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这等安排与周世良来讲正是乐不得的事。
当晚顾寒江回了顾家小楼,定好闹钟,预备明天早起先去拜谒本部总长。可是躺了十分钟一点睡意没有,顾寒江摸起手机琢摸着编个短信发给猫儿逗逗贫。巧的很,短信刚编出一半儿,屏幕上就跳出薛中泽的手机号,他眉开眼笑地按键接听。
“哥,我吵你睡觉了吧?”薛中泽那边的声音很低。——“没有,我刚躺下。你也还没休息呢?”
电话里的脚步声停住,又听到薛中泽在电话里关照人的话音,想来是停在某个位置,交代随行人留意周边。“我刚从定点车间里出来,正和常缨往招待所走呢。刚经过街心花园,看到个熟人-李树英,而且怀孕有七八个月了···她没看到我,但我能认得出她。哥,要是方便找人查查,这里有古怪,尤其她肚子里那孩子更怪。”
顾寒江快速坐起身,摸过另一部手机点开搜索查了下薛中泽的信号方位,随即继续问:“怎么个古怪,能说清楚点儿吗?”——“种儿不对。”薛中泽话中带着笑意答道,顾寒江略怔一瞬也随之笑开了。
“行,我放下电话就让人去查。哥不在跟前看着,你自己要好好吃饭,知道吗?”顾寒江和声应答,同时单手往身上套外衣、外裤。——“您放心吧,我不怎么挑食···明儿您跟‘公司接收’关照一下,把接收档调快些。万一我顾不过来,就可以让常缨帮我做发送。”
收线后,顾寒江干脆开车直奔遗址公园数据接收中心。调整接收频率的事情,顾寒江之前只是有个闪念设想;但现在连薛中泽都想到了,那就是他事必躬亲尽快完成的事情。
薛中泽目前从事的专业技术课题,关乎国家机密。作为特准参与深层研发人员,是只字片语都不能漏出的。因此数据接收更新的跟进是重中之重,务求跟上步奏,允许机组空转出现接受空白阶段,绝不能出现接收后置甚至断档。那将意味着绝密信息外泄流失,其后果是不堪设想的。
关于李淑英的事情打电话问李树杰就行。倘若世上可以怀疑‘狼不吃肉狗不吃屎’,至少还有一点确定无疑,就是李树英绝不会为了“感情”这个变不成钱的玩意儿,去为某个人生孩子;反之能让她如此做的,必定是一个非常优厚的利益。找到这个切入角度就可以往下追查了。
李树杰接起电话没说两句就印证了顾寒江的分析;可李二少也被自己的话吓一跳,一包药粉呛进肺管子,咳得鼻涕眼泪的:“卧槽·槽·槽·槽··她吃错什么药了?这岁数再生孩子肯定要剖腹产呐···呃,可也难说,要是价码谈好、订金预付,挨一刀也值。卧地个槽!李家门儿是招了什么天谴了!”——顾寒江捂嘴压了半晌,不让李树杰听出他的笑声然后继续以阴冷的语调敲打李二少:“小杰,你听大哥的劝,踏实在疗养中心里住着,外面天塌了都跟你无关,事情过后接你出来过年。别以为你爸死了,就谁也管不着你,你要是给你哥惹祸,我就替你哥收拾了你。”
两天后,许淙所在的行管研究生班隔壁二班里闹出一场啼笑皆非的乱子,一致导致涉事学员因遭裤腰带官司套牢而被迫退训。更巧的是这条拖人落水的裤腰带主人就是李树英。
同日傍晚,许淙与班上同学结伴去簋街解馋,吃‘麻小儿’就着冰啤、烤串儿;到后半夜回住处就闹起了腹泻。朱景升接到电话赶过去查看,许淙是整个身子倚着墙堆在马桶上,泄得都虚脱了。
朱景升连忙排开水火针用具,在许淙的手腿足上分别取穴用针,暂时帮他止泻。找进修班的班主任帮他请了修学病假,然后将许淙接回大院医务室。
顾寒江走进室内看望许淙,一见面就绷不住笑喷了。许淙仅穿个子弹头底裤仰面躺在床上,顶着一肚皮的银针,肚脐眼上封着拔凉药做理疗。见到‘亲人’来探望,就操着方言音调哼哼着念叨说:有剩末拜有病,抹煞拜抹钱。勾学系务尺搞汉砸,也盯不举三泡希。(有什么别有病,没啥别没钱。就说是五尺汉子,也顶不住三泡稀)刚开始是肚子疼,后来是泄得后门疼,最后带得脑仁儿都跟着一跳一跳的疼。但是这场毛病闹得不冤,昨天酒桌上扫听出一场国际性玩笑。
——哪怕倒回三五年前,李树英也不着这份急。李长材的死无形中令李树英失掉了有力靠山。老爹死后,她就像被打断脊梁骨的丧家犬到处流窜,急赤白脸的划拉钱。不搂钱不行啊,她在原来的人际圈子里已经臭不可闻,今后又不能再扛着高干子弟的牌子到处招摇,没钱,衣食住行用的开销从哪来。不幸中万幸,老爷子闭眼之前,她也算是未雨绸缪了一把,认价不认人,实实在在的忙活了两季,不然现在真就抓瞎了。
有句话说得贴切:没有花钱的不是!这句话用在李树英身上就好比隔窗户扔肉落在狗嘴里。如果说事之前一定要加个前缀—“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那么据李树英傍上的那只“下半身动物”事后反应,李树英花大钱整治过的屁股,当真是一个收缩有致的好屁股,没辜负这笔巨大投资。
反正在李树英看来,男人女人间左不过就是“tuō_guāng上炕穿衣结账”一系列动作,只要是价钱给的合适,两腿中间那“两垄地”谁耕不是耕呢。赶在孩子显怀之前,李树英就拽着那只‘动物’急急如律令的扯了证。现在李树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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