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卓解释道:“只是我们的马都是从布善叔叔那里买的,每次去他那里都会骑上让他看看。”
“那老小子对他喂养的马好的跟亲儿子一样。”多哲笑呵呵的接过话:“让他看看嫁出去的‘儿子’们都被阿卓他们照顾得很好,可能会愿意多换点东西给我们。”
“原来如此。”喻飞点点头,顿时想起了前世自己部队里那个爱犬如命的训导员。那家伙也是几乎把一手养大的军犬当成了儿子,结婚那天他站左边新娘站右边,蹲坐起来有新娘半个身子高的军犬直愣愣的横在他们中间,那新娘的笑容僵的要命,可把他们这群去观礼的笑得不轻。
归整好猎物,几人合力将之拖到帐篷外备好的木板车上,喻飞瞅着乱欲言又止的表情,笑了笑走到他身边。
“……”乱顿时脸色一拧,放低声音跟喻飞商量道:“那个……能不能换个姿势……”
“噗!……”喻飞顿时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
阿乱怔了怔,连忙帮他抚背顺气:“怎么了?”
喻飞缓过一口气,对上阿乱一派懵懂的眼神,有些小小的无力感。
“不行吗?”阿乱叹了口气,如果这小子坚持的话,他也没办法。
“也不是不行……”已经淡定下来的喻飞凑近了阿乱,一派温和好商量的语气:“你再说一次,我考虑考虑。”
“啊?”阿乱一愣:“我就是说你骑马能不能换个……”
“不要改词。”喻飞打断提醒道:“你刚才是怎么说的?”
“我说能不能换个姿势。”
“嗯?”
“能不能换个姿势……”
“嗯?你说什么?”
“能不能换个姿势!”
“什么?”喻飞憋住笑,慢悠悠的继续问:“你再说一遍。”
阿乱怒了:“我问你能不能换个姿势你耳朵聋啦!”
这一声可谓十分的响亮,正在归置木板车的阿卓、正纠结要不要上马的由、以及正将给布善准备的礼物往阿卓马背上挂的两个丈母爹,全都齐刷刷的停下手上的动作,回过头看着他们。
“嗯。”喻飞分外淡定的点点头,从容道:“这次听清楚了,你想换什么姿势?”
“……”阿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好像有哪里不对……
“你这个马粪糊的脑子啊!”多哲怒吼一声,几步走了过来,揪住阿乱的耳朵将他扯到一边教训,“这瞎嚷嚷的是什么话啊!大白天的也不怕被其他族人听见!”
难道是因为昨晚喻飞跟由歇了一宿,所以自家这迟钝的傻哥儿忽然开窍吃醋了?
“哎哎哎阿爹痛啊!”阿乱欲哭无泪的哀嚎的之际,多哲的脸色变了几变,慢慢卸下手劲。
“阿爹你误会了……”感觉多哲松了手,阿乱赶紧开口解释,不想正对上多哲深沉又心疼的眼神,打生下来到现在没被自己阿爹这么看过的阿乱顿时打了个哆嗦。
“阿乱啊……你就这么喜欢喻飞?”
“……=口=”
多哲难得柔和的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可是你要明白,他是你们三个人的夫君,阿卓和由打小就疼你,你可不能做那些酸心眼的闹腾事。”
“不是的阿爹你听我说……”
“唉……”已经陷入到慈父模式的多哲很是语重心长的叮嘱道:“你没见说了那话以后,喻飞连个笑脸都没有,说不定心里正不高兴呢。小子们都不喜欢这样的哥儿,你明白吗?”
“……”
阿乱暗暗咬牙,那个臭小子他一定是故意的!
故意的某人在另一边,遥望了一眼几步开外的丈母爹训媳妇,很是正直的对前来询问的阿卓道:“我跟在乱闹着玩呢。”
“是你捉弄乱了吧。”已经充分了解过喻飞秉性的由凉凉的插过话,喻飞无辜的眨眨眼:“怎么会。”
这不是捉弄是疼爱啊,某人心中腹语道。
等阿乱终于接受完多哲一番殷切的嘱咐,一脸脱力的步了回来,比跑一次车队还累。
“我不跟你骑一匹马!”乱咬牙切齿的瞪着喻飞。
几步外的多哲欣慰的点点头,知道要礼让哥哥,他的叮嘱没有白费。不过就是态度强硬了点,别让喻飞误会了,看来回头他还得找时间再跟乱好好说叨说叨……
喻飞倒没像多哲担心的那样露出什么不高兴的情绪,点头道:“那是自然,今天的路不长,我自己骑马就好。”他对马术还是会那么一点的,长途跋涉有些勉强,跑两个短途来回还不在话下。
“你要骑马?”阿卓有些为难:“可是我们家现在只有三匹马,要不你先跟我们共乘,回头添了新马再说。”这次去布善叔叔那里也可以留意一下,等存了钱给喻飞买匹温顺好驯养的马驹。
“买马的事再说,这次去我骑由的马,由坐木板车吧。”
由一愣;“为什么啊?”
喻飞笑看他两眼,也没答话,只牵了他的手到木板车边上。将堆满的猎物往里挪了挪空出地方,喻飞拿出早准备好的软皮垫子铺上去,意味深长的瞄了眼由的腰后:“你说呢?”
由顿时脸上发烫,他之前一直踌躇要不要上马,昨晚喻飞闹腾了他大半夜,虽然动作不算太粗暴没让他受什么伤,但是腰酸的要命而且那个隐秘的地方也是隐隐不适。虽不至于骑不了马,但是骑上去肯定会难受。
“你男人我其实挺疼你的,是不?”某人的爪子伸到他后腰捏了两把,顿时把他刚凝聚的一点感动给抹得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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