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门窗都锁好。在客厅陪小儿子看卡通片,自己再看了会儿时事节目和新闻,便把已有倦意的儿子带回房,让儿子挑本故事绘本,播放帮助睡眠的轻音乐,坐在床边为儿子说故事。
念了第二本故事书,儿子才完全熟睡。叶雅关上桌灯时终於听见楼下传来轻微的钢琴声。过去的两个小时,大儿子碰都不碰钢琴一下。叶雅做好了心理准备,这次必定得费一番精力才驯服得了儿子。
越接近琴室,琴声就越清晰,儿子六岁开始学琴,起初进度很慢也很抗拒练习,几乎每天都要等屁股烙上了红肿掌印才哭哭啼啼地上课,一连几个月被打怕之後,便再也不会撒娇或发脾气不练。
琴音悠扬动听,行云流水,没有一丝阻滞,可以想象儿子那十根天生修长的手指此时正优美地在键盘上舞动。如钢琴老师所说,儿子进步得很快,近一年来渐渐展现出过人的音乐天分,去年参加了音乐学院举办的公开演奏会,今年则将会有一场更大型的圣诞节演奏会。
还没走到门前,琴声竟嘎然而止,不一会儿便换了另一首曲子,只弹两三段又换另一首。听得出来,儿子并不是妥协了而开始练习,是因为关在里面无所事事,太无聊。不出所料,叶雅一推开门儿子便立刻停手,溜到沙发椅上抱著个抱枕撇过脸,明确地表示故意不理睬母亲的态度。
“钢琴是这麽练的吗?” 叶雅盯著儿子倔强的侧脸,语气并不严肃。还没真正动手儿子已算罚得不轻,她还不至於完全不给儿子低头认错的机会。
儿子一声不吭,反而连肩膀也撇了过去,完全面向著墙。
“原来在发脾气。”叶雅弯腰把地上的成绩单检起来,缓步走到琴椅坐下,悠哉地问:“不服什麽了?说给妈咪听听。”
儿子仍然对母亲不理不睬,唯一的反应就是把抱枕抱得紧了些。
叶雅由得儿子耍个性,她打开成绩单,亲眼确认逼得儿子要把成绩单藏起来的分数。除了分数不象话,补习班老师留的评语也让叶雅气愤。儿子居然数次在上课的时候打瞌睡,可想而知是因为太投入运动会的关系。
“就算你把成绩单烧了,妈咪还是可以打电话去补习班问。”放下成绩单,叶雅沈了沈嗓子,“什麽时候学会这麽不老实?”
儿子仍然没有反应,只依稀觉出他呼吸快了些。
“妈咪在问你话。”稍微提高声量,儿子还是不动,不答。
“过来。”叶雅暗自决定这是儿子的最後一次机会。儿子总算发出了声音,却不是回答,只是深深吸了口气,再缓缓吐出,并且依旧不离开沙发椅。
儿子这麽倔强、不听话的情景实在太久没出现。儿子两岁前其实和弟弟一样,集万千宠爱於一身,不用说打还是骂,连对他说话也不敢太大声,免得吓著他。儿子从小就比弟弟好动得多,曾经在新居入夥的家庭聚餐时手多把桌布一拉,就摔碎了一套亲戚送的昂贵瓷制餐具。在场没有一个人骂他,他却哭得凄厉绝伦,弄得一屋子亲戚朋友慌慌张张地一个接一个来哄他。叶雅当时想到儿子有可能会受伤,一边哄儿子还一边在掉眼泪。
直到那份完全只是因为带儿子打预防针而顺便做的验血报告出现,叶雅对儿子就再也无法打从心底疼爱。
儿子一天一天长大,那脸型、那五官,无不让她一眼望去就会忆起那个虐待并强 暴了自己的人渣。
原本捧在掌上的珍珠,陡地给仍在了地上。享受了千般宠腻、万般呵护的两岁小儿,一夜间得开始迎接母亲的严厉管教,稍有闪失就打骂加身,如此大反差的待遇如何能不反抗?所以,面对儿子现在的态度叶雅并不陌生,她早已成功把曾经挨打会还手的儿子给教训得服服帖帖。
“不说话是吗?”叶雅站起身,气势汹汹走到儿子面前,一手捏住儿子右耳,把儿子强拉离沙发,拖到钢琴前才停住。
耳朵痛得仿佛要被扭断,炎育陵不得不顺著母亲被拖拉下地,然而他坚决不肯开口,打定主意这次挨打他死也不喊痛、不道歉。
“整整两个小时你都在做什麽?不是要你练琴吗?”叶雅使劲儿摇晃儿子皮肤细嫩的耳朵。
爸爸昨天说这个周末让我休息,不用练琴的!你明明就答应了!炎育陵在心里反驳。
“为什麽不肯说话?生气?妈咪罚错你了吗?”该罚的都还没开始罚呢!
炎育陵受不了耳朵的剧痛,抬起手抓住母亲手腕,另一只手则去锹开母亲的手指。
可真敢!叶雅怒气急速上升,坐回琴椅,手松开了儿子耳朵,趁儿子逃走前拉住儿子手臂用力扯,脚下同时往儿子脚踝绊,顺利地让儿子一个踉跄趴倒在自己腿上。
炎育陵知道就快发生什麽事了,他试图要站起来,腰却被母亲摁得紧紧地。母亲推了推他身子,令得他屁股正好摆在母亲大腿上,双脚只能稍微碰地。为了平衡上半身,他必须用双手撑地稳住自己。
没有预兆和警告,母亲把外裤连同内裤一并拉到大腿处,左手用力箍住自己的腰,炎育陵勉强後望,正好看见母亲扬起了右手,五指并拢成掌,瞄准自己光裸的屁股挥下。
啪!手掌著肉,清脆响亮。
左屁股一阵火辣,炎育陵脸颊也顿时火热,扭动著身体要挣脱母亲束缚,右屁股即挨了第二下巴掌。
“不说话!我让你不说话!”叶雅边骂边连续在左右屁股各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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