳进了燕荣石身体深处。
“啊……”
燕荣石陡然被填满,彷佛内里都要被撑爆,让他情不自禁地叫出了声。
谢锦台趴在燕荣石背上,尽量用让自己舒适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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