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阮昼已经在幻想计划成功之后的事情了,越想越是兴奋,嘻嘻的笑个不停。
小连总算得了空,皱皱眉看着笑成一朵花儿的阮昼,犹豫了片刻,发出了担忧。
“可这样,少爷会很委屈的。”
“呃……”
小连一说完,阮昼想接话却不知道该回答些什么,然后又闭着眼睛摇了摇头,呼出一口气,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不会委屈,我,心甘情愿。”
☆、药袋里有个神仙
小连被打发去找那个计划要用的材料,阮昼下山之后也不慌着回家,就在灵州城里闲逛着。
他从小在灵州长大,虽然有些不听话又不爱学习,但是为人仗义执言,凭着自己的一点儿小功夫也算在城里锄强扶弱了好几次。
虽然父亲对他无可奈何,但他在别人眼中倒是一个乖乖男孩子。
所以,现在走在大街上,有不少人与他打招呼,阮昼想着自己的计划,先前的不喜也尽数消失,对着一些大爷大妈可劲儿笑得。
也不知道小连买到那药没有。若是真没有,就只好去自家偷点儿了。
万品庄乃是灵州第一商行,锦缎,衣物,药材,粮食,水运等等都有涉及,其中尤以药材最为盛大。
这万品庄三公子走在大街上,身上凭空自带着‘药材之家’的标签,以至于吸引了不少专事上山采药的农人。
正看到前面有他最喜欢吃的红糖酥,阮昼心下一喜,连忙走到那小摊去。
刚准备和小摊老板说话,就感觉自己肩被一拍,阮昼转头,就见一个穿着些微破烂的□□岁小孩子正站在他身后。
“您是万品庄三公子吧?”
阮昼看到小孩子,又见他神色戚哀衣衫破旧,心里有些不忍,蹲下身子和他平齐。
“我是,你找我?”
听到阮昼回答,小男孩露出笑容,像是十分不容易才看见他一样急忙道:“我有一颗草药,想请您看看。”
男孩一说,阮昼就知道怎么回事了,这几年他没少遇着些在山里采了草药然后拿给他卖的。
而那些人多是缺钱的很,加上手里的药材确实好药,阮昼一般都不会推却。
这个小男孩,似乎更可怜些,眼睛水汪汪的看着他,“三公子,我想把这棵草药卖给您,我,我娘亲病了好久没有钱买药,这棵草是我昨天上山采到的。”
“三公子,我,求求您。”
阮昼虽然平日里暴躁的很,可到底还是个未及冠的少年人,况且他就是嘴硬心软的一个人,要不然怎么会安安心心缠了陆白三年多,都舍不得上他分毫?
如今见着小孩子为了母亲找他卖药,心里更是一酸。
“好,你把草药给我,我买。”
这是第一次,他连是什么草药都没有去看,就打算将它买回来。
小男孩赶紧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包,哆嗦着手想要将布袋打开,阮昼却是一笑,毫不在意的将男孩的手裹住,制止了他的行为。
“不用看,你母亲的药需要多少钱?”
小男孩呆呆的开口:“我也不知道,只是那老大夫说很多,好像是二十两……我没见过那么多钱。”
阮昼点点头,从怀里拿出一袋钱塞进男孩的手里。
看着男孩因为他的行为露出诧异的目光,阮昼摸了摸他的脸,“这些钱给你,里面有五十两银子,你要好好保管着,带回去给你娘治病。”
“所以,这棵草药就归我了。”
忽然间阮昼俏皮的拉过小男孩手里的草药药袋,歪着脑袋笑了笑。
男孩愣愣的说了声‘谢谢’后,面色发红,涨着脸羞赧道:“公子是好人,谢谢公子。”
说完,男孩重重的朝他鞠了一躬,“公子,我以后一定会报答公子的!”
阮昼自然没有将小男孩的话放在心里面,他做这些事情不图回报,何况,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他没有兼济天下的心思,但他目前还拥有一个良好的家庭,足以帮助那些受苦的孩子。
“何必报答我,这是你自己应得的。”说着扬了扬手里的药袋,“快回去为你娘亲请大夫把。”
“嗯!”男孩被他说得眼睛有些湿润,重重的点头后正准备离开,又忽的停住,看着阮昼的脸,忸怩了一下小声道:“公子,您,您好漂亮。”
说完这一句话,就羞红了脸急忙跑开了。阮昼摸摸自己的脸,不由得失笑。瞧了瞧手里的药袋,也没有打开它的心思。
“师傅,给我来两盒红糖酥。”
小摊主乐呵呵的道:“三公子又来照顾我老生意了,给公子多加些糖水可好?”
“那就谢谢老师傅了。”阮昼笑道。
灵州的人谁不知道阮家三少爷嗜糖如命,尤其爱的便是这家的红糖酥。
阮昼笑嘻嘻的接过糕点盒子,一边吃着一边往家里走。
咬下一口红糖酥,甜腻的气味从嘴间一直传到整个身上。
阮昼一咬一咬吃的开心极了,却不知此时他怀里的药袋中,有一颗药草,正皱着眉头,不停地闭住气息,坚决阻断甜味的袭击。
回了家,老爹又去铺子里检查去了,娘亲还是和往常一样约了几家的姨娘们打牌。几个打扫的丫鬟跟他问好后,阮昼就连忙奔去了自己房间。
小连还没有回来,他随意的将手里的药袋放在桌子上,然后就坐在床沿,脑袋里面开始琢磨那个计划。
时不时的拿起红糖酥放进嘴里,一边咂嘴一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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